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岫本人的微博,也有很多霍野的粉丝在夸夸,谢他的饮料。
被表扬的正主却有脑。
宋岫今晚喝的酒不多,但很杂,后劲儿也大,退场时还清醒着,等车开到家,整个人却已经困得睡着。
这一他和原主很像。
酒品好,只要能躺着,什么都好说。
偏偏有谁非要扒拉他,一一,晃他的肩膀。
记忆每次喝醉酒都是为了主角攻,宋岫又胃疼,便蹙着眉,骂,“秦朝东。”
“……王八。”
他以为自己骂得气十足,实际却和猫叫似的,细细低低,需要非常仔细才能听清。
霍野动作微顿。
他耳力好,没有错过青年难得的脏话,叫不醒人,又“挨了骂”,他隻得像上次在酒店那样,弯腰抱起对方。
鼻尖的味有些熟悉。
似乎之前在哪里闻过。
混沌的思绪勉认打扰他的家伙到底是谁,防御机制解除,宋岫本想锁的手转了个弯,慢吞吞攀上男人肩膀,谨慎将自己挂稳。
又用额抵着对方胡蹭了蹭。
哇。
肌。
。
清楚听见宿主心声的4404:……
喝醉了是吧?不装了是吧?它就说宿主是个氓。
完全没察觉自己被人吃了豆腐,霍野抬脚,用小将车门关好,又着钥匙锁住,这才抱着青年朝电梯走。
他没有窘迫。
反而有说不清不明的烦躁在蒸腾。
也许在青年心里,此时抱着对方回家的不该是自己,但无论如何,霍野都不可能给秦朝东打电话。
电梯上行,最终在八楼停,霍野输密码门,用肩膀蹭开了玄关的灯。
木质地板,布艺沙发,厚实的羊毯铺在茶几,抱枕绿植等小件随意摆放,角落里还丢着明显经常被主人使用的游戏手柄。
很不符合外界对裴经纪的印象。
却很符合霍野对“裴寒”的受。
没去碰那双摆在门的兔耳拖鞋,霍野脱掉鞋,借着玄关的灯光,把人送了卧室。
青年偏偏扒着他的肩膀不放。
晚宴后,他还没来得及换衣服,见那件专门为红毯而生的外就要被扯坏,霍野无奈:“这是l家的当季定。”
一秒,猛然松开他的青年跌床。
生怕宿主撞到的4404:……
那几定不都是您老自个儿付钱买的吗?慌什么。
否则向来以岭之着称的l家怎么会如此好说话。
全靠钱砸。
如果宋岫此刻还清醒着,一定会回答:傻不傻,肯定是浪费自己的钱更心疼。
可惜他没有。
迷迷糊糊,电影般,宋岫梦到很多属于裴寒的过往,一会儿是对方撑着洗手台,浑发抖,吐得撕心裂肺;一会儿又是秦朝东笑着对他说,阿寒,我谈恋了;最后,定格在一张青涩不服输的脸上。
那是最初的最初。
有谁急匆匆地追了上来,气吁吁,衝裴寒:
“我想演戏。”
宋岫一惊醒。
梦都要看渣男的脸,确实恐怖。
可他又有些难过,小说形成的世界迟早会在剧结束后恢復正轨,无奈裴寒已经不再期盼未来。
希望对方转生后一切都好。
拜这两年扮演原主的经验所赐,宋岫幽幽叹了气,隐隐犯疼的胃,习以为常地穿鞋床。
比起药,他现在似乎更需要一烟草。
——裴寒是会烟的。
第一次帮林嘉乐打掩护搬家去和秦朝东同居时,裴寒在车里坐了一整个晚上,光了半盒烟,而后彻底戒掉。
也许对方在那一刻就有了要远远离开的念。
完复刻的debuff连烟瘾也不放过,宋岫昏脑涨地门,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家沙发上多的黑影。
啪嗒啪嗒,他踩着拖鞋,蹲在矮柜前翻一个圆罐,倒几粒圆的东西,刚要放嘴里,就被人捉住了手腕:
“在吃什么?”
莫名像个被家抓包的小朋友。
迟钝的脑没转过弯,宋岫意识答:“薄荷糖。”
当快穿员很辛苦的好吗。
替原主演戏,还得替原主戒烟。
可他后的男人似乎仍不放心,借着皎洁的月,俯,越过他的肩膀,抢走了他手里的圆罐。
宋岫:???
宋岫生气了。
无奈他上实在提不起劲儿,被扣住的手腕动弹两,没挣开不说,还让原本被握在掌心的糖骨碌碌了一地。
齿尖细细密密泛着,宋岫抿抿,愤愤回。
霍野正在确认圆罐的标签,他知对方醉了,所以当青年红着尾望向自己时,霍野已经好了被认错的准备。
偏偏青年准确叫了他的名字:
“霍野。”
然后,
一咬在他衣袖挽起的胳膊上。
4404的数据库里飞快闪过0816房间里被揍成熊猫的小梁总。
怎么办,上把宿主还来得及吗?
霍野却没恼。
屈膝蹲,视线与青年平齐,他将圆罐放到地上,用另一隻没被咬的手,捻起颗糖,诱哄般,放到青年边,“别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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