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寂扭:“这、这不太好吧?”
直接被人上手扒衣服的骨妖王也觉得不太好。
它已经许多年不曾转过的脑也不由得艰难的转动了起来,开始思考这些人怎么能这么无耻。
任谁睡得好好地,一醒来就看到有人在抠自已衣服上的宝石,还得寸尺的要直接扒他的衣服时,都会觉得发指。
他生前,从来都是他掠夺别人的钱财命,哪怕是只剩一抹残魂被封到了万象塔,他在第一层这么多邪也是称王称霸的,何曾受过这等委屈。
他越想越觉得委屈,开始纠结自己是继续装作无知无觉、趁他们麻痹大意将他们一网打尽,还是不受这个委屈,站起来就和他们对骂。
就在他纠结的时候,宋南时和云止风已经联手扒掉了骷髅最外面的一层满是宝石的披挂。
宋南时反手就把东西收了储戒里,转那骷髅上就只剩了里的玄铁铠甲和铠甲之上镶嵌的零星几个宝石。
看起来一就寒碜了许多。
宋南时他们还不停手,还要继续扒,看着骷髅就从骨变成了真骨。
骨妖王终于忍不去了,在这两个无耻人族的爪伸过来之前,整个骷髅突然动了起来,他从腔之发一声闷哼,伸手抓住缠在自己上本是束缚住自己的铁链猛地一扯,抬手就挥向了两个人族。
宋南时二话不说直接往后一撤,并不和这三米的骷髅搏,而云止风则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抬剑就挡住挥过来的铁链,居然直接将那沉重的铁链给挡了回去。
宋南时站在远,见状就挑眉:“原来是活着的啊,我还以为那些宝石是无主之,真是不好意思了。”
骨妖王瓮声瓮气的哼了一声,三米的人,连声音都很有压迫。
他伸骨掌,自己的铁剑,声音沉闷:“你们将骨将军的东西还来,骨将军可以不吃你们,留你们一个全尸,否则的话,骨将军只能从你们尸上取了。”
宋南时反应了一才明白过来“骨将军”是这大块对他自己的自称。
她想了想,觉得自己的确实是不太地。
然后她就从储戒里摸一个金甲片来。
江寂他们一见宋南时这次手居然这么大方,一时间都有些惊奇。
……然后就见宋南时从金甲片上抠来指甲盖大的一块金,十分痛的放在地上,沉重:“那这个,就留给你定一副棺材吧。”
江寂众人:“……”
骨妖王:“……”
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他生前死后都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他当即瓮声瓮气:“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们动了骨将军的东西,骨将军要拿你们当酒菜!”
宋南时:“……”
这什么吃人的狂人日记。
她二话不说,直接:“云止风,上!”
与此同时,骨妖王一手挥舞着铁链,一手抓起从自己前的铁箭,挥舞着就衝向了云止风。
他看着面前渺小弱的人族,前已经浮现他们如他生前杀过的人族一般,轻而易举的被他踩死的凄惨模样。
他狞笑着就踩了过去。
他面前,云止风不避不让,冷笑一声。
而在灵镜外,一众人鸦雀无声。
彩的对战没有引他们,他们的思维还停留在那指甲盖大小的一块金上。
半晌,有人叹:“老朽可算是知无量宗怎么攒的这么厚的家底了,这原来是无量宗一脉相传的优良传统啊!”
脸铁青的无量宗掌门:“……”
他现在很想把宋南时这不肖弟从镜月里揪来揍一顿。
他们无量宗这么多年积累的好名声,这是全败在宋南时一张嘴上了。
他还有埋怨殷不归,你说宗门也不少你钱,你怎么把弟养的穷成这样?
一旁的万佛宗主持看到掌门那彩的脸,很有些同病相怜。
他觉得他仿佛看到了费尽心机维护佛圣僧形象,生怕他一张嘴毁了佛门百年基业的自己。
他就叹息一声,上前沉重地拍了拍掌门的肩膀。
掌门就很有些动,觉得果然是患难见真。
两个人正惺惺相惜着,突然就听到妖皇说:“不对,这骨妖王不对劲的。”
窃窃私语的众人顿时都看了过去。
灵镜之,云止风应付的还算轻松自如,甚至连全力都不曾使,似乎没什么不对劲的。
但是众人全都是当今修真界的泰斗,多的是有实力的人,没有实力的也有力。
他们立刻也发现了不对。
云止风应付的很轻松没错,但是……
掌门不由得:“云止风现如今是渡劫期修为吧,他还是个剑修。”
众人的眉就缓缓皱了起来。
妖皇肃然:“这个骨妖王生前的实力也是渡劫期,他若还只剩三四成的实力的话,本就不是云止风的一合之力。”
但事实是,骨妖王虽然始终是风,随时都能落败,但还是撑着。
有人便皱眉:“是云止风没用全力?在和骨妖王周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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