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帮你解决它?”谢钦辞问。
“不……”方教练本来是想找谢钦辞再买保命符的,听到谢钦辞的话,心猛地一,另一个念不受控制冒来,“谢先生,您能帮我解决吗?”
买符治标不治本,若能把那个东西解决掉,他也就不用担心了。
谢钦辞:“可以,它已经标记了你,一日不解决,你的困扰就一日不会消失。”
方教练:“标记?”
谢钦辞:“是鬼看猎后留的记号,方便在猎逃脱后,找到他们,也方便,随时。”
方教练脸大变:“谢先生,您是说,我被标记后,那个东西随时都有可能找上我吗?那它会找到我家里去吗?”
他自己被盯上不要,可家里有他老婆孩,他绝对不能让他们因为自己受到伤害!
“有这个可能。”
“谢先生,求您帮我,”方教练站起来,对谢钦辞鞠躬,“不论需要我付什么,我都愿意!”
他的态度转变太明显,谢钦辞好奇:“你怎么突然变了态度?”
之前是担忧居多,现在是想解决掉鬼的狠厉更多。
“我不能让我的家人,被那东西惦记上,”想到自己昨天回去一直和妻待在一起,方教练心一突,“谢先生,我昨天遇到那个东西后,直接回家了,它会不会跟上去?”
早知,他不该回去的。
方教练心懊恼不已。
“那东西昨天被你上带的符伤到,应该不会跟上去,不过这也只是我的猜测,想要万无一失,最好尽早解决它。”谢钦辞。
方教练也是这么想的。
谢钦辞既然开提醒了人,如何方教练又主动求上门,谢钦辞不会不这件事。
听说那东西有可能找到自己家里后,方教练心着急,他不想拖,拖一天,家人遇到危险的可能就大一分。
“谢大师,今天可以吗?”方教练之前没遇到过这事,不知请人驱鬼要多少钱,谢钦辞答应后,他在朋友圈问了一遍。
因为工作关系,他朋友圈各行各业的都有,还真有人给他提了靠谱建议。
报酬是据对方修为给的,能力越的大师,越贵,不要觉得这钱的不值,能请到实力的大师,是一缘分,也能更好的解决你需要解决的事。
这句话,是曾经一位客人发给他的,还给了他一份价格参考。
方教练工资不低,看了看价格,虽然他没办法轻松拿几百万几千万,几十万还是可以的。
方教练算了算自己的存款,不知这些钱够不够给谢钦辞当报酬。
钱没了可以再赚,人没了就是什么都没了。
傅明霁班后,照例来接人。
和谢钦辞住在一起后,傅明霁严格工作时间上班,公司人都好奇,好端端的工作狂霸总怎么突然转了。
只有分层和秘书的人知,那是因为傅总恋了,需要更多时间和恋人相。
谢钦辞要去理方教练遇到的鬼,傅明霁自然不会阻止他。
对谢钦辞的每个决定,傅明霁都无条件支持。
傅明霁开车,载着谢钦辞和方教练来到方教练昨晚遇到那个东西的地方。
把车停好,方教练车:“谢先生,我昨晚就是在这里遇到那个东西的。”
班时间,来来往往的人很多,人气冲淡了气,谢钦辞可以受到残留在这里的气,不重,还没有方教练上的气重。
“它昨天被伤到后,没来这里。”
“谢先生,我昨天逃脱时,来的地方不是这里,在那边。”方教练指了个地方,那里是小巷的另一个。
三人走过去,这个地方,气更重一些。
谢钦辞往巷里看,里面没什么人,很清冷。
“从里面走的人多吗?”
“不多,里面没有路灯,环境也不好,大家都喜走外面的大路,”方教练回答,“如果不是赶时间,我一般也不会走这里。”
“去看看。”
因为昨天的经历,方教练对这地方有天然恐惧,本能让他不要靠近,但他更知,那东西一日不解决,他就一日不能安心。
定了定心神,方教练踏巷。
一来就受到一阵凉风。
冷、刺骨。
方教练打了个哆嗦,颤抖着声音问:“谢大师,那东西在里面吗?”
谢钦辞看了嗅着味儿来的黑坨坨:“应该在这里。”
不需要谢钦辞动手,黑坨坨没几分钟就把藏起来的鬼驱赶来。
被谢钦辞和傅明霁养了一段时间,黑坨坨现在没那么饥不择了,恶心的东西一概不吃,比如这只鬼。
全腐烂,没一块好,还不是厉鬼,黑坨坨懒得吃。
“谢,谢先生,就是那个东西!”看到跌跌撞撞现在前方的鬼,方教练声音破了音。
破破烂烂的鬼也发现了前面的三个人,尤其其一个,上还带着它的标记。
后有厉鬼威胁,前面是伤过它的猎,破烂鬼失去理智,呼啸着扑向三人。
它要吃了这三个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厉鬼刚靠近,发剧烈惨叫声,方教练张着嘴,咽到了嘴边的惊叫声。
怎,怎么回事?
怎么叫的是鬼?
不应该是他叫吗?
定睛一看,方教练发现,谢钦辞手正拿着一张符。
蓝光闪烁,一大电弧穿过破烂鬼,破烂鬼验了一把被雷劈的滋味。
焦糊味被风过来。
破烂鬼的被劈成了一块黑炭。
方教练咽了,不确定地问:“谢先生,鬼也能被劈糊吗?”
不应该直接魂飞魄散吗?
“这只鬼,有实,你看到的腐烂块,其实是它自己的。”谢钦辞皱眉盯着前方。
死后依附在尸上的鬼,谢钦辞不是没见过,但前这只,总给他一违和。
黑坨坨小心绕开电弧,飘了回来。
谢钦辞练符后,黑坨坨有次好奇,在谢钦辞试验符篆威力的时候凑过来,被狠狠劈了一,蔫了好久才恢复活力。
谢钦辞那段时间还专门去龙组理了一批他们无法解决的厉鬼,当场喂给黑坨坨。
谢钦辞拿着符,黑坨坨不敢靠近,飘到傅明霁边,挨着他。
黑坨坨是鬼,很凉,傅明霁低看着挨着自己的黑坨坨,摸了摸它的脑袋。
焦炭一样的倒,没了动静,方教练看着那块黑炭:“这就解决了?”
他以为要开坛法,要大战恶鬼,怎么什么都没有,直接就解决了?
是鬼太弱,还是谢钦辞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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