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还没踏家里的大门,就被人拦在了街角。
“小波,小河!你们没事吧?快让我看看!”
两小孩一人报一条大,此刻才算是嚎啕大哭来:“父亲!父亲你去哪里了,小河好想你!呜呜呜!”
“我也是,父亲你不能丢我们!”
贺招妹哭得那叫一个狠:“不会,你们是父亲的心肝儿,父亲哪里舍得丢你们。”
看着父三人抱痛哭,崔梦寺的思绪有些飘远,原来这就是凡人界的父亲缘吗?他稍微想象了一自己和爹的场景,是吓了一声冷汗。
算了,他觉得修仙界好的。
“这位公,多谢您照顾我家的孩,我无以为报……”
崔梦寺抬手:“不必谢,是鹤妄生帮了你们,若要说谢,去谢他就行了。”
阿生?贺招妹一愣:“他在何?我……是怎么被放来的?”
关于这个,崔梦寺就不清楚了,不过以他的猜测,大概率是阿昭的鬼主意,不过这个就没必要说来了:“你饿了吧,先吃东西,鹤妄生他自然会过来的。”
与此同时,另一边小院里,贺母正在苦苦求饶。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已经照你们说的去了,我还挨了板吃了罚,我一条贱命,你们就把我放了吧。”
贺母没想到,自己刚被人从衙门里丢来,后脚又被绑在了小院里。
她这人欺怕,此刻当真是什么求饶的怂话都说了。早知如此,她就……不那等馊主意了。
贺母被绑在地上,谭昭蹲来,刚好视线能与其平行:“别怕,阿生哥哥不会当着我一个小孩儿的面杀生的,所以我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答对了,我就让阿生哥哥放了你,怎么样?”
“我说,我什么都说!”
谭昭悄悄后退了一步,别说,他这药膏味是真的太了:“那么第一个问题,你认识我上的衣服,对不对?”
衣服?贺母一看,然后猛:“对对对,您是小仙吗?”
谭昭摇了摇手指:“是我问你问题,而不是你问我,那么第二个问题,你跟穿这衣服的人,有过接,对不对?”
第89章 半副慈悲骨(十八)
来的路上,谭昭问过鹤妄生,他是六岁的时候被宗鹤宗主带上鹤归山的,也就是说,如果贺母见过宗的人,那么这个人只可能是鹤宗主。
“见……见过。”
“什么时候?”
贺母的神开始躲闪:“昨天,昨——”
“看来你不是很想活,也罢,我这便叫阿生哥哥一剑结果了你,说不定你还能赶上今日黄泉……”
“我说我说我说!”贺母剧烈地挣扎起来,“就是二十年前,村里天降大火,我见过那位仙一剑擒住了阿生,擒住之后,天上的大火就不了,所以我才认为他是妖孽的!”
鹤妄生皱眉:“不要叫我这个名字,你吗?”
“对对对,我不!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真的知错了,从今往后,我一定洗心革面,一个好人。”
这话,谎话连篇的鬼听了都得摇。
“这些话就免了,倒不如说说看,天降大火那日,你过什么吧。”
贺母立刻就跟只被住了脖的一样哑无言了,很显然,谭昭猜对了,鹤妄生能够被宗宗主带走,恐怕并不是什么机缘巧合。
更或者讲,鹤妄生这个人,本就很特殊,特殊到宗觊觎,特殊到天都舍不得他死。
谭昭忍不住抬看了人一,恰好就对上了鹤妄生的眸,不知为什么,阔别不过数日,他总觉得小鹤友的眸没有初遇时那么清了。
而且很显然,小鹤友自己并没有察觉到。
这是被动的?和西昙国有关?还是说跟这个国家的风俗有关?
“别反抗,你要是不想说,那我就只能你说了,你看看这把剑,锋利不锋利?”
贺母就是普通的氓地痞,她哪里真见过这等利了,被剑一指,自然是什么都说了。
却原来,鹤妄生六岁的时候,女皇了法令,要新选一批适龄的童男侍奉,童男的要求就是六岁到七岁,超过七周岁的就不能要了。
虽然这个年纪侍奉实在是太小了,但女皇就是西昙国的天,没有人会违抗女皇大人的命令,况且如果选,女皇会赐一大笔的财,足够一人家吃穿一生不愁。
所以法令一,就有无数人去报名参加,其不乏勋贵人家。
但女皇看的不多,于是遴选的范围扩大,贺母是个兜里没钱就去街上鬼混的人,他一听这个,立刻就知,发财的机会来了。
只可惜她家里没有适龄的儿,要不然这机会哪里得到妹妹家啊。
果然妹妹一听,就觉得这笔买卖划算,阿生要真被女皇选,那就是天大的恩赐,至于有些反对的妹夫,贺母本没把人放在里。
事,就这么定了,贺母当天就去衙门报了名,第二日就有里的人来给贺旺生检查和画画像。
“我每天都去公告栏看人选,连去了七日,都没有任何音讯,本来都要放弃了,第八日却有衙役敲锣打鼓去了村里贺喜,我才知……选了。”
在贺母的叙述,鹤妄生尘封的记忆也终于缓缓苏醒,其实对于人间的记忆他真的很模糊,理说修士的记忆力应该非常众才对,他也确实如此,可偏偏幼年的记忆少得可怜,在踏足西昙国之前,他只是浅浅的一层认知,比如他在人间叫贺旺生,家里人对他非常不好,所以师尊于他,乃是活命之恩。
可现在随着记忆的复苏,他发现……事实或许有些。
他在贺家的日确实过得不太好,但远没到他认知那么凄惨的地步,而且照贺母的说法,他是弃儿,贺家其实并没有养育他的责任。
贺母看了一脸沉的贺旺生,但碍于脖上的剑,她还是不得不开:“那我当然是很兴地去贺,村那天还在全村摆了酒席,说村里了个金娃娃,以后村里的生活只会越来越好,于是大家就都喝了酒。”
“然后呢?”
“然后天上就开始降大火了,好大的火球砸来,足有一人脑袋那么大,大家跑得慌不择路,没一会儿整个村庄都烧起来了,熊熊的大火烧得我脸都发,我酒都醒了大半,啥也没带就往外跑,谁知跑错了方向。”
贺母说起这个,脸上依旧是全然的恐惧:“我一直跑到了村庄的尽,想要再回时,四周已经被大火包围了,房屋上面全是火焰,我慌不择路,就直接往鱼塘跑去。”
“我想要到鱼塘里躲火,谁知就看到他站在鱼塘边,他就这么站着,火从天上落来,全都避着他走,没一个火苗烧到他的。”
这简直太邪门了,以贺母浅的认知,贺旺生必定是妖孽没跑了,想要她们要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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