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蛙心想不坏又怎么样，杀人就是底线，苟宿主也遇上过恨不得杀之后快的仇人，但都忍住了，可见主系统指定的这条底线，并不是用来保护仇人的，而是——
恪守本心。
是为了保护宿主的。
可小青蛙是个心
的统，于是它想了想：“看在你愿意修改差评的份上，我帮你打开你系统空间被锁住的门吧。”
“前辈，真的吗？”
“真的真的，赶
的，给个数据端
啊。”
复仇系统那叫一个麻利啊，立刻捧着被锁死的系统空间递上：“多谢前辈！”
“好说好说。”
谭昭听着两只系统间的
，并没有
手阻止，倒是旁边的容禾
锐地察觉到了他的
绪变化：“发生了什么好事？”
“……没有。”
“哇，你好过分哦，说请我来捞人，现在人就在面前，你就这么看着啊？这不像你的风格啊。”
谭昭双手抱
：“我什么风格？再说了，他不需要我
手。”
容禾哼哼两声，也学人双手抱：“你又知
了，你们人类的心思果然很难懂。”
谭某人却忽然转
，对上神的眸
：“容禾，不是我们人的心思难懂，而是因为你……”
“因为我什么？”
“因为你没想去懂啊。”谭昭又把扭了过来，“毕竟以你的聪明，若真想
懂，实在不是一件难事，不是吗？”
容禾一愣，忽然支着膝盖笑了起来，他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只说：“好慢啊，什么时候结束啊，我还等着带你们去后，你请我吃大餐呢。”
正是此时，小青蛙已经破开复仇统的系统空间，拿到了宋有程储存的晶
储备，它顺手就把它们给了谭昭
置。
谭昭拿到东西，自然不再袖手旁观：“喏，等烦了就多吃
，很快。”
被
了一盘
灵灵的容禾：……行叭，别说用神木
生的，就是甜啊。
宋有程
撑着
不想倒地，然而
大的失重
还是止不住地袭来，他已经快觉到自己的神魂要飘
了，但不行！汤家山还有一气在，如果——
看着姓宋的小接近油尽灯枯地倒
去，汤家山脸上
了渗人的笑容，他受伤也很重，甚至两条胳膊都断了，但他还活着，只要没人打扰他，他就能利用空气里的灵气补足自己，恢复到从前自然不是问题。
“小，命运之神，终究还是站在我——”
谭昭蓄起力量，直接隔空扶住了将要倒地的宋有程，顺便还嘴了一句：“这位大叔，你都不信神，神可不会眷顾不信祂的人。”
又无声无息地现，汤家山
现了难掩的恐惧：“姓宋的小给了你什么好，叫你这般帮他？”
无聊，谭昭懒得跟这人聊天，他伸手戳了戳宋有程的灵台：“醒醒，有统托我给你送东西。”
统？复仇统吗？
宋有程瞬间睁开了睛：“你联系到复仇系统了？”
谭昭将晶直接投递过去，见宋有程开始
收恢复，才开：“联系到了，
可怜一系统，为了替它的宿主挡杀人的反噬，半只统都没了，不仅如此，它还被关在了这里，要不是图书馆开门，它差儿连向主系统求救的渠都没有。”
宋有程满脸惊愕：“怎么会？”
“怎么不会呢，虽然是原生世界的任务，但系统并不是全无手的能力，你濒临死亡，它作为你的伴生系统，有责任有义务挽救你的生命。”
“但你沉湎于仇恨，生死都不在你考虑范围
，更何况是冷冰冰的人工智能呢？对吧？”
不对！
宋有程第一时间摇，他是真的不知复仇系统为他
了什么，他以为……
“你知，我为什么会来这方世界吗？”
“为什么？”
“因为一个冤大在我店里消费了一百年获得时间，你知它
了这么多时间，是为了什么吗？”
宋有程连收晶的速度都变慢了：“什么？”
“它想要救活宋方，因为宋方一旦还活着，你就没有越线，你还是可以跟它签约的宿主。”
宋有程一急：“宋方活了？”
“没有，他死得更彻底了。”
宋有程：……好的，这
人渣就该死得再彻底。
“所以，你是来劝我不要杀他的吗？”宋有程看向还在挣扎的汤家山。
谭昭立刻摇：“不是哦，你现在严格意义上来讲，已经不是我的同事了，在你杀死宋方那一刻，你与复仇系统就完成了解绑，现在你杀他，如果一定要付什么代价，那也应该是人间的法律来评判你。”
“但考虑到你的已经死亡，所以无论从哪一方面，我都没有立场来阻止你杀他。”
宋有程却是心神大动，但恍然一想，解绑了也好，他已经不可能再继续复仇任务了，复仇统离开他，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也谢谢你送来晶。”
谭昭拍了拍手：“不用谢，这算是在我店里消费的售后服务了。”
宋有程忍不住多问一句：“也包括请神帮忙？”
“嗯，他算我一朋友，脾气是差了，但大小也是个神，这里是神之黑
，是传闻的神陨之地，如果想要活着走去，只有依靠神的力量。”谭昭说完，又补了一句，“你这样不死不活的不算。”
宋有程：……继续低收晶jpg。
然而汤家山却不愿意看到两人联手的场景，而且他也很厌恶别人无视他，这让
久于上位的他非常地恼火：“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谭昭左右看了看，然后指向自己：“你问我啊？”
“笼鸟就要有笼鸟的认知，你不会真的以为，你来到此，还能得去吧？”谭昭笑得前仰后合，“拜托，这里可是神陨之地，只有神才能从这个地方去，你都不信神，还问我一些
七八糟的问题，我不太明白你在说什么。”
“人呐，最重要是有自知之明，我若想杀你，不需须臾片刻，你如今还活着，不过是冤有债有主，杀人者人恒杀之，不会吧不会吧，有些人不会迟钝到连自己是砧板上的，都没察觉到吧？”
什么？论气人，这世上谭某人称第二，其他人都不好意思称第三。至于第一？算了吧，没人敢自取其辱。
于是，复仇统睁睁看着前宿主的仇人狠狠呕了一心血。
真真是，杀人不见血哇。
第139章 一个冤大（三二） 得寸
尺。
汤家山死了,宋有程亲手杀的。
他死的时候，双目赤红，似乎在那一刻,依旧无法相信自己居然被二十年前随意选的小孩亲手杀死,他的四肢痉挛，直到死的前一秒，痛苦都没有减轻半分。
不过因为这方天地的特殊，汤家山的魂魄依旧在里面，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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