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鉴定机构是你去找吗?还是我们自己来?”闫楚打断了唐蕴的思路。
“你们只需要签一份委托代理的协议,剩的都可以由我负责。”
唐蕴仍盯着匡延赫的脖。
是巧合吗?
那这未免也太巧了!而且匡延赫用的似乎是同款膏药贴。
但昨晚上他帮小哑贴膏药时,贴得十分随意,是不是匡延赫脖里的这个位置,这个角度,他无法百分百确定。
“那据你的经验,我们这官司能打赢吗?”闫楚问。
唐蕴从不跟人保证这些:“我得先看你们的证据材料。”
他的目光牢牢锁定在匡延赫上,竭力地探寻他与小哑之间的相似之,可他先前并没有认真观察过小哑,毕竟对方毁了容,一直盯着细瞧很不礼貌。
以至于现在看匡总的时候,有恍惚,第一觉得像,第二又觉得不对。
好像视频里的人脸要比小哑更宽一些,发度……好像也要比小哑短一些。
但都是好像。
唐蕴最熟悉的地方其实是小哑的腹肌,因为时,他无安放的手总是会撑在小哑的腰腹,那里有很实的肌。
可他总不能让匡总脱了衣服让他摸一把吧?
匡延赫的神始终未有任何异样,喝完的瓶握在手把玩,最后:“那你加我微信,案件程向我跟。”
也许是常年居位的缘故,他的语气总是带有一定的命令,这疏离会让唐蕴觉得自己很自作多。
像匡延赫这傲慢、冷漠又在上的人,怎么可能会在件上跟人调啊?
他的小哑可是个很可的,会夸他的很的人。
不过在视频挂断后,唐蕴还是第一时间登寻氧,问小哑在什么,有没有想他。
小哑没在线。
唐蕴的思绪又飞:不会真他妈是匡延赫吧?刚才在视频里装淡定,这会儿不敢上线了?可是他和小哑时也没摘过面,不应该那么轻易的被认来吧?
平心而论,唐蕴是期待戏剧的巧合的,毕竟匡延赫的相完全在了他的审上,能和这样的人上床是他的福气,可他又很担心,假设这真是一个人的话,小哑应该不会再联络他了吧?
他们这段关系才刚开始就要结束了吗?
十多分钟后,小哑上线,回给他一张在修车店里拍摄的照片。
【刚才在帮客人换胎,是你想我了吧。】
好吧。
唐蕴承认自己刚才的想法太荒谬了。
【我刚才看到一个,和你得很像的人。】
小哑:【他门也面?】
唐蕴扑哧一笑:【不是,就是觉很像,而且他脖里也刚好贴了片膏药。】
小哑:【那个膏药熏得我睡不着,后半夜我就撕掉了,今天没贴。】
唐蕴:【哟,不怕被人看到小草莓啊?】
小哑:【是勋章。】
没多久,梁颂把卡片钥匙送到4s店。
宿醉的后遗症是痛和疲累,见梁颂没什么神,唐蕴便开着他的车,带他去吃港式早。
店人不多,唐蕴完单,提起刚才和匡延赫视频的事。
梁颂见识过不少富家少爷,很刻板地猜测:“是不是得不咋地?”
“还行,”唐蕴很收敛的评价,“五官都在。”
梁颂明白了:“我就知,肯定不咋地。”
等上菜很无聊,唐蕴又把脖上的巧合分享给梁颂,说:“我当时都蒙了,觉他就是小哑。”
“真假的?”梁颂一脸不可思议,“那他没认你来吗?”
唐蕴喝了柠檬茶说:“我也面的啊。”
梁颂仿佛在看一个有病的人:“你跟金主打视频还面啊?”
唐蕴很无语:“我说我和小哑开房的时候是面的。”
隔桌的人朝他们望了过来,唐蕴有些不好意思,顿了顿,压低声音说:“而且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没用自己正常的声音,所以就算见了面,他应该也认不我。”
梁颂双圆睁:“咋,你又学女人讲话啊?”
“才不是!”
但也……差不离吧。
其实唐蕴本科读的是播音主持,这专业是老妈提的建议,她老人家很希望他毕了业能电视台工作,最好能像隔家骁骁那样现在电视上,逢年过节的,脸上倍儿有光彩,再不济的也可以当个婚庆司仪,一场来好几千,收不菲且光鲜亮丽——这是她对这个专业的全想象。
唐蕴读了两年,实在提不起兴趣,然而转专业已经来不及了,于是自学法律。
那时候法考还没有改革,非法学专业的本科生也可以参加司法考试,他顺利通过后,到律所实习。
一年后,成为一名拥有很多声音的执业律师。
刚加上小哑的那天,唐蕴很直接地问过他喜什么属的男人,小哑说都能接受,但更喜在床上放得开一的小朋友。
他这么说,唐蕴就懂了:他喜平时正经一,在床上要一的年轻小受,主打一个反差。
在男同群里,有一分人是只愿意攻的,但大分更愿意受,因为可以享受被照顾的觉,而剩的那一分则是攻受皆可,会据自己所遇到的对象调整属,遇则受,遇受则,甚至接受互攻。
唐蕴就属于最后一,他对攻受属压没什么执念,因为不是上人被是被上,他的本质并不会变。
只是他原本的声线太成熟了,乍一听都以为他三十了,为了讨小哑喜,他全程用的都是元气满满的少年音,偶尔还会逢场作戏地装可,撒撒。
小哑曾很认真地夸过他声音很好听,特温柔,唐蕴的虚荣心因此得到过极大的满足,就没换过声音。
“那他到底是不是装哑跟你聊天呢?”梁颂问。
唐蕴将服务生端上来的凤爪和菠萝包往梁颂那边推了:“不是,我后来给小哑发消息了,他正在帮客人修车呢。”
“哦这样啊……还好不是,要不然你就是和我死对恋了。”梁颂转念一想,又说,“好像也带的,那样你就可以利用潜敌人,帮我搞垮他们集团,这样我的电影院就可以实现盈利了。”
唐蕴顺着他的脑细想过后,说:“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为什么不好好当一个豪门废呢?你那破电影院能挣几个钱?”
梁颂撇撇嘴:“你瞧你那没息的样儿,所以老天爷只会安排你和洗车的见面。”
“洗车的怎么啦?”唐蕴为小哑打抱不平,“人洗车的还有八块腹肌呢,你有吗?况且人家那不是普通的洗车店,是汽修容一店,庞大的家族企业。”
“哦?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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