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晚,萧燃难免被了不少酒,基地成员们怎会放过这难得可以随意他酒的机会呢,他们一杯接着一杯地倒着,一杯一杯地着,饶是萧燃酒量再好也不免有些醉意。
宋渃婳替他挡两杯酒,可萧燃握住她的手说什么也不让她喝。
酒过三巡,萧燃脸上泛着明显的红,双眸迷离,脚步踉踉跄跄,连路都走不稳了。宋渃婳忙上前扶着,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宋渃婳上,一手揽住她的腰,亦挨着她的额角,一副神智不清醒的模样。
众人见状,亦瞬间心满意足,不再拉着萧燃酒,也没再纠缠着要大闹一场新房。
宋渃婳扶着他到楼上房间,房门一掩上时,萧燃便瞬间直立起,一改之前醉醺醺的样,将宋渃婳给一把压在房门上。
“你”
宋渃婳话刚,便被萧燃的指给抵住了红。“嘘。”
他侧耳倾听,确定门外没有人在偷听后,才凑近抵在宋渃婳畔轻语,“我若不装醉,他们今晚就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我了。”
萧燃的酒量极好,许是与异能有关,酒挥发得快,并不易醉。可今日他喝得有些多,脸与耳缘都泛着淡淡的红,在房黄灯光的照耀,更为惑人。
他抬手轻轻拂过宋渃婳粉柔的脸颊,动作缱绻,好似在碰着一个易碎的珍宝般,“我终于把你给娶回家了。”萧燃在她畔落一吻,双眸迷离,似有些醉意上涌,呢喃:“婳婳,你是我的了”
宋渃婳浅笑,双颊没喝酒亦染上了绯意。她双手轻缓地覆在萧燃的腹,随即蜿蜒而上霍然勾住他的脖颈,贴着他的,学着他以往的样在萧燃上蜻蜓地落一吻,继而尖又在那柔的薄上了。
萧燃眸一暗,刚刚喝的酒好似全在这一刻涌现来,一邪火蓦然从腹窜至双之间的。她媚如丝,仅看他一便让他如火焚,念加,兴奋到极。
新婚夜,房夜,萧燃本经不起一丁撩拨,此时更是大涨,只想狠狠将前宋渃婳摁在,好好受一二人最亲密贴合的妙时刻。
萧燃大掌在她漂亮的婚纱上游移,指腹在腰间的位置挲着。“这件婚纱,在今早看着你穿的时候,我就想着”他在耳旁低语,嗓音嘶哑低沉,轻笑时似在蛊惑人堕他编织好的念之般。“把它脱了。”
“然后把你压在狠狠地你,用你喜的你的心,然后一遍遍到你,朝到你。”
也不知是萧燃喝醉还是宋渃婳不喝自醉,他的话好似纯度极的白酒般猛来,她脑袋有些乎,脸颊却极,好似喝醉了似的。且,听着他宛若调的话,脑海竟不知觉地涌现萧燃在她时的画面,小腹瞬间泛起阵阵酸之意,腻的溢了来。
萧燃指尖忽而住婚纱的系带。一扯,后背瞬间暴在空气。
宋渃婳都还未来得及惊呼,便被萧燃给拽住转了个,背对着他。萧燃更贴近了些,双手从后背的肌肤探了去,指尖过平坦腻的小腹,而后又一路往上。“婚纱是穿不了衣的吧。”
话落,他大掌蓦然将一双白的纳指尖玩着,指甲刮过的尖,又用指尖起往外扯了扯。
“哼嗯——”的尖忽而被如此激烈的玩,宋渃婳被激得浑颤栗,微的更是宛如溪般不断自小纷纷涌而,沾了大片。
宋渃婳仰轻,息不断加重,双手撑在门板上。尖又酥又麻,连带着小也变得了起来,还泛着噬心的意,好似成千上万只蚂蚁爬行而过,想挠却挠不到。
“小了么?”
宋渃婳脸红,即便羞涩但还是异常诚实地了。
“自己把婚纱拿上来。”萧燃呼微,重的息声不断落在她耳畔。
她微微转往后看去,“为什么不把婚纱给脱掉?”
萧燃却忽而笑了,嗓音极低,了涩的咙,“我想穿着婚纱的你。”穿着一雪白婚纱的宋渃婳宛若纯洁的圣女,而他要将这仅属于他一人的圣女给玷污彻底。
宋渃婳双颊更,但还是依言俯将婚纱有些宽大的裙摆给全拢上来,抱在怀。
他的圣女此刻正撩起她的圣袍,微微弯腰翘着,仿佛在无声地勾引她的信徒,真是既纯洁又靡的圣女啊
萧燃腾一只手包裹着她整个小,大掌一及便沾上了一手的。“宝宝真多。”他不重不轻地着她的小,指尖时而连带着戳了小里,酥酥的麻意瞬间侵袭而来,却又宛若那隔靴搔般,不到要领。
“嗯要、来”宋渃婳扭着小,小早已空虚得不行,只想要萧燃的孽狠狠来。
“要什么来?宝宝不说清楚我可不知。”萧燃好似在享受专属于他的圣女在对他求,心脏突突猛,都涨得发疼。
“、要、要小里。”
萧燃眸光微沉,用的开那碍事的,一手掐住她柔的腰肢,腰将尽没在她的小。
圣女座虔诚不已的信徒在此刻完全占有、玷污了他纯洁无瑕的圣女,诱她堕海,沉溺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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