霍祁连本以为自己昨日撞见了一只小白兔,今日一看原来是只小狐狸,“容嘛,倒是不同,这样送去刚好看看那小的反应,只是你这字,不能这样写。”
霍祁连从桌案右手边的格柜里一本字帖,“你照这个,练五日,五日之后再送信吧。”
苏梅翻看字帖,这字铁画银钩,笔力遒劲,一看就是男书写的,旁边偶有些稚的字迹,她惊喜:“这是将军小时候练得字帖?”
“嗯。”霍祁连看她雀跃的模样,微微眯,“不错,这本字帖是我亲手所写,想要有所成可不容易。”
“没关系的,侯爷,妾定会日日临摹。”苏梅还没看几页,手里的字帖突然被走,她茫然的看向霍祁连。
霍祁连指了指案桌的一脚,“桌上的绿檀盒里装的便是雪山玉墨了,你拿去用,好好练练字。”
苏梅早就好奇侯爷说的雪山玉墨,到底是忍不住,在他面前开盒面。
虽然她不懂墨,但是这墨拿在手,之微凉腻,真的是极品。
霍祁连看她的注意力全被墨引了过去,突然:“你还未给我换药。”
苏梅才想起来,从来时,霍祁连这悠闲的姿态,她几乎忘记他是个伤员了,“是。”
霍祁连今日坐在塌沿,开始解衣领的扣。只是霍祁连今天穿的这件衣服领有些,他只能用右手,扣一直解不开。
苏梅看的着急,便:“侯爷,不如妾来吧。”
霍祁连看着她,松开手,继续端坐着,一副任君施为的模样。
苏梅垂眸,少女柔的指腹跟随着领间的盘扣,不可避免的碰到男人的脖颈,而她只要微微抬便能看的霍祁连注视着她的双。
苏梅移开视线,只盯着他的衣领,一颗一颗的解开侯爷的衣领,直至隔着单薄的寝衣,看到腰间实的肌,她终于忍不住,回手,转去拿药箱。
九筒受到宿主所想,【哇哦,宿主,你现在是在……勾引他吗?但你这勾引的技巧也太浅薄了吧。】
可九筒又疑惑:【你昨天不是还不愿意的嘛,转变的这么快。】
苏梅:你想啥呢,他帮我看信,我不得帮他吗?脑里一堆废料,看什么都是废料。再说了,这府里尊贵的五姑娘都只能窝在府里用刺绣打发时间,我一个怀有的妾室,更不可能离开侯府半步,玉京里幽州上千里的距离,来回车都得数月,等孩生,也送不了几次信。
苏梅:侯爷是我的辈,他对孝顺的小辈有些好,不为过吧。若是能在他上得个十几二十真值,延续一段日便好,更何况我又不可能和侯爷有肌肤之亲,不会被制绑定,在他上薅薅羊,怎么了,而且我还啥都没,明明是他勾引我。
九筒暗吐槽:自己见起意,还赖别人。
苏梅:而且我想过一个好法,只要顺利等霍承回来拿到他百分百的真值,再离开侯府,找一个目标上我,这不就两个了,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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