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我和陈彤,是那对诱拐犯夫妻的事。”
“我原本不想再和你提这件事的。”
“什么事?”
“明明,陈彤当年,或许已经?知晓了你的存在,不然很?多事,都说不通。”
“什么事说不通?”
“比如,那对诱拐犯夫妻,遇到的车祸。”
陈修明屏住了一会?儿呼,才地吐了气,他说:“证据确凿,法院都判了的事,会?有错么?”
“我一开始,只是觉得,太过?巧合了。”
“……后来?,你发现了什么?”
“你还记得那对夫妻,为什么会发生车祸么?”
“我记得。”陈修明轻轻地说,虽然已经过了好几年,但当年发生的一切,依旧历历在目,“那时候,我要回一趟老家,他们要来?车站接我,然后一起去吃完饭。”
“你父母没?有接到你,直接离开?了火车站,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么?”
“当时天了大暴雨,我乘坐的那辆火车晚,我让他们先去饭店餐,等我到了之后,我再打车去饭店找他们。”
“你晚了多久?”
“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他们不愿意等你?”
“我爸,哦不,那个诱拐犯喊饿,然后另一个诱拐犯十分钟问了我三遍,什?么时候到,我一开?始还回答,后来?反应过来?他们是等不及了,于是就让他们先走了。”
“他们先走了,然后遇到了车祸。”
“是的,我人还没?到车站,就收到了急救人员的电话,那时候他们在医院急救,我匆匆忙忙地赶到医院,见了他们最后一面。”
“……也就是说,如果他们愿意在火车站多等一会儿你,大概率不会发生意外了。”
“话不能?这么说。”陈修明反驳了这么一句,但他既没?有帮那对夫妻解释的借,也没?有帮那对夫妻解释的动机,想了想,后续什?么也没?有说。
白京沉默了一会儿,似乎是在挣扎要不要说,也似乎在考量该怎么说。
但最后他还是说了:“修明,当年的那场意外不是意外,而是蓄意谋杀,谋杀的对象不是那对夫妻,而是你。”
陈修明愣住了,毕竟在他过往的经历里,谋杀这类的字,只现在电影或者电视剧,离他是很远、很远、很远的。
他思考了一会儿,轻轻地问:“是陈彤想要谋杀我?”
“是,”白京给了肯定的答案,“他应该在那时就知?你的?份了,他想杀你,为此不惜连同他亲生父母一起杀。”
“……你有证据么?”陈修明其实已经相?信了大半了,但他不愿意相?信,一个人能?够心狠到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要杀。
“在和你相?遇后,我重新派人调查了你的过往,那场车祸我也着重注意了一,”白京握了陈修明的手,像是在无声地给他传递力量,也像是在害怕他会突然逃跑,“司机和家属的帐目都没?什?么问题,但司机在外有个姘,在发生意外前、司机狱后,那女人的帐上有两笔转帐,一笔十万,一笔二?十万,钱款的来?源,是陈彤当年的一个人。”
“所以,这件事是陈彤的,还是陈彤他的人私的?”
“那张卡的实际持有人是陈彤,还有一些琐碎的证据,形成的证据链条,都指向了同一个真相?。”
陈修明向前走了几步路,才低声说:“那对夫妻直到死,都不愿意和我透一丁真相?,弥留之际,还在心心念念着实际上雇凶杀他们的亲生儿,这很难不说是一场报应。”
“我已经将新的证据提供给检方,那位接受雇佣而杀人的司机,将会得到他应有的惩罚。”白京的声音很低沉,仿佛在安抚着陈修明的绪。
陈修明了,想了想,又问:“陈彤既然想杀我,一次没?有成功,为什?么不杀第二?次?冯女士也说过的,他是个心狠手辣的人。”
“或许他也只能?手这么一次,”白京的表很奇怪,似笑非笑,仿佛蒙上了一层白雾,“在你父母离世后,他的?状态急转而,却讳疾忌医,行事愈发疯狂,又豢养了很多的人,似乎是想通过那事来?修补?,最后的结果,当然是毫无用?,直接被?医生宣判了绝症。”
“你说得越来?越玄学了。”陈修明原本是个唯主义者,现在也被?带得不那么唯主义了。
“总而言之,陈彤只能?一些恶心人的事,扰陈家人去找你、去帮你的事,他后来?再也无法伤害到你了。”
“但他就这么死了,说真的,还有一便宜他了,”陈修明现在不能?想陈彤了,一想到他,就会有一打棉里的无力,“他是个杀人犯,他本该受到更多的惩罚的。”
“有时候死亡不是一结束,而是一延续。”
“啊?”
陈修明听不太?懂这句话,但白京也没?有解释的意思,他只是温声说:“喜听什?么乐?”
“都行。”陈修明的艺术平一般,不过听乐演奏的,而且很不挑。
“我带你去打鼓吧?”
“好。”
他们离开?了校园,乘车去了一个空无一人的、大的录音棚,里面有各式各样的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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