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匡延赫上楼拿东西的工夫,唐蕴在网上选了些新鲜材,地址定到了自己家,一晚上没有瞧见法典,他可想死它了,今晚不能再住匡延赫那里了。
匡延赫对于在哪里吃晚饭是没什么意见,但一听唐蕴不跟他回家,就有意见了。
“那我怎么办?”他刚把文件放到车里就听到这个噩耗,脸一就变了,“不会让我今晚回去一个人睡吧?”
唐蕴抓了抓发,为难:“那……我也不能一直住你那边啊。”
睡不习惯不说,离律所还那么远,他当初租梁颂家房就是图上班方便,要是搬去匡延赫家,每天来回通勤就得多将近两个小时,这对一个睡懒觉的人而言,是多么大的折磨!
唐蕴是个很现实的人,可以有,但通勤时间很的话,他可以把放一放,一周约个三四次也不错!还能维持住新鲜。
一直到把车开回小区,对于两个人究竟该住在哪里这个问题,也还是没有讨论个结果。
首先是通勤时间,匡延赫要是搬到唐蕴那边住,每天也要多开很多路程才能到公司。
其次两个人的生钟不同,匡延赫每天所需的睡眠时间很短,睡三四个小时就起来工作,白天得空再休息一会儿,这就意味着匡延赫几乎天天熬夜。
而唐蕴没有什么急事要理的话,十二前必定要睡了,每天至少七小时打底,否则整个人的神状态会很差。他又是个极度讨厌睡到一半被人吵醒的人。
光是想想自己好不容易睡着,但被匡延赫上床的动作给惊醒,他就已经很烦躁了,而他又不可以对匡延赫发脾气。
“所以我们的还不如少一小时通勤。”匡延赫幽幽怨怨地总结。
唐蕴抚摸着他的手背,将计就计:“我知哥哥你很看重,不如你住在我那里,我天天给你好吃的。”
停好车,俩人手牵手坐电梯上楼,接吻这事当然也没逃过,亲到一半的时候,唐蕴提醒匡延赫,他们的背后有监控,此时此刻也许有个门卫室的保安正在观察他们。
匡延赫是有防范意识的,但不多,用手的文件袋遮住自己的脸,在唐蕴的脸上亲来亲去。
家门是密码锁,唐蕴一边换鞋一边告诉匡延赫:“密码是66778899。”
匡延赫:“这么简单。”
“你的不是更简单?”唐蕴一直很好奇102代表的是谁的生日,“你的密码是什么意思啊?”
“你猜猜看。”
“是谁的生日吗?”
“不是……我给你提示啊。”匡延赫了屋,了个扩运动。
唐蕴没看明白:“你的臂展?”
“差不多了。”匡延赫笑了说,“是我的围。”
“噗。”唐蕴到很不可思议,“为什么会设置这个数据?”
“因为我之前定衣服的时候,总是记错围,导致尺码不合,所以就用这个了。”
唐蕴盯着他的,狐疑:“你的围真有那么大吗?”
匡延赫挑了眉:“你要量量看吗?”
唐蕴伸自己的指和大拇指,有跃跃试:“已知我的这两个手指相距21厘米,那么如果要绕着哥哥的转一圈,就需要差不多五个手掌。”
匡延赫举手投降状,嘴角挂着笑意,意思是,你想怎么量就怎么量。
“嘿嘿……”唐蕴不怀好意地裹住匡延赫的肌。
手指还没来得及去,次卧的房门突然打开,只穿着条三角的梁颂神态慵懒地走来,一只手握着杯,一只手在抓后脑勺,嘴张着打哈欠,像是刚睡醒。
三人的视线对上,梁颂“我”一声,缩回房间,再次开门时,已经穿得人模狗样了。
“有客人来怎么不提前告诉我啊?”梁颂抱怨起唐蕴来,“吓我一大。”
匡延赫俨然一副男主人的架势,将法典抱在怀,亲了亲,问唐蕴:“家里有客人怎么不提前告诉我一声?也吓我一大。”
唐蕴夹在俩人间,就好像被问到喜爸爸还是喜妈妈的小朋友,左右看看,泫然泣。
第六十章 遥控
门铃又响了两声,应该是买的菜到了。
得救了!
唐蕴有如释重负的觉,立刻冲过去开门,对着叮咚的送小哥一个劲谢。
一转,迎接他的还是那两直愣愣的目光,像极了法典盯罐的样。
“我先去饭。”
唐蕴提着一堆东西厨房,心想反正这俩人前天晚上见过一面了,加上他日常提到他们的次数很多,相信他们对彼此已经有了很的了解,不需要他再多作介绍了。
毕竟幼儿园的小朋友到学校都要学会结朋友,这两个男人,一个是总裁,一个是大少爷,总不见得还能打起来。
晚餐唐蕴准备几菜,再来一个鱼汤。他经常饭,手脚麻利,基本上不需要别人打手,梁颂是知这的,所以他接了杯,径直打开电视机,招呼匡延赫坐。
“你打游戏吗?”梁颂问。
“不打。”
“哇,那你的生活不会很无聊吗?平时都吗啊?”
“工作。”匡延赫低抚摸着法典柔的脑袋瓜,“还有恋。”
唐蕴没有关门,俩人的对话都听得一清二楚,知匡延赫在说“恋”两个字的时候,想到的一定是正在经历的这段。
谁知梁颂那个脑瓜的回路和正常人不一样,直接问:“那你之前谈过几个对象?上一任什么时候分的?”
唐蕴停洗菜的动作,竖起耳朵。
“谈过四个,上一任分手是半年前。”大概是怕唐蕴不兴,匡延赫还在后面特意补充了一句,“但每一任都很短,不超过三个月,有两个是在学校里谈的,非常单纯。”
“哦……”梁颂很会抓重,“每段都不超过三个月啊。”
匡延赫没说话了,戳了块茶几上的果吃。
“都是因为什么理由分手的呢?”
唐蕴意识到梁颂是在帮他打探匡延赫的底细,以防他在里吃亏上当,真不愧是肝胆相照的好兄弟。
“没什么特别的理由,到不合适就分开了。”
“那么多都不合适?那一开始为什么还会在一起?”
“那为什么夫妻会有离婚?既然知不合适,为什么还要结婚呢?”
“……”梁颂无言以对,换问题,“每一任都是男的吗?”
“只有第一任是女的,其他都是男的。”
前面的容唐蕴倒是都没放在心上,三十多岁的帅哥,还是条件这么挑的总裁,要说没怎么谈过恋才不正常,但一听到和女生往过,唐蕴不自觉皱了眉。
曾经唐蕴觉得取向不一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甚至有的直男都可以被掰弯,但在这个圈里待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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