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想,这人果然有两幅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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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然跟沈廷煜回家后,又过上了各自的生活。
他继续锻炼他的争取把质上调回前世的程度,沈廷煜大分时间则在书房里理他自己的事,见面的时间一般都只在饭桌上,没有因为那次的共同门多了集。
系统默默数着沈廷煜限定假日倒计时,终于在他复工的前一晚坐不住了。
徐清然换上睡衣躺床上正准备睡,它啪的直接把结合各素材的那本秘籍制甩到他面前:「宿主大大,攻略任务,攻略任务啊!」
床上的人无动于衷。
它只能又敲敲他:「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异能吗?」
这句话,果然有用。
徐清然万般不愿,但还是在想起自己的异能后,睁开了睛。
然后视死如归地掀开系统的那本什么风小叔的‘秘籍’。
第一页的标题就很炸裂。
【爬床。】
‘漂亮侄媳要利用自己的外貌优势,主动击,勾引他的俊俏小叔!’
徐清然脸一黑:“你到底都从哪里找来这些七八糟的容?”
沈廷煜是什么东西?
要爬也应该是他自己主动来爬!
与此同时,二楼还亮着灯的书房里。
沈廷煜站在角落的金属柜前,通过掌纹解锁之后,打开了柜门。
抓着门把的手有些用力,他神郁地盯着里面躺着的两支药剂许久,才淡着脸将其一支取。
他没有上使用,而是拨通了私人通讯。
对面在几秒之后接通,清亮的男声响亮传来:“喂?我在训狗呢,你这么迟找她有什么事?”
“谢南钧,叫你再给我准备一批抑制剂。”
创伤
通话的另一边,沉默了几秒。
然后才又传来谢南钧的声量:“不是半年前才给了你吗?!”
“整整六支,你之前都可以用一年!甚至最开始的时候,你一年一支都够了!”
沈廷煜低看了掌心里的药剂。
金黄的,带着些鎏金光。
谢南钧没有得到回应,又叭叭:“你说你当年在恶塔也真是,明明还有其他更温和一的方式早结束,结果你偏要那么疯,搞到今天落这样的病。”
“他们都把我到1号塔了,你还想我冷静?”沈廷煜笑得没什么,“还是你也想去验一回?”
恶塔里的1号塔楼,是五座塔楼之最小的那一栋。
基本上只有罪重得人神共愤的重犯,和个别特殊极端难驯的e型才会被带到那里。在里面,等待着他们的是各严酷的刑罚,尤其是能够严重给他们神池带来极大痛苦与冲击的电刑。
沈廷煜被送去那年,才12岁。
帝国历史有过一个很名的e型屠城案,当年的那位e型,也是在他这样的岁数定型。因此在类似的天赋e型现后,帝国放不心,想在他疯狂举动之前以此来挫他锐气。
他这一生在里面度过了黑暗的三年,1塔所有刑罚他几乎都验过。
后来,他用了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提前离开了1塔。
e型者神力自杀式的能量爆发,足以给相同空间里的人带来重创,甚至还炸伤了那位帝国大王的一只睛。
大王从前就总借着份权利,来亲自对他动刑。
所以他是故意的,故意挑他过来的那天动的手。
那件事后他要求见了帝国王室的代言人,冷静又理智地坐来与对方谈判。条件很简单,他会加军,把自己的力量为帝国所用,来换取自由。
结果还算顺利,然后他就被送到外塔,行了恶塔提供的心理疏导与正确三观树立等教学,再经过所有的测验考,顺利从恶塔毕业,成为了恶塔工作人员的‘优秀生’。
谢南钧闻言拒绝:“不了不了,我收回前面的话。”
“唉,原本以为抑制剂能很好帮你控制,没想到你这都开始对它免疫了。”
那一次的爆发,终究是给沈廷煜的神池留了严重的创伤。虽然不影响神力的正常使用,但每隔一段时间便会现神力紊症状。当症状发生时,他需要费更大的力去压抑e型的暴躁天,不让神力失控,同时神池承受的痛苦也会翻倍。
在帝国过往记录里,神池受过伤的全都成了疯,被丢恶塔了。像他这样的还是特例,他平时只能依赖谢南钧的还有他们父亲,帮他研究的特殊药剂来压制。
但就像谢南钧说的,药剂现在对他的抑制作用越来越小。这还是他们当初费一年多的时间才研究来的东西,材料难得,一年能为他准备的剂量非常有限。
对面的谢南钧支支吾吾半天,试探:“所以,你真的不考虑找个阶d型缔结灵魂契约吗?”
医学领域虽然还没有能够完全修复受损神池的方法,但s级往上的d型者,只要缔结了伴侣关系,就有概率能通过神力互慢慢修复伴侣的神池创伤。
医学历史里就有过好几起这样的奇迹,所以d型也是医生们最喜的灵魂神类型。
沈廷煜回:“没有契合的。”
谢南钧急哄哄的:“都什么时候了还契合度呢?当然是治病要!以你的条件,就算契合度不肯定也有愿意跟你在一起的人啊。”
沈廷煜笑了一声,又说:“我的意思是,没有契合我心意的。”
谢南钧:“……你们e型人真的烦,本来找对象就不容易,还那么挑。”
沈廷煜的不适,在短暂聊天又达到了个。裂的疼让他不想再多说,给谢南钧又代了句让他准备新一批药剂后,就把通讯挂了。
注了特殊抑制剂,他靠在书桌边缓了一会儿,不适的症状才慢慢消退。
桌上,动量守恒摆球一一碰撞着。
沈廷煜盯着它们,微微走神。
虽然大家都说,d型是最适合e型的伴侣,是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对象,但他却没有特别喜。d型的格太弱了,这些年来帝国也没少给他安排匹,但事实证明他灵魂确实排斥,他们之与他最契合度的甚至都不过10。
思索间,徐清然前几天在格兰斯学分校的那一幕,在他脑一闪而过。
他忽然轻笑。
如果有那样的d型,倒也不是不能考虑。
沈廷煜刚把用完的药剂壳理掉,与书房连通的卧室房门,突然被人敲响。
他了眉心,走过去开门。
门外的人穿着一米白的睡衣,松垮垮地挂在他消瘦的上,脖的一大片肤。发也有些,两只睛里还泛着些许朦胧雾,微微红的,显然是刚从被窝里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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