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俯吻了吻她的嘴角,磁沉的声音细听带着一丝柔,“小被的疼不疼?”
“……”
江时倾哪能回答他这样的话。
疼肯定是疼的,毕竟是第一次,可被他这么一问,她实在不好意思说。
刺目的灯光打来,落在她的角,泪珠被折细碎的光。
那小模样,看起来好不可怜。
程砚动了。
于是再开时,语气里多了几分安抚,“毕竟刚被开,肯定会有疼,多几次就好了,以后你就会知有多了。”
江时倾觉得他还不如不安。
堵在窒的小里,酸胀愈发烈,她不自禁的往后退,埋在里面的来一截。
程砚闷哼声,抵在她上的指尖又重重摁去。
“呀——”
江时倾一颤,放松的小又骤然绞。
被裹住,程砚也被她夹得颤了。
他张嘴轻咬住她的,往外撤了撤,等只剩一个的时候又蓄力去。
不过这次没有到最,生怕被她窒的颈腔夹,所以留了一在外面。
“呜呜……嗯……啊嗯……”
江时倾被他堵着,因此声略显低沉,更接近于呜咽。
她两只小手扶在他健硕的膛,用力所致,尖利的指甲微微刺到男人里。
虽然没有到最,可他到底太大了,只是这样也让人有难以忍受。
被磨得又酸又麻,也越来越多,丝毫没有涩的迹象。
程砚撬开她闭合的齿关,探到她小嘴里,模仿着的动作,在她腔。
江时倾闭不上嘴,时间久了,有顺着嘴角来。
上两张小嘴儿都在。
这个认知让男人心异常兴奋,程砚一边着她的一边问:“怎么两张小嘴儿都这么?”
江时倾别开,不愿搭理他。
她在心里努力宽自己:不跟醉鬼一般见识。
“不用觉得害羞,”像是看穿了她心所想,程砚故作温和的安,一边安一边用狠狠小,“反正你现在也不是小女孩了,没什么。”
“嗯……啊嗯……轻、轻……呜呜……哈……啊……”
江时倾断断续续地嘤咛,两团被他得又胀又舒服。
程砚看到她这样,不只是发,心里也得厉害。
他冷冽寡淡的眸浅浅眯起,非但没有照她的要求减轻力,反而得更重了些。
硕的次次到甬的最,直抵心。
慢慢的,江时倾腹连带着大又开始痉挛,缩着想要往后退。
程砚知她想躲,醉意醺然的底闪过一抹不怀好意,在又一次缓慢地来后,骤然铆足力气,由往上到最里面。
这次与先前不同,他在加大力的同时还调整了角度。
狠狠过里面半半的g,碾着的一路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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