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言心辩驳的话堵在咙里,一个字都没说来。
没错,她是将明天要写的稿想好了,沉易一个神就能将她那伎俩和小心思看得透透的,解释也没用。
本来,她对宋雅纯死替演员这一事件是心存疑虑的,毕竟没有实质证据,但现在证据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她总不能视而不见吧?
如果害人的人这次能全而退,那往后还不知有多少小演员要遭殃。
靳言心抬手抚了把发,“这件事宋雅纯和那个导演有着脱不开的责任,沉易,你没答应帮她吧?”
“我是慈善的?谁遇到麻烦来找我我都得帮?”
“不是这个意思,”靳言心抬看了他,“她不是和你妹是朋友吗?何况那么滴滴一个人跑来求你,男人不都喜怜香惜玉吗?”
“怜香惜玉?”沉易犹如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他回想起方才餐厅的一幕,“就她那样的,还不够格。”
不够格是什么意思?
靳言心凑过去,目光盯住他的脸,好奇地问:“你不会是嫌弃人家得丑吧?”夲伩首髮站:po18bt
“是,没你好看。”沉易承认的倒是痛快,边说边伸手戳了戳她的小脸,“何况我不帮她,也不仅仅只是因为她得丑。”
“那是因为什么?”
“宋雅纯自己事没有分寸,搭上了一条无辜的命,她试图让我看在温桥月的面上帮她,倘若我答应了,那我跟温桥月不就成了帮凶?”
别说只是一个不相的人,就算错事惹上麻烦的人是温桥月,他都不会手。
有些事自己既然敢,就得有勇气承担后果。
靳言心听完沉易的话,反复思虑了会儿,突然发现,这男人冷血归冷血,但三观有时候还正的。
晚上,她整理好了宋雅纯事件的全来龙去脉及前因后果,写好稿存了u盘里。
写完她的,又开始写温桥月的。
沉易倒了杯给她送过来,目光盯向她的电脑屏幕,“在写什么?”
“写你妹。”
靳言心说完这话,莫名觉得有些好笑,又改了,“在写温桥月。”
“左右不过是一段恋,有什么好写的。”
“普通人当然没什么好写的,可她是公众人,是影后哎!”靳言心纤纤十指在键盘上敲来敲去,“你还不知现在的娱乐圈吗,网友就好八卦这一,何况还是两位。”
说起这个,她犹记得当年某位官宣恋,微博搜第一后面带了个红到发紫的“爆”字。
那是真正意义上的爆,当时微博服务都痪了,此后这么多年,都没有哪桩新闻能与之相比。
“快写吧,写完早睡觉。”
沉易将放到她面前,又抬步走到床边,他对这些没有半兴趣,毕竟温桥月那边有什么事,他这边是第一个知的。
靳言心喝了,又抓了抓发,看到自己卖相换来的那张照片,忍不住叹:“呜,娱记可真不容易。”
当晚,她熬到了十二多,才总算把稿赶来。
翌日着两只熊猫去上班,刚打上卡,迎面就遇到了一位熟人。
熟人也看到了她,面带微笑的打招呼,“怎么黑圈这么重,昨晚没有休息好吗?”
正值上班,周围的人来来往往,其不乏时阅传媒的,靳言心不想失了规矩,客客气气的打招呼:“蒋总好。”
不是别人,她遇到的正是时阅传媒的老板,蒋淮昭。
至于熟,不是熟在他们是老板与员工的关系,而是后者与赵景承一样,都是沉易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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