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朗心思单纯,想得也很简单,见到邵渊夸了邵星洲,就觉得私藏零钱是值得夸耀的事,想也不想就照葫芦画瓢,复刻了邵星洲私藏零钱的举动。
明白了裴朗的行为逻辑,元青就忍不住笑了,还伸手摸了摸裴朗圆的脑袋。
“行了,太爷爷给你的零钱,你自己收着。”只要裴朗不是不小心染上了什么七八糟的病毒,莫名其妙就多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行为模式就行。
裴老爷听着裴朗一一个“金主爸爸”就忍不住疼,瞪了元青一,懒得再看元青和裴朗父沟通,拄着拐杖离开了。
裴若愚见老爷走了,也没多留,临走前,还大手一挥,给了裴朗不少的零钱。
“好孩,这是爷爷给你的零钱,好好收着吧。”
裴朗这不敢随便收了,还抬看了看元青,见元青了,这才乖乖收。
“谢谢爷爷。”
好多小钱钱啊。
元青瞥了一,就知这一沓零钱最少也有小一万。
呲,没想到不仅裴老爷这个当太爷爷的手大方,裴若愚这个当爷爷的同样不遑多让。
虽然早就知,有了裴朗,自己就失了。
但是现实往往就是这么残酷,每当元青意识到自己已经失的时候,裴老爷或者裴若愚就会重新站来,用实际行动告诉元青,别着急,你还没有彻底失,再等等,很快,你就能知什么是真正的失。
自己真是太难了。
“裴朗,因为你的原因,爸爸已经在太爷爷和爷爷那里失了,以后爸爸就得靠你了,知吗?”
裴朗毫不犹豫地。“爸爸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好歹自己也是有那么多零钱的人,养爸爸一个人应该没问题吧。
要是钱不够,那就再去找金主爸爸要,金主爸爸不仅有钱,还很会挣钱,养自己和爸爸不会有问题的。
邵渊还不知自己整个人和自己的所有家都被裴朗给惦记上了,此时的他,刚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
推开书房的门,就看到邵星洲坐在棋桌前,自己和自己棋。
一大一小,两张相似度极的脸,外加同样面无表的冰块脸,任谁见了,都知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一家人。
自从把邵星洲托付和元青后,邵渊和邵星洲相的时间就变得很少了,他工作忙,邵星洲也不是黏人的,有时间,不是自己和自己棋,自娱自乐,就是拉着裴朗和自己棋,努力提升棋艺,这也导致了叔侄俩虽然是相依为命的亲人,但和沟通都很少。
邵渊不是擅哄小孩的人,更别说邵星洲又了几岁,明显比之前还要更难搞。
看着自家侄整天闷在房间里,既不去玩,也不去和同龄人朋友,邵渊也是大。
“星洲,元青带着裴朗回裴家了,估计在第一届智能机人围棋挑战赛开赛之前,他们不会回去研究所,我看你一个人在家待得无聊,要不,明天我就带你去裴家找元青和裴朗?”
邵星洲确实很想元青和裴朗,但是他也明白,元青和裴朗是回家,自己和他们父俩非亲非故,一个外人,追去裴家又算怎么回事儿?不妥。
看到邵星洲摇,邵渊就知他心有顾虑,想了想,又开:“都说一日为师终为父,元青收了你当学生,某意义上讲,也算是你的半个父亲。”
这话说得有词夺理了,但是邵星洲年纪还小,心思又单纯,并不懂那么多的弯弯绕绕,一听元青算是自己的半个父亲,睛都亮了。
显然,邵星洲还是很希望元青能当自己爸爸的。
“元青是你的老师,又是我的合作伙伴,理说,我也应该时间去一趟裴家,拜访一元青的父亲和爷爷。择日不如撞日,我这就去准备礼,我们明天就去裴家拜访吧。”
邵星洲忙不迭,连棋也不了,浑都充满了劲,跟着邵渊忙前忙后,准备去裴家拜访的礼。
第二天,元青难得起了个早,带着裴朗陪裴老爷在院里散步遛弯,正好就遇见了带着邵星洲登门拜访的邵渊。
“邵总?”
邵渊和邵星洲都提着大包小包的礼,两隻手都挂满了,看到裴老爷,赶先放礼,和裴老爷见礼。
裴老爷对邵家叔侄的印象很不错,叔侄俩像是一个模印来的,都是一正气,不像是那包藏祸心或者心藏的人。
“元青,邵总找你,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谈,你们慢慢聊。”
寒暄了几句,裴老爷就离开了。
年轻人聊天,自己这个老人家在场可能会让他们觉得不自在,裴老爷人老成,可是很识趣的,就不留来讨嫌了。
“裴朗,和太爷爷一起。对了,邵小公,听说你也很喜围棋,要不要和太爷爷一局啊?”
毕竟是元青的学生,裴老爷对邵星洲还是很好奇的,也想知,过去这几年,元青都教了邵星洲什么。
邵星洲棋成痴,自然听说过裴老爷的大名,闻言,激动得小脸通红。
“太爷爷,您叫我星洲就好。”
裴老爷带着裴朗和邵星洲离开了。
元青这才转看向邵渊,开问:“邵总贵人事忙,想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忽然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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