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定王手里着一隻大公,再听了元青的解释,安远侯的脸直接黑了。
“这……这恐怕不太好吧?”
岂止是不太好,简直是欺人太甚。
安远侯光是想想,都能会到四皇的愤怒。
“安远侯不用多心,这是皇兄同意的,本王这里,还有特意从皇兄那里讨要来的圣旨。”
看到圣旨,安远侯不说话了。
一时半会儿的,竟然分不清萧锦荣和四皇魏嵩,到底谁更惨。
“既然是陛的旨意,那就照办吧。”
不照办也不行啊,抗旨不遵,可是要杀的。
就这样,安远侯赶吩咐人们,别再去折腾昏迷不醒的萧锦荣了,而是把大公抱了去,绑上大红绸缎,打扮得喜庆闹起来。
吉时到了。
魏嵩穿大红喜服,骑着大,脸铁青地走了安远侯府。
理说,这并不合规矩,新人门,几乎都是坐轿,后跟着十里红妆,哪有骑在上,一人一,一路抛面的?
但是魏嵩心里憋着一怒气,不敢衝永宁帝发,就只能对着安远侯府挑刺。
“都说人逢喜事神,今日一见,才知此言非虚,四哥,恭喜了。”
七皇还是一如既往地嘴欠毒,四皇虽然觉得无比屈辱,但也忍了。
“七弟,今天是四弟的大喜之日,你一味逞之快,若是误了吉时,看你怎么和父皇代。”
三皇一开,七皇上就闭嘴了。
嘲讽四皇,哪儿有看四皇的笑话重要。
看着这些皇们斗嘴,元青觉得特别有意思。
“太殿到。”
在此之前,元青并没有见过太,只知这是永宁帝的嫡,从小就受尽了永宁帝的。
看到太的第一,元青就到了一丝失望。
这位太殿不是相貌,还是气质,都不如永宁帝多矣。
用一句话来简单概括,就是“气质轻佻,望之不似人君。”
据史籍记载,在永宁帝晚年,这位太殿会听信谗言,认为永宁帝已经年老衰,不足为惧,而自己年富力,完全可以造反,父退位,杀兄弑弟,斩除所有威胁。
结果就是造反失败,只能服毒自尽,以死谢罪。
这家伙看起来就像是不太聪明的样。
“见过太殿。”
“见过皇兄。”
在场的几人,只有魏渊没有向太行礼,而是太先向魏渊行礼。
“见过王叔。”
魏渊对太了,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太似乎是有些不兴,即便是对着三皇、七皇和八皇这些兄弟们,语气都是在上的。
“今天,是四弟的大喜之日,这桩婚事,乃是父皇赐婚,你们若是来贺,相信四弟会很迎,但若是不怀好意,想要暗搞事,就别怪本……”
太居东,乃东之主,自然可以称本。
不像其他皇们,刚一成年,就必须从皇搬去,单独开府。
看看太现在的气焰有多嚣张,难怪这些皇们一个个削尖了脑袋,非要争夺这个储君之位。
以太的心和气量,若是有朝一日继承了大统,这么多个兄弟,恐怕最后真没几个能得善终。
“太殿多虑了,我们来此,当然都是真心祝福四弟的。”
三皇和七皇使了一个,都明白四皇怕是暗投靠了太,所以太才会在这时候现,帮四皇撑腰。
四皇无比庆幸,还好自己识时务,知嫁安远侯府,给萧锦荣一事没有转圜的余地后,就果断投靠了太,不然,今日还不知要怎么去面对三皇、七皇和八皇的联手羞辱。
但是明显,四皇兴得太早了。
到拜堂的时候,四皇左看看右看看,看了好半天,都没有看到萧锦荣人,而代替萧锦荣佩着大红绸的,是一隻大公。
饶是四皇自认不是什么孤陋寡闻的人,面对这局面,也傻了。
“这!这……”
该不会是让自己和一隻大公拜堂成亲吧?
安远侯府欺人太甚!
四皇面上一阵青一阵白一阵黑,跟打翻了的调盘一样,彩纷呈。
安远侯可不背锅,笑:“四皇殿息怒,这是陛的意思……”
“我不信!”四皇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父皇怎么可能这么折辱他?
“确实是皇兄的意思,我这儿还有圣旨,魏嵩,你要看吗?”
魏渊一开,四皇就不吭声了。
定王不会拿这事来开玩笑,也没必要拿这事来开玩笑。
可是,真要让四皇和一隻大公拜堂,四皇努力说服自己一定要忍辱负重,也过不了心里的那一关。
“哪有让一个大活人和一隻大公拜堂成亲的?民间衝喜,不也有让亲兄弟代替的吗?依本之见,不如就请安远侯世代替萧二公和四弟……”
太话还没说完,就被魏渊狠狠地瞪了一。
“拜堂可以代替的话,房要不要也一起代替了?”
太沉默不语,倒不是无法反驳,而是不敢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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