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抱臂,一副果然被我猜了的样。
“有没有可能……我们只是闹着玩?”景斟酌反问。
不听懒得听她胡扯,直接问:“他打算给你个什么位份?”
“冥妃。”景立刻回答。
幽冥位份只有冥妃和冥后,冥后要风光大办还要祭祀,婚典上更要当着所有人的面结契,为了打发她到这地步,有不值当了。
冥妃就简单多了,无祭司把名字从人的册上划掉,再写到妃的名册上,想隆重就多叫几个人吃饭,不想隆重什么都不必再,更不用结契互许终。
所以景果断选择前者。
不听有些不满意:“怎么只是个妃?我都把婚约转给你了,再怎么说也该封后吧?”
“我寒微,能妃嫔已经是八辈修来的福气了,帝君日后也不打算再娶,我冥妃还是冥后,其实都差不多的,”景小脸一红,“此事还得多谢公主殿,若不是你,我还不知何时才能名正言顺帝君的女人。”
不听见她不争,索就随她去了:“举手之劳罢了。”
说着话,她随意往台阶上一坐,幽幽叹了声气。
嗬,小东西还有心事了。景无声弯了弯角,在她边坐:“你先前说是为了和父王置气,才会跑来冥域?”
“嗯,跟他吵架了。”不听无打采靠在石上。
“为何吵架?”景好奇。
“我想去天界瞧瞧,他却骂了我一通,说我净给他捣,”提起这件事,不听冷笑一声,“我好心好意,他却嫌弃我,我倒要让他知知,什么叫捣。”
“你明知妖族与冥域不和,还跑来要与帝君成婚,就是故意为了气他?”景挑眉。
不听都不抬:“不然呢?你喜冷冰冰的冥域帝君,不代表我也喜。”
“那你喜什么样的?”景打趣。
不听顿了顿,有些不好意思:“我喜温柔的。”
温柔的,难是舟明?景失笑,没有再继续问,而是猝不及防换了话题:“好端端的,你非去天界什么?”
“还不是因为……”不听一扭,对上她的视线后猛然闭嘴。
“因为什么?”景好奇。
不听:“因为我乐意,我想去哪就去哪,他凭什么我。”
景:“……”看来天界近来真的很不太平,也不知舟明如何应对的。
“喂,你想什么呢?”不听见她沉默不语,心里有慌。天界与冥域可是死对,她刚才不会了什么吧?
“我在想,你父王如此疼你,若知因为一句置气的话,你便闹这么大阵仗,定然是要伤心的。”景温声。
不听抿了抿,再开已经底气不足:“谁让他总是着我。”
“你年纪太小心不足,又有如此的修炼天赋,如稚儿怀宝于闹市,你父王不多着些又怎能放心?”景摸摸她上的狐发带,满足收手,“你这次门,应该是不告而别吧?他现在心里定然很担心你。”
不听咬着沉默不语,显然已经开始忧心了。
景继续劝:“回去吧,他有什么的不对的地方,你就直接告诉他,跟家里人能有什么隔夜仇。”
不听彻底动摇,蹭地一起要走,想到什么又迫自己坐来。
“不行,我这人最不喜半途而废,既然答应要帮你,那就得送佛送到西,”不听认真,“我得确定他是真心实意娶你,而不是权衡利弊一时之计,才能放心离开。”
“他的确是真心娶我,你没必要再在这里浪费时间,还是尽快回家去吧。”景劝。
不听扯了一角,人如其名,不听不听。
景:“……”
想到非寂的三日之限,景只好继续劝,结果不听嫌她太烦,直接跑玩去了,留她一人在墙里打转片刻,最后去了小破院喝茶吃饭。
一直消磨到夜,景才磨磨蹭蹭回到无妄阁,一门便向非寂哭诉:“帝君,那丫油盐不,非要确定你是真心娶我之后才走,我劝了一晚上,嗓都哑了,她仍是油盐不。”
说着话,还自作主张给自己倒了杯茶。
“她两个时辰前就了。”非寂抬眸。
景将茶一饮而尽,偷偷往盘里放了个饯:“这两个时辰我一直在练习劝言,一刻都不敢停。”
非寂盯着她看了片刻:“三日为期,她和你,冥域只留一个。”
“那肯定留我,我最帝君了。”景朝他抛个媚。
非寂无视,转到床上躺,摆明了不想理她。
景也不气馁,趴在床给他肩:“但此事还得您多合,叫她相信您是真心想娶我的,才好尽快打发她。”
修仙岁月漫,她时常会觉无聊,所以学了不少手艺,其一门便是。想当年初学成时,遍整个天界,连舟明都夸她巧劲用得好,虽然已经一千多年没过,但捡起来也不难。
非寂在她碰自己的瞬间,意识便要斥退她,可她指节一弯一,不知为何突然多了一分困意。他颇为意外地看她一,沉默片刻后肩颈渐渐放松。
“帝君,帝君,你说句话呀,”景继续讨好,“能否顺利将她在三日赶走,可就全靠你了,那丫又傻又的,光用嘴说没用,必须得真封妃给她看才行,你放心,等她一走我还把名字挪回杂役的册上,以前是什么份以后还是什么份,绝不趁机占便宜,帝君,帝君……”
聒噪得恼人,非寂蹙眉:“闭嘴。”
景立刻安静,垂着眸了几他上的位。非寂只觉绷的渐渐松快,整个人开始昏昏睡,万籁俱寂,意识逐渐模糊,唯有她的一双手还算清晰。
半梦半醒间,他抬起沉重的,便看到她难得沉静的眉,一瞬间从这双睛里,仿佛看到了故人模样。
哪个故人?什么模样?非寂懒倦之回忆一番,竟然想不起来是谁。
“帝君,睡吧。”景低声。
非寂重新闭上睛,陷黑沉的梦。
景放轻了动作,直到确定他呼渐稳,才悄悄起往桌上盘里丢一颗果脯,又回到床上熟练地拉过他的胳膊当枕。
当彻底沉他的怀抱,景嗅着他上熟悉的气息,心满意足睡了过去。
不知是何缘故,非寂这一晚没再恼人的梦,清晨醒来时有一刹那,竟然不知今夕何夕。
“唔……”
怀里的人轻哼一声,抱着他的腰蹭了蹭。
非寂:“……”
短暂的沉默后,他推了一她的脑袋,景不满地皱了皱眉继续睡,结果很快迎来第二、第三……她睛闭,把人抱得更。
“今日布旨,封妃。”非寂淡淡。
景瞬间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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