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没什么动作,只是说了这样一句话而已,江时倾却听得一个激灵,又狠狠颤了。
也涌了一……
接着,耳边响起男人压低的笑声,“呵……”
她知他肯定看到了自己上的反应,觉得自己犹如置在烈火,随时都有烧起来的可能。
“才刚完,接着又了,怎么饥渴成这样。”
江时倾面红耳赤的别开不看他,也懒得反驳,毕竟……他说的是事实。
程砚一手握住自己的,又使抵上她的,压得往里陷了陷,然后朝里去。
“啊嗯……”
尽没有太用力,但尺寸实在太大,尤其是,比还要上一圈,才刚来一半,就将她窒的给撑开了。
随着一没到甬里,江时倾的神经也一寸寸被拉。
“嗯哼……啊……哈……好、好胀……啊嗯……”
程砚抓住她大侧的用力,着气:“说我听的。”
“说……什么……啊……”
“叫哥哥。”他故意的很缓慢,狰狞的青碾过她被撑开的每一寸褶皱,“求哥哥你的小。”
“……”
江时倾觉得他脑有病。
时间往回推六年,她能理解他这样无理的要求,毕竟那时他就是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在英才职那样的环境耳濡目染,说这话很正常。
可现在,他已经不是十八岁了啊……
而且份与从前相比也大相径,怎么还……还这么不要脸。
见她不吭声,程砚用力往前了,胀的被去一大截,首甚至戳到了心。
尖锐的酸麻炸开,江时倾被他压在面的又是一个激灵。
“啊——”
她尖叫着夹,将他的层层裹住。
程砚忍着那的冲动,往外了,“说不说?”
“不说……”
他双手压住她的,阻止她并拢的动作,大狰狞的开始肆无忌惮的在她横冲直撞起来。
“啊啊……不……不要……太快了……嗯……哈啊……”
江时倾被他毫无预兆的加速撞得连连求饶,呼越来越短也越来越急,像是被海浪冲上岸的鱼。
泛滥的随着他大大的动作而四飞溅,将本就透的床单溅得到都是。
程砚全的血齐齐往涌,用力之大,像是恨不得把她的儿给坏似的,“快说。”
江时倾咬住,还是不吭声。
只是心却慢慢有了妥协的迹象,她实在忍不住他这样大力的冲撞了……
前的两团饱满也随着他的撞击而起起伏伏,在他的底晃来晃去,勾得他的理智尽数瓦解。
程砚俯低,将她左边嫣红的尖嘴里。
“啊啊……嗯……别、别……啊……”
上双重刺激,江时倾双手猛地抓床单,被他这一得忍耐力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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