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雄人鱼在海巡游,像是在觅,却漫不经心。
已经70岁的他刚刚成熟阶段,如今上就要经历他的第一次发了。
发的滋味并不好受。
焦躁不安,没有,早已是半状态的一直藏在腹的扇形鳞片,难受得很。
其实,上的症状并没有让他过于困扰,令他不解的是,他巡游了这么久,却没有遇到一只令他心仪的雌人鱼。
他找到一片大的珊瑚林,躺在其闭上双。
如果实在找不到合适的偶,大不了就把这第一次发给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双湛蓝的睛忽然睁开。
是她来了,他闻得自己妹妹的味。
一只雌人鱼拨开层层迭迭的海藻,终于见到了那个俊清隽的雄人鱼。
“哥哥。”她唤他。
雄人鱼并不回话,只是用邃的瞳凝视着她,一瞬不瞬。
“你还没有找到偶吧。”她忽然笑起来,波盈盈,“哥哥,你觉得我怎么样?”
她缓缓向他游去,看着躺在珊瑚丛的兄,那尾上的鳞片,仰的姿势,还有清冷的神,无一不让她迷恋。
“哥哥,发期很难受吧。”她俯,贴近他,引诱他,“和我吧,我们一同来快活,好不好?”
她捧起他的脸,吻上他的,他的尖牙,住他的细不住地。
冰冷的嘴逐渐变得,腹的鳞片缓缓打开,一的外。
可就在她跟着想用去接纳那时,雄人鱼却伸手臂,轻轻住了她。
“不行。”他往后稍退开些距离。
“为什么?”
“……你的,还没有准备好。”
通常来讲,雌人鱼的成熟都是稍晚于雄的。
他的妹妹,还于生发育的阶段,并没有可以行的繁期。
“我可以的!”
他看到自己的妹妹也半躺来,她摘了前的两片贝壳,雪白的房和粉的粒,像苞那样,逐渐绽放。
雄人鱼的目光跟着她的蹼爪一同移动,过上半那白玉一样的肌肤,来到小腹。
“哥哥,别急,我上就好了。”
她半眯着,找到自己的生裂,有些生疏地起来。
息声逐渐变大,脸上也染上薄红,但始终没有分黏,她有些心急,又加重了力气,对自己堪称蹂躏,甚至想把整只蹼爪握成一行去。
雄人鱼的已经翘起,淡粉的一变得狰狞,端也动到微微吐。
望实在难忍,更何况他还是个兽类。
他倾抱住妹妹,咬在她的颈侧,像捕捉猎那样,力气不小,却收了尖牙。
蓄势待发的抵在,雌人鱼终于如愿以偿,将大的缓缓吃。
生涩粉的被地撑开。
很疼。
毕竟没有成熟阶段,她的还不会分。
她皱起眉,地,息着,想要一鼓作气吃到最。
她没有叫停,可雄人鱼却不再继续。
妹妹的气味并不会让他完全发状态,所以他还保持着清醒。
地箍着,他低看向合,“你会疼。”
“没事的。”她攀上他的肩膀,在他耳边息,“哥哥,你动一动,我受得住。”
他开始腰,开始。
为了方便他的,她还轻轻摆动鱼尾。
动得速度并不快,但她仍旧疼得厉害。
她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和哥哥一同偷看别的人鱼时的场景。
那是一对固定偶,其的雌人鱼被其他雄的味引诱发,她的偶便咬破自己的蹼爪,让她喝自己的鲜血,制她为自己发。
得厉害,却依然发涩。
“哥哥,让我喝你的血,好不好?”
数十后,还是得动不了,雄人鱼终于直起,。
他接受了妹妹的提议,咬破了自己的蹼爪,但只是用血去抹那涩的小。
人鱼的血十分黏腻,粉的生被抹得鲜红,艳丽又颓靡。
渐渐地,灼的意从升起,她膛起伏,意识地用蹼爪抓住周围的海草。
“哥哥,来……我,我难受……”
再次,狠狠碾过的每一寸。
这一不知到了哪里,酥麻的快陡然升起。
小终于尝到了甜,开始自己分,的顺畅了许多,连着数都过那一,快活极了。
他听见自己的妹妹在。
“啊!哥哥,就是那里……好舒服!”
他低咬住她雪白的,动,又快又重。
周围的海被拍打暗,珊瑚从的植都被摇得直晃。
瞳孔逐渐放大,他享受到了的快,逐渐失去意识。
的尖被咬血来,他着,把鲜红悉数尽,又住脆弱的粒,甚至用牙尖磨了起来。
这是他的妹妹,与他同胎而生、共同成的妹妹。
但他现在有想吃了她。
“唔!疼……哥哥,轻咬,轻一,好不好?”
可他像是听不见一样,只是用力地她,把本就鲜艳的鳞片撞得更加妖红。
怎么求饶都没用,她便不求饶了,只是呜呜咽咽地叫“哥哥”。
快越发烈,她浑颤栗,不仅是角和脸颊,连锁骨和前都泛起红。
的收缩得很,被绞得十分快活,雄人鱼终于痛快地了来。
随着望发,神智清醒了些。
他惊得一,像是才意识到的人鱼是自己的妹妹。
他还未成熟的妹妹正摆动着鱼尾,浑颤抖地接受了他所有的。
她有些不解地叫他,“哥哥?”
雄人鱼半眯着睛,用鼻尖去碰她的鼻尖,一双蓝瞳直视着她,“我的小鱼,大了?”
“是啊,我说过我可以的。”她抱住他,膛贴着膛,心声与心声也重迭起来,“哥哥,让我你的固定偶,好不好?”
他觉得有些怪。
照人鱼族的传统,向来是雄向雌求偶。
现在,他们之间,竟是反过来了。
的依旧立着,她侧躺着,想要用已经红的继续去吞吃那起的。
可他却把她推开了。
被折磨,心里却仍是拒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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