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拌什么嘴了?”
沉易顺着她的话追问,声音听不喜怒。
他手掌揽着她的腰,隔着衣料轻轻抚摸,动作里有怜惜。
靳言心坐直,主动伸手抱他,“他说你陪别的女人吃饭去了,还问我怎么能咽得这气。”
沉易闻言,忍不住轻笑了声,“那你怎么说的?”
“我说你答应过我,不会这事啊。”她坦白承认,没有一隐瞒,不赵景承那边怎么添油加醋的,只要她实话实说,沉易应该也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男人听完她的话,眸低垂,俯视着她乌黑的发,“言言,如果他没骗你呢?”
靳言心怔了怔,意识抬攫住他的视线。
她以为沉易是在说笑,可男人却是一脸认真,本不是开玩笑的态度。
靳言心一瞬间呼发,几乎是撑着才没让自己的绪失控,“是因为公事吗?”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觉得,你不会让我难过。”她重新低,在他怀里蹭了蹭,声音绵:“沉易,你不舍得。”
她他,却又得足够理智,靳言心有时候觉得自己可悲的,因为她知,这份理智不是因为自己本就是个理智的人,而是她没有质问沉易的权利。
沉易在心里默默问了自己一遍:舍得让她难过吗?
答案是不舍得。
无论他们在一起的初衷是什么,起码这一年半里他对她的疼与骄纵不是假的,他这人凉薄,少时窦初开的喜给了宋晚柠,自她走后,他再也没有对哪个女人产生过半心思。
靳言心是第一个。
她是他养在温室里的朵,他不舍得让她遭受半分风雨打。
这样想着,沉易也打消了问责的念。
午赵景承给他打了个电话,添油加醋的跟他汇报,小姑娘是如何恃而骄,如何不把他这个朋友放在里。
沉赵两家是世,他与赵景承更是自小一起大,不浅,听他讲完靳言心的坏话后,他心底是有几分不悦的。
沉易不喜女人恃而骄。
任何女人,包括靳言心。
但现在,他听着她撒的语气,看着她抱住自己,心突然就了。
不过是一件小事罢了,有什么好计较的呢?
再说了,这事肯定是赵景承找茬在先,她不过是心里不痛快,反击了几句而已。
沉易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靳言心兴,他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午我确实跟人去吃饭了,”他摸摸她的,生平第一次跟女人解释这小事,“是娱乐圈的一个小明星,温桥月的朋友,她最近摊上了麻烦,想让我帮忙解决。”
靳言心对他的解释有些意外,毕竟她知,沉易是个不喜解释的人。
她又抬起,对上他溺的目光,“那你答应了吗?”
沉易眉一挑,嘲讽地反问:“她跟我只有一面之缘而已,非亲非故,我凭什么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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