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辞莞尔。
宋缊白瞧着半大的两人怄气,心直乐。虽然觉得不厚,可见容辞费尽心思求谅解,莫名舒畅。
他幸灾乐祸地瞧了会,随后叮嘱:“时辰不早了,你容辞哥哥也要去上职,阿黎快去吧。”
“嗯。”阿黎给爹爹作揖辞别,上了容辞的车。
阿黎气不大,昨日扬言再也不想见容辞,但今日容辞送了好东西来,她立将“恩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捧着糕坐在车里小小地吃。
容辞问:“阿黎还生气吗?”
提起这个,阿黎故意板起小脸,伸两嘟嘟的手指笔了:“还有一生气。”
“我给阿黎歉好不好?”容辞倾,与她视线齐平:“我昨日误会阿黎了,阿黎没撒谎,是我没仔细问清楚,白打了阿黎一戒尺。”
阿黎早就不气了,但听他这么说,心里还是兴。
她扬声音,正义严辞说:“那以后容辞哥哥可要严谨些,不能罚阿黎。”
她偷瞄了放戒尺的暗格,问:“容辞哥哥把戒尺藏好了吗?”
“藏好了,阿黎放心。”容辞承诺:“以后再也不罚阿黎。”
隔了几日,阿黎放假,宋缊白索带女儿去靖别庄。他已经大半个月没见妻,想着借此机会去探望。
阿黎不知爹爹的心思,兴兴:“好呀。”
于是,用过早膳,父女俩驾车往靖别庄而去。
别院里,戚婉月正在,得知女儿来,撂东西就来了。
然而瞧见宋缊白也在,她转低声问:“怎么他来了没人说?”
小厮为难,不是没人说,是宋缊白不让说,禀报的时候隻说阿黎来了,车停在大门还带着一箱行李呢。
因女儿在场,戚婉月不好说什么,她拉着女儿门,宋缊白也顺其自然跟着门。
“阿黎近日乖不乖。”
“乖,”阿黎蹦蹦:“阿黎想娘亲啦。”
“娘亲也想你。”戚婉月摸了摸女儿的脸。
阿黎问:“娘亲在什么?为何穿围裙?”
“娘在,”戚婉月吩咐人把行李搬屋,然后带女儿去后园。
“娘教你可好?”
“好。”
人们寻了两把锄过来,一大一小扛着锄在晨光里吭哧吭哧挖土。
被全程忽视的宋缊白站在不远,珍惜地望着这一幕。
想起上回女儿红着问“娘亲以后还回来吗”,他心愧疚,暗决心务必要好好跟戚婉月谈一回。
午后,戚婉月哄女儿睡着,婆过来说宋缊白在偏房等她,戚婉月没搭理。
她径自回卧室,也准备补个午觉,衣衫脱了一半察觉室过于安静,她立即转。
宋缊白不知何时已经来,门是关着的,人们不见踪影。
戚婉月将衣裳穿上,冷冷问:“你来什么?”
宋缊白凄楚:“婉月,我们好生谈谈可好?”
“我跟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就说上次娘过寿的事。”
戚婉月知此时撵不走这人,索耐着气坐来:“好,你说。”
“婉月,上次我跟你解释的话句句属实,并没作假。”
彼时母亲六十大寿,他在后院跟李秀兰说话时正巧被戚婉月撞见。
其实并非他刻意见李秀兰,而是小厮传话说后院有人找他,他以为是戚婉月,可去了才发现是李秀兰。
李秀兰向他诉苦,说自己诚心来贺寿却坐了一上午冷板凳,心里难受。
他从小读圣贤书大,自知读书人要以“孝义”立。李家夫妻是他的恩人,而宋家让李秀兰在厢房冷清地坐了一上午,还草草打发人走,确实是他宋家得不对。
他心里羞愧,安抚了几句,却不想戚婉月想多了。
戚婉月冷笑:“是我想多了还是你怜香惜玉?”
“婉月,那李秀兰是恩人之女,也算是我义妹”
“够了!”戚婉月不想听:“若你还是这陈词滥调,就不必说了。”
“那你想听什么?”宋缊白无奈。
室气氛冷寂。
须臾,宋缊白缓缓开:“婉月,我没有跟李秀兰私见面,而是人传话说后院有人找我,我以为是你,可来之后才得知是她。她也没跟我说什么,就是觉得委屈,说好心来贺寿被安排坐在清冷的厢房”
“你跟我说这些什么?”戚婉月语气毫无温度:“你若怜惜她就把她纳府。哦,你是怕纳她妾委屈了她?既如此,我们趁早和离如何?”
“婉月,你怎么又提此事。我早已说过,我并无纳妾之意,也没和离的想法。”
“你有什么想法与我何?别在我面前惺惺作态”
戚婉月转要走,经过宋缊白边时,却突然被他攥住。
“放开!拉拉扯扯什么!”
“婉月,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原谅我?”宋缊白:“你给我指个明路,这一年来我实在折磨,家不家,夫妻不夫妻。”
戚婉月挣扎不过,又气又恨,扭捶打他。
宋缊白闭着,任她打。
“宋缊白!你声声说你跟她清清白白,可你自己过什么你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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