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去停在她没动,垂眸盯住两人的合。
被得好像更往外翻开了,面浅粉的小被撑到极限,四周的颜几近透明。
这副两人官连在一起的画面,带来的视觉刺激几乎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像是少年时期在许应昭的蛊惑初看a片,血沸腾,说不的躁动。
程砚张着嘴大息,额上的青更是个不停。
他缓了缓,视线又往上移,语带笑意:“两次还没结束,就忍不住了?”
只是话音刚落,笑容就僵在了嘴角。
因为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了过去,之前抵在他肩膀上的小手也趴趴的垂了去。
这才多久啊,就这么不禁?
程砚单手撑着额了,用另一只手轻轻拍打了她的脸颊,“倾倾。”
江时倾闭着睛,没有半反应。
他不死心,把来,又重重去。
小还是很,但已经没了收缩的力,显然是真的过去了。
程砚咬后槽牙,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那张哭过之后显得可怜的小脸,犹豫了两分钟,最终还是忍着把仍然无比的了来。
睛都哭红了,他实在不忍心继续去。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他的酒意也醒了几分,双臂撑在两侧从她上离开,了烟咬嘴里。
烟燃尽,的火也总算是降去了一些。
幸亏这是第二次,要是第一次没她就过去了,他非得憋病来不可。
-
次日清晨。
江时倾醒来时,已是日上叁竿。
她浑酸痛,犹如遭受过惨烈的蹂躏,白的肌肤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没有一完好的地方。
尤其是腰和大,又酸又麻。
她双臂撑在侧,慢慢从床上爬起来,温煦的光,细白的脸颊有些泛红。
愣神间,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到自己面前。
掌心捧着杯。
江时倾掀了掀困倦的双目,正对上程砚清冽的目光。
“喝。”
嗓音是同样的清冽,不似昨日的沙哑。
她定定的看着他,觉得他从后,整个人仿佛被供奉在佛龛里的雕像。
清冷矜贵、不人间烟火。
是小说俗的一夜戏码,但江时倾并没有为昨夜的事到懊恼悔恨,只是觉得有些荒唐。
说到底这件事她也有责任,所以对程砚没有太多怨言。
她接男人递过来的杯,客客气气地说了声:“谢谢。”
程砚往前走了两步,挨着她在床边坐。
房间里气氛静谧,江时倾一手捧着杯一手抓上的被,生怕从肩落。
尽该看的不该看的他都看了,该的不该的他们也都了。
程砚一早就起了床,此时已经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一黑正装,白衬衫衣领外翻,更是为他增添了几分不易近人的清冷。
趁着她喝期间,他右手悄然探西装外的袋里。
等江时倾喝完,才将里面的东西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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