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小鱼你在哪？”
傍晚，从实验室回家的方知远一
到客厅就发现鱼缸里空空如也。
难
是她趁着没人经过的时候，自己爬到泳池里去了？
他便又跑到室外去，湛蓝
的
池里依旧不见人鱼的影
。
他绕着别墅转了几圈，不断呼唤着自己给她起的名字。
没有回应。
人鱼不见了。
难她自己离开了？
如果是的话，那她肯定是往海的方向去的。
可是她的尾
还没有完全恢复，万一她被别的人类看到了怎么办？
他得去找她。
想到这，方知远立
起
，开始准备
行的装备，将各
营养剂、药
都装包里。
他又找海边专用的防辐
服，走到门
，正想要穿上，忽然，楼梯上传来一声“哥哥”。
那声音既清冷又
，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方知远转过，看到人鱼如蛇一般，从自己的卧室
蜿蜒着爬行来。
“小鱼？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他放
防辐服，三步并作两步地爬上楼梯，然后蹲
检查她的鱼尾，“你的尾还好吗？疼不疼？”
“哥哥，你
嘛这么担心的样，我现在可以游泳和爬行啦，就是速度要比以前慢一些。”单纯靠鱼尾很难保持平衡，人鱼就扶着门框，乖乖地让方知远摸自己的尾。
“那你也不能随便来啊！万一你被别人看到怎么办？！”方知远有些生气，表
严肃，声音都冷了来。
客厅里是落地窗，鱼缸被放置在角落，人鱼既能晒到太
，又不会被外面的人看到，但前提是她一直待在鱼缸里。
其实人鱼被发现并不会对方知远造成什么影响，他怕的是，自己在她上倾注了那么多心血，到
来却还是让她沦为人类的实验品。
可人鱼被他这么一吼，
眶竟开始微微泛红，委屈地解释，“客厅里哥哥的味太淡了，我很难受，所以我就爬去你的房间了，那里的味更
一些……”
方知远一愣，没想到竟和自己有关，有些尴尬地低。
“可是，你待在我房间里，不会缺吗？”
“不会，我是躺在那个小池里的！”
方知远猜到她说的是什么，走卧室的卫生间一看，果然是一浴缸的。
“这是淡，你没关系的吗？”
“短时间
没关系的。”人鱼扶着方知远的手，又爬浴缸里，躺去后还舒服地喂叹一声，尾鳍也愉悦地轻拍着面。
“那我刚刚一直喊你，你为什么不声？”
“我不小心睡着了……”她撅起嘴，一副
憨的模样，“人鱼睡觉的时候一般很警惕的，可这里全是哥哥的味，对我来说，这个环境是绝对安全的，所以就睡得很熟。”
听到这，方知远突然抬起，他抓住了这段话里的重
。
“也就是说，你待在这里，有助于缓解你发期间的症状？你不会觉得难受、焦躁不安？”
人鱼歪着脑袋想了想，了。
“那你再想行
的时候，可不可以就待在这个浴缸里？你想
什么都可以，只要别和我……”
方知远一边说一边后退，想尽量离人鱼远一，他怕自己上的味又激起她骨里的兽
，变成昨晚那副神志不清的模样。
可人鱼将他的后退理解成了躲避和逃跑，心里有些不满。
明明刚刚还那么在意自己，可一提到发，他就对自己避之不及。
没等他退几步，人鱼倏地从跃起，揽着他的腰往自己上一带。
方知远只觉得天旋地转，还没醒过神来，只听“噗通”一声，自己便已落
浴缸，被人鱼
抱着，还跨坐在了她的腰腹上。
“小鱼你……”
“哥哥，别总想着逃走。”人鱼的
再次
外，隔着一层布料直直地
着方知远的
。
回想起昨晚后被撕裂开来的觉，方知远的已经反应，冷汗顺着鬓边细细地往淌着。
可能是看了他的害怕，人鱼这次格外耐心，准备先唤醒他
的望。
她咬破自己的指腹，将手指递到他
边，“哥哥
一，吃里的话，效果会更好。”
看着面前的蹼爪上渗的猩红血
，方知远觉这间浴室的氧气仿佛已经被尽数
离，呼
变得艰涩起来，
微微哽咽。
怎么办？
要听她的话吗？
如果吃去了，自己会不会变得和她一样兽发作？
“哥哥，别怕，这只是让你放松的。”
“真的吗？”
“当然。哥哥会觉得舒服的。”
方知远失神地看着人鱼那双碧蓝的睛，里面仿佛盛着盈盈的海，邃又明亮。
意识逐渐迷离，睫
脆弱地颤动着，终于，他微启双，将指尖
住。
人鱼的血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味，只是有些腥甜，方知远也没有产生什么恶心的觉。
很快，他便觉到里涌上一
异常
烈的
。
但更奇怪的是，他的后面，好像
了什么东西？！
人鱼看着方知远的表，就知他已经动了。
这次她撕开了他全的衣。
方知远的材很不错，
窄腰，常年坐在椅上实验让他的
看起来非常圆
，
起来也很柔
。
他经常游泳，整个纤细又不失力量，上有一层薄薄的肌
，拼命挣扎起来的时候线条格外好看。
可他再怎么锻炼，也没有人鱼力气大。
她将方知远死死搂住，手指伸到摸了摸，沾到他
里来的黏腻的
，还将指尖放在方知远面前让他看。
他闭双，不敢相信这样清甜的是从自己的后里来的。
可那
竟有着一奇异的香味，径直钻他的鼻腔，仿若沉重有力的当一
，砸得他躯一震，灵魂窍。
差不多了。
人鱼着他微颤的嘴，用尖牙咬住他的
，声音又纯又，“哥哥，你睁开看一看，我要
你了。”
方知远没有睁，他哭了。
晶莹的泪珠从角
落来，一颗接着一颗，在脸颊上留
的痕。
他可以自暴自弃地接受被人鱼，但他实在无法接受自己像个雌兽一样，在野蛮的主动分
来帮助。
那个位本不该如此的。
这和单纯地被不一样。
但此时的人鱼可不
方知远心里想着什么，直接将他的在里抬
，压自己腹的。
“唔——”
又又
的一
，带着浴缸冰凉的，逐渐填满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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