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知远最近
了很多梦。
他总是梦见自己在和一只人鱼
。
人鱼坐在海边的礁石上
他涨大
的
，将
得啧啧作响，时不时
息一声，神
享受，像在吃什么
味的事
。
方知远也觉得自己很享受，他被
得
在了她的嘴里。
人鱼全
吞了
去，还伸
细
粉红的
把他的净，还把两个卵
也嘬得
淋淋的。
她眯着
好像有些不满，把自己起来的
直往他的小
上蹭。
方知远知
她是有些等不及了。
人鱼的
是冰冷的，但她的血是
的，只要抹在
缓缓
，里就会变得
松
，像是会自己
儿似的。
方知远知自己的后已经准备好了。
人鱼把他的拉过来，让他跨坐在自己上，掰开他的
，一腰，
了
去。
方知远地浪叫一声，一手搂抱着人鱼，一手撑着礁石。
人鱼被夹得很舒服，上腰耸动起来，
大的在温
的里，撞啪啪的声音，混着海边浪
拍打沙石的声音。
不知是戳
到了哪里，方知远突然发勾人的
。
人鱼引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
前，他顺着她的意摘了那两片扇贝壳，玩起那饱满的
房，甚至还无师自通地揪着，捻着，压着，
搓着，让那两颗小小的粒颤巍巍地立起来。
方知远被狠狠撞了数十，没有抚
前面，竟也抖着，尽数在了人鱼的小腹上。
他看到人鱼有一双
蓝
的睛，里面装了一汪海洋，仿佛要把他溺死。
涨了上来，慢慢地没过了他们的礁石，没过了人鱼的尾
，也没过了他的双。
说不清什么
受，方知远只觉得越来越轻，像个羽
一样漂浮在面上。
人鱼附到他的耳边，轻声笑起来，“哥哥，你看，你变得和我一样了。”
目光来到浸在
的半，方知远突然倒一凉气——他的双已经消失不见，现在他腰以着的是一条和人鱼极为相似的红鱼尾。
她吻上他的睛，又温柔地舐他的耳垂，“哥哥，你终于回来了……”
“唔！”
方知远从床上惊醒，心
快极了，他望向窗外，天还是黑蒙蒙。
伸手盖住睛，地叹了气，这不是他第一次梦见小鱼了。
而且每次梦见她，他们都是肢
缠着，疯狂地。
他们有时在浴缸里，有时在床边。
有时他们一起吃饭，方知远坐在餐桌旁帮人鱼
理螃蟹，她就忽然越过饭桌亲他的嘴角。
有时他们一起游泳，人鱼又像第一次那样把他
在泳池边，用
他的后。
有时他们一同躺在海边，人鱼勾着尾缠他的腰，要他摸她的，摸她的，方知远也就依着她，将
那的小孔。
梦的场景总是在变换，不变的是人鱼那双海一样的蓝瞳孔。
奇怪的是，这些梦境并不像正常的梦那样。
往常梦，方知远只看得到朦朦胧胧的一片光。
但在这些梦里，画面很清晰，觉也很真实，好像他真的再次抚摸到了那冰冷的鳞片。
他们也总是亲吻，不停地亲吻，像是要吻到世界崩塌，吻到宇宙湮灭。
然而，最令方知远到不解的是，每次梦境都是以他看到自己的双变成一条红鱼尾结束。
他回忆着那画面，心快得不行。
随即又摇了摇，不可能的。
人类的演化已经趋于稳定，怎么可能会无端地变成另一个
呢？
不仅是梦，方知远还发觉，自己的
望也变得异常
烈。
每次从那火旖旎的梦境里惊醒过来，他都会控制不住地想要发
一。
他经常窝在床上，想着那只人鱼的脸，手指
动，上
。
可有次不知怎么回事，冷汗浸透
肤，好像有针轻轻扎着一样，的阈值
得离谱，无论怎么刺激，就是不来。
为了让自己能够正常解决生理望，无奈之，方知远买了个
。
一开始，效果的确明显。
才刚吞吃的，他就觉得舒服极了。
床上混
得不行，他把脸埋在枕里，打开震动模式，拿着的尾端搅
，直到
。
可没过多久，他惊慌地发现自己又没什么觉了。
将震动的频率调到最档，自
般地疯狂前列
，他听到自己难受的息声。
明明有快在慢慢积累，可心好像失去了受能力，只是麻麻的，始终到达不了
。
脑海里仿佛有个声音在对他说，不够，还不够。
忽然，方知远想到了自己的梦境，想到了那双蓝的睛。
不知为什么，他开始幻想。
他幻想着人鱼的躯从背后搂抱住自己，幻想着她将自己的一条抬起来，大的自己的后
，一一，又又重。
终于，他在荒诞的幻想了。
自那之后，方知远的望便如开了闸的洪般一发不可收拾。
每隔几周，他就会向杨浩宇请一天假，不去实验室，待在家，用各形状的自己。
因为现代人类的状况普遍很差，不仅寿命大大缩短，平日里也经常生病，所以他以不适为由请假，杨浩宇并没有觉得不对劲。
但方知远倒是觉得，自己可能真的病了。
他大概是得了瘾。
或者说，他像人鱼那样，也拥有了发期。
可他必须要沉浸在和人鱼的幻想里自，才会达到巅峰。
方知远并不理解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在之前捡人鱼回家的那段时间里，他还抗拒着不肯被她，不同意她非要留来的想法，不想她一直留在自己边。
他们两个，一人一鱼，连都不一样，怎么可能在一起呢？
他们之间发生的一切，只是单纯的所致，是动里最本能的望。
可是现在，他竟着那样翻云覆雨的梦，他在自时竟要想着她才能来……
听着自己怦怦的心声，方知远一遍遍地质问自己——
真的不想再见到她吗？
真的不想她留来吗？
真的不想和她在一起吗？
大概，是想的吧。
漫的沉默后，他这样回答自己。
他记得，他们在时会拥抱着接吻，吻对方的额，鼻尖，
角。
方知远最喜
亲她的睛。
在雄发期最烈的那几天里，她几乎没有意识清醒的时候，永远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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