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颂一语穿:“那你就还在给他留机会。”
唐蕴持:“不,我不会和他复合的,但我想等自己从这段关系里彻底走去之后,再亲手删掉。”
梁颂撇撇嘴,不过也理解唐蕴的不舍。
“其实想要走去简单的,要么你找个新对象,要么他找个新对象,这段关系很快就断净了。”
匡延赫找新对象?
唐蕴光是想到那样的可能,就到一阵凉意,好像他们之前的经历都成了一场荒诞的梦。
最终,唐蕴的二十九岁生日是在梁颂,还有几个好友的陪伴温馨度过的,大家在饭店里吃了顿晚餐,之后转战ktv,玩到凌晨再各自回家。
唐蕴晚上躺在床上刷新朋友圈,看见匡延赫的新动态。
向恒新楼盘的开盘广告。
唐蕴他的像,原来今天匡延赫发布好几条朋友圈,都是现场活动照片。
这次的开盘活动行得很顺利,售楼人满为患,穿着整齐的销售言笑晏晏地与客签单。
最后一张照片里,匡延赫正坐在沙发里喝午茶,他面前的那份茶十分致,吃掉了一大半,边上是一大叠资料还有他的笔记本电脑。
似乎失恋并未对他造成任何影响。
该吃吃,该喝喝,该忙忙。
唐蕴有很莫名其妙的好胜心,所以从隔天开始,他就有意识地调整自己的生活状态和心。
很多人失恋以后会把力全都投到工作上,但他不是这样的,过多的工作压力只会让他到生活索然无味,到最后适得其反。
所以唐蕴选择饭、家务、看电影、追剧、打游戏、短途自驾这需要一力,却又完全不会给他增添负担的事,去填补生活的那空缺。
衣柜里挂着不少匡延赫的衣服,唐蕴问他这些东西还需不需要,还要的话,他就发快递过去,匡延赫说,等他空了自己回来取。
唐蕴把它们全都收角落很不常用的收纳箱,不见心不烦。
周末放假,唐蕴驱车两百多公里,再坐船两小时,去见大学睡在他铺的舍友李维扬。朋友是制公务员,假期多,目前还是单,所以平时清闲的,带唐蕴去吃当地有名的街边小吃,海边踏浪,堆沙堡,看夕,躺在沙滩上睡觉。
等到醒过来天斗已经黑了,海边只剩他们两个人了。
唐蕴起伸了个懒腰,低拍了拍上和上的沙。
“你别动。”李维扬站在他后,拍打他衣服和。
“你轻好不?故意的吧。”
李维扬笑着转过:“帮我背上也拍一。”
他们游玩的这片海域每天都有专人清理垃圾,所以海很清澈,李维扬说就算整个被沙埋起来也没关系,海一冲就好了,这里比很多泳池都净。
“要是没有污染就好了。”唐蕴遗憾地说。
李维扬是一个土生土的海岛居民,听到这话,神也略有些落寞。
“所以,趁现在,带你多吃海鲜。”
“也不能多吃,我胃受不了,会拉肚。”唐蕴说,“有机会过来找我玩,请你吃我们那边的火锅,新开业的,没有合成,汤底也很味。”
“我现在就有时间啊。”李维扬看向他,“择日不如撞日?”
单的快乐就是自由,他们也不是第一次这样说走就走了,唐蕴毫不犹豫地说:“行啊,那你跟我回去?今晚先住我家,明天午我再带你去市里逛逛,吃那家锅。”
“好!那我回家拿衣服。”
回程是李维扬开车,唐蕴躺在副驾听脱秀,不小心睡着了,醒来已经到小区门了。
“你家停车位在右边是吧。”李维扬问。
“你新年的时候不是来过吗?这么健忘。”
“拜托,这都一年了。”
唐蕴纠正:“还不到一年……先右边,看到往左,看到电梯停来就是了。”
“可是这边车位都满了诶。”
“啊?不会吧?”唐蕴往前伸了伸脖,发现自己的停车位被匡延赫的大g占了。
车在,人没在。
是来拿衣服的吗?
唐蕴扫了手机,确认没有匡延赫的信息。
怎么招呼都没打一个就过来了,万一他今天没回家呢?
“一层楼,边有免费停车位。”唐蕴这么说着,心思全落在匡延赫的车上,“我有个朋友好像来了,一会儿你自己先玩会儿可以吧?”
“是梁颂吗?”
“不是,你不认识的。”
舍友是知唐蕴的取向的,唐蕴的前三任男友,李维扬都见过,吃过饭,和梁颂关系也不错,至于匡延赫,已经成过去式了,唐蕴不打算多介绍,反正匡延赫拿完衣服就走了。
电梯门打开,唐蕴被站在门的人吓了一,他以为匡延赫会直接去取东西。
匡延赫显然也被他吓到了,嘴角的笑意在看到李维扬的一瞬间收敛起来,堪比川剧变脸。
他打量了一李维扬,扭脸问唐蕴:“这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
又不是男朋友了,还是这样一副充满势占有的,令人讨厌的吻。
唐蕴没好气地说:“你没见过的人多了。”接着开了门,示意李维扬先去。
匡延赫无比震惊地望着这一幕,脑袋跟着李维扬行走的动作转了半圈,也许是误会什么了,脸很臭,要是睛能发炮火,李维扬大概只剩二两骨灰。
唐蕴换鞋门:“要不你在这等着,我给你把衣服拿来。”
匡延赫更震惊了,心犹如翻江倒海,他今天原本是抱着求和的心态来接唐蕴回家的,他始终觉得唐蕴对他还有,他对唐蕴的也没变过,只要双方还相互喜,有什么问题都可以坐来好好商谈。
唐蕴想要什么他就给什么,慢慢解决就是了。
夫妻离婚尚且还有冷静期,他以为保持一段距离能让唐蕴更好地平复心,万万没想到一过来就看到这一幕。
匡延赫的肺都要气炸了:“我现在都已经不方便屋了?”
唐蕴给他让一条:“请便,不过我这会儿忙的,没时间陪你。”
“……”匡延赫怀疑唐蕴在故意学他讲话,连语调都一模一样。
李维扬到底也是个快三十岁的人,在短暂的对峙,就已经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主动解释说:“我是他大学舍友。”
匡延赫里的怒意这才有所收敛,转向唐蕴问:“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咱俩之间不是生不生气的问题。”唐蕴好像并不希望他屋,所以一直站在门说话,看着匡延赫,言又止的神。
“那是什么问题?你跟我说啊,我们一起商讨着解决不行吗?哪有人谈恋像你这样,今天说我想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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