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别看四皇嫁了安远侯府,但四皇依旧住在四皇府,就算知萧锦荣已经醒了,也没有去安远侯府看过萧锦荣。
绝至此,要说他对萧锦荣有什么,萧锦荣自己都不信。
但萧锦荣还抱有一丝幻想,觉得四皇是因为“衝喜”这事迁怒自己,只要自己去四皇府登门歉,向四皇解释清楚,误会就能消失。
但是萧锦荣大大低估了四皇对他的怒气,萧锦荣去四皇府,别说见到四皇本人了,甚至连四皇府都不去。
四皇府的人们,不知是不是得了四皇的吩咐,本不认萧锦荣这位四皇妃,甚至,还会对着萧锦荣冷嘲讽。
“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往咱们殿的上扑,也不找块镜好好看看,自己到底不!”
“咱们殿不过是吃惯了山珍海味,才想着随便吃清粥小菜,换换味,谁知就是这一次不小心,就被缠上了,也亏咱们殿宅心仁厚,这才不计前嫌,救了你一命……不然,光凭你一个安远侯府的庶,论份,论才,论相貌,又有哪一得上我们殿?”
“就是就是,一个大男人,还妄图当咱们的四皇妃,真是……恬不知耻。”
人们越说越过分,萧锦荣也不是好欺负的,当即就和这些人吵了起来。
“我不得上四皇殿,可不是你们这些人说了算的?再不济,我和四皇殿也是陛赐婚,听你们的意思,似乎是对陛给我和四皇殿赐婚不满?呵,你们真是好大的狗胆!陛的旨意,也是你们能随意置喙的吗?”
每个人都有几个脑袋啊?
都不怕杀的吗?
人们被萧锦荣一质问,通通吓破了胆,也不敢再拦着萧锦荣四皇府。
萧锦荣就这么推开了拦路的人,大摇大摆地了四皇府。
还没有见到四皇,萧锦荣就先听到了一阵悦耳的丝竹弦声,伴随着年轻女滴滴的媚笑声,还有空气的酒香味,就是用脚趾想也知,四皇又在大白天里饮酒听曲,寻作乐。
萧锦荣不愿意相信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男神,其实是耽于声犬的大俗人,他还要辅佐四皇登上储君之位,甚至以后承继大统。
但是四皇现在的表现,真是太让萧锦荣失望了。
“殿……”
萧锦荣眉皱,喊了四皇一声。
四皇理都不理萧锦荣,甚至,都没有拿正看萧锦荣,而是继续饮酒作乐,和边的貌姬妾纵声,看得萧锦荣怒火烧。
“殿,您就打算一直这么沉溺于酒之吗?”
这不是萧锦荣喜的四皇,萧锦荣也无法接受,自己一直心心念念的男神,竟然是这么经不起挫折和失望的懦夫。
“不然呢?我堂堂一皇,都嫁安远侯府,给你这个安远侯府的庶衝喜了,想必现在,我的丑事已经传遍全天了,古往今来,还有比我更屈辱的皇吗?”
四皇并不是一开始就自暴自弃的,在此之前,他还垂死挣扎了一番,跑去投靠太,想着先忍辱负重,以后总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但是,魏嵩忘了一,并不是忍辱负重,就一定能得到东山再起的机会。
很多时候,忍辱负重只会等来一次又一次的羞辱。
四皇刚投靠太的时候,太对四皇还很客气,四皇也准备尽心尽力地帮太谋划策。
相比让其他几个兄弟捡便宜,四皇宁愿帮助太坐稳储君之位。
太也表现了一副对四皇特别看重的模样,但是没过多久,况就发生了改变,太不再采纳四皇的建议,甚至对四皇越来越不耐烦,有时候,四皇想要向太谏言,还会得到太的呵斥和责骂。
太从来就不是一个礼贤士,能听去别人意见的人,呵斥和责骂四皇的时候,一儿都不客气,不像是在骂自己的弟弟,更像是在骂东里的才。
四皇不知是太边的门客或者谋士偷偷对太说了什么,还是三皇和七皇的挑拨离间生效了,但是显然,太已经对自己产生了不信任,甚至是嫌弃。
知厚着脸留在太边,也是自取其辱,四皇就慢慢和太断了联系,回到四皇府上,整日饮酒纵,寻作乐。
“自古成大事者,皆是如此……”一边说,萧锦荣还一边伸手,想要去抢夺四皇手上的酒杯。
四皇也不知喝了多少,已经明显有了醉意。
这一天天的,醒来就喝,喝醉了就睡,睡醒了再喝,如此循环,萧锦荣真的很担心四皇的。
“开!”
萧锦荣的手刚碰到酒杯,四皇就不客气地推开了萧锦荣。
萧锦荣反应不及,被推到在地,额磕到了几案上,磕了铜钱大小的一个伤疤,鲜血直。
温的鲜血顺着额角往,萧锦荣意识地伸手一摸,摸到了满手的鲜血。
然后,萧锦荣就又倒了。
四皇府,又是一阵飞狗。
元青本来正在定王府和魏渊棋,忽然就有安远侯府的人来传话。
“世爷,不好了,二少爷去四皇府,不知和四皇殿发生了什么争执,得满满脸都是血,人也又昏倒了,现在还人事不省呢。侯爷让小的来传话,叫世爷赶回府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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