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夜,程砚给她找来换洗的衣服,江时倾拿着去了浴室。
就连沐浴也是他心准备过的,是一个端香品牌的定制,尾调是玫瑰香气,馥郁又清甜。
江时倾洗完澡从浴室里来,上裹着睡袍,肌肤上的渍还没净。
程砚火的目光从她白皙的天鹅颈上扫过,然后又若无其事的收回,“不早了,把发睡觉吧。”
“好。”
江时倾看到他已经为自己准备好了风机,就放在床上。
她走到床边坐,摘发帽,了漉漉的发。
洗发的香味随着她扬起的发四飘散,熏得畔的男人有些心猿意。
程砚单手将条纹领带解,和西装外一起放到沙发上,然后去了浴室。
江时倾收起风机,将自己瘦弱的裹厚实的被里,听到浴室里传来的淅淅沥沥的声,心的不成样。
她实在张的要命。
尽他说不会勉她。
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一把将被拉过了。
程砚洗完澡来,看见的便是江时倾把自己裹成了蚕宝宝的一幕。
他看着这个画面,莫名觉得好笑,抬步走到床边,住被的一角往拉了拉。
江时倾还没睡着,掌大的小脸红透,瞪着一双的睛问:“怎么了?”
“还没睡?”程砚挑眉问,顿了顿又,“要不要起来看会儿电影?”
“本来要睡了的,又被你醒了。”
她说完这句话,又怕他觉得自己语气不好,小心翼翼的用余光瞥了瞥他的反应。
程砚自然不会为这么一小事跟她计较,反而觉得她这埋怨的语气有说不的小可。
“那你睡吧。”他将被角掖回去,替她盖好。
江时倾似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好说话,真的一别的心思都没有,一时没作反应,只是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
盯着盯着,程砚被她盯了念。
他突然俯,双手撑在她两侧,幽的眸底掺杂了晦涩,漫不经心地开:“睡不着吗?”
“有……”
江时倾听到了自己的心声,扑通扑通的,一声比一声快。
“既然睡不着,那我们有趣的事好不好?”程砚继续问,谆谆善诱的语气。
有趣的事?
不怪她思想龌龊,主要是这况,江时倾实在想不来,他“有趣的事”除了那件事之外,还能是别的什么。
她掀了掀,刚要说话,却还没等声的就被他以吻封缄。
这个吻冗而缠绵,直到她因为缺氧而憋得小脸发紫,程砚才松开了扣住她后颈的手。
他在床边坐来,拉开她的浴袍带,然后将她抱到了自己上。
江时倾双岔开缠在他腰间,虽然室气开得很足,但小因为这个姿势而彻底张开,还是有微凉的空气到了里面。
她蹙着眉,不由自主地缩了。
程砚将她上的浴袍脱来,双手又绕到她背后,解开了文的铁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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