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的女孩依旧记得自己“走不动路”的人设,非要让男人把自己抱到客厅的沙发上。
吃饭时,季屿恒一直是一副言又止的样。
“想说什么直说呗。”洛伊自己的汉堡已经吃完,但还没吃够,便用刀叉把季屿恒的那份切一半挪到自己盘里。
季屿恒又斟酌了许久,终于开,“那个,昨晚,我到里面去了……”
“嗯?什么到里面了?”洛伊捧着半个汉堡装糊涂。
“……。”
洛伊没想到他突然这么直白,惊得呛了一,“咳咳哈哈哈!你怎么这么好玩啊,时而正经,时而不正经的。”
“你不担心会怀吗?”季屿恒拍拍她的背,递给她一杯可乐,“……用不用吃药?”
可接来洛伊的话却让他无比震惊。
“不用啊,我又没有。”
季屿恒猛地僵住,难以置信地蹙着眉,“……什么?!”
“我说,我没有。”洛伊接过他手的杯,云淡风轻地解释,“洛语熙应该告诉你了吧,被拐后我就被送到各恋童癖的手里。其有个变态喜玩np,有一次他和他那些朋友跟发疯了似的,把我搞得撕裂,脱落,然后就手术摘掉喽。”
如果不听容,女孩轻飘飘的语气会让人以为,她只是因为冒去医院打了个滴。
男人仍旧怔愣着,但圈比先前红了许多,他简直无法想象,女孩究竟是如何度过那两年的。
季屿恒伸手,抹去女孩嘴角上残留的沙拉酱,“是不是……很疼?”
虽然只是一瞬,但洛伊还是觉到了指腹在边留的温。
她意识地伸尖又了,轻笑,“早就忘啦!当时是疼的吧,但现在我觉得,没有也好的!”
“……为什么?不会是因为,不用来月经吧?”
“对啊!我听俱乐的们说过,她们每个月都痛经,而且痛得要死!”洛伊解决完半个汉堡,嘬了嘬手指,“不光是没有月经,我还不用考虑避呢。有的已经打胎好多次了,打胎过后没休息好就又来工作了,搞得落各病。”
“虽然不会怀,但安全措施还是很有必要的。有很多疾病都是通过行为传播的,我觉得你……”
“哎呀,俱乐经理每个月都会安排医生来给我检查的。那些有钱人惜命得很,他们比我更担心染上病呢哈哈哈!”
女孩一手拿着杯可乐,一手着薯条,笑得没心没肺,男人看她这副样,不禁也弯起了嘴角,溺地了她的脑袋。
“傻丫。”
话一,季屿恒和洛伊都愣了。
这语气,既像辈,又像人。
怜惜带着些亲昵和,还有着一丢丢看似轻描淡写的。
更重要的是,洛伊以前遇到过的成年男基本都是白人,从来没有人这样叫过她,所以她第一反应就是觉得很新奇。
女孩微微眯,用一声轻笑打破了有些尴尬的氛围,“daddy,没想到你还会的嘛~”
季屿恒:……
“啊啊啊!喜daddy摸我脑袋!喜daddy这么叫我!”
季屿恒:……完,怎么又开始了。
吃完午饭,洛伊往沙发上一躺,懒洋洋地看着季屿恒收拾茶几。
等工作人员来房间拿走餐车后,季屿恒才发现女孩已经闭上双,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他轻轻把女孩抱到床上,盖好被,拉上窗帘。
可正准备关上卧室门时,她却突然醒了,“唔,daddy,别走……”
季屿恒只好又走回床边,“怎么不睡了?”
在洛伊的番攻势,他已经勉能接受这个称呼了。
“还没涂药呢。”洛伊坐起,指了指床柜上的一小瓶药膏。
季屿恒:……啊,还以为躲过去了。
“那个,你应该可以自己来的吧,没必要非让我帮你……”
“呜呜不行!我就是要你给我涂!啊啊啊!”洛伊重新躺,四肢在床上胡地拍打,像极了因家不给买零而躺在地上撒泼的小孩。
而季屿恒站在原地毫无反应,只是淡定地看着她满床打。
虽然他没养过孩,但他知,对于无理取闹的熊孩,一定不能轻易地妥协迁就。
洛伊见这招行不通,立改变战术。
“daddy帮帮我嘛,我真的不想自己涂……”她起跪坐在床边,伸手去勾了勾男人的小拇指。
季屿恒看着面前的女孩,刚刚还吱哇叫地耍赖,现在又乖顺得像只小猫,尤其是她刚从床上爬起来,上的睡裙微微凌,些许白皙的肤,跟个小妖似的。
可小妖没想到,清醒状态的男人回归禁状态,定力极。
“为什么?讲你的原因,说服我,我就帮你。”
女孩仰着看他,犹豫了许久才开,“……我不喜碰自己面。因为,我,我被着,录过自的视频……而且还是在,很多人面前……”
说完,她就眶通红,圆的小鹿里泅满了光。
一秒,泪珠大颗大颗砸,顺着白净的脸颊,划过巧的颌线,落在锁骨上。
季屿恒瞬间慌了,他没想到女孩真的能讲理由。
“对不起……”他连忙握住还勾在自己小拇指上的手,轻拢着洛伊的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真的对不起,我不知……”
洛伊搂住季屿恒的腰,将脸颊贴在他的小腹,姿势十分暧昧,“daddy,你疼疼我,好不好?”
男人叹了气,让女孩躺回床上,自己坐在床边,随后掀开她的裙摆,将手指放在边缘上。
女孩像是怕他反悔一样,自己动手利落地脱了,还将双呈型抱在前,把完完全全地展来。
“daddy,我准备好啦。”语气里透着恰到好的乖巧,让人不忍拒绝。
季屿恒有些不自在地低去看,乎乎的贝经过一个晚上的蹂躏,确实得厉害。
旋开药瓶,沾了些药膏,轻轻涂抹在上,没一会儿甬里便卷起细细的意,绞黏的银丝。
洛伊仰息,“里面……里面也要涂……”
“里面也了?”季屿恒抬起眸,定定地看着她。
“嗯……”因为刚刚哭过,女孩的睫微微颤抖着,看上去十分可怜。
等了许久,季屿恒仍旧没动,洛伊便以为他没信,正准备再挤几滴泪,没成想那修的手指竟毫无预兆地探了去。
“唔!”
男人觉到女孩的瞬间收拢,裹住他的手指,让他不由得回想起昨晚,这柔也曾这样着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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