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叔,”她哭唧唧的喊他,声音又又,“我好难受。”
这样的女人唐衍见多了。
这些年他边主动贴上来的女人没有成千也有上百,相同的戏码见了无数次。
只是前这人不同。
达十多年的相让他比谁都了解萧晨星是个怎样的人,脑简单到近乎于“蠢”,哪会什么勾引人的把戏?
现在这样,无非是难受极了的本能反应而已。
这么一想,唐衍心里突然滋生一丝逗她的兴趣。
他轻轻扣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势的动作带了暧昧的味,暗哑磁沉的声音拂过萧晨星的耳畔:“有多难受?”
“……很……”少女用小到不能再小的声音说,“想抱着你……”
“然后呢?”
“然后……睡觉。”
“……”
尽他知“睡觉”这两个字从萧晨星嘴里说来就只是简单的字面意思没有其他,可唐衍却不得不承认,他自己想歪了。
歪了的思想连带着都有了反应,他视线垂去时,不经意扫到了间已经支起的小帐篷。
唐衍克制住脑里的杂念,觉得自己有禽兽。
他知与她这样的姿势过于亲昵了,但萧晨星毫无意识像条八爪鱼似的缠在他上,他也没舍得将她推开。
“萧晨星,”他毫不客气地喊她,手掌在她肩轻拍,“起来,我带你回家。”
“不要,我不回家。”萧晨星没松手,将他抱得更了些,“小叔叔,我好,我想洗澡,你帮我洗好不好?”
少女咬着,询问的语气很天真。
唐衍倒一冷气。
他竭力用理智压住了窜起的那不该有的火,可抬对上她漉漉的双瞳时,那句“不好”却生生堵在了间。
-
十分钟后。
会所楼,房。
宽敞的浴室传淅淅沥沥的声,唐衍将温调至偏凉,然后命令旁的小姑娘,“脱衣服。”
同样的事他过一次,是在十三年前。
那年萧晨星九岁,来到唐家一年,在学校跟别人打架被推了泥坑,回去时满了的泥,小脸也脏兮兮的。
小姑娘也是个倔的,被挠破了脸都没哭一声,倒是回家见到他,满腹的委屈憋不住了。
唐衍对那日的景记忆犹新,萧晨星抱住他的,哭着让他帮她洗澡。
那是他这辈第一次伺候人。
这是第二次。
萧晨星对脱衣服这件事倒是很痛快,她太了,到不得扑外面的雪地打个,就算边是个陌生男人都未必忍得住,何况潜意识里还知是自己人。
上衣随着她急不可耐的动作一件件脱落,光毕现。
然后是裙。
她穿了一件加绒的针织裙和打底,这两件都脱来后,了白平坦的小腹。
最后的被褪去,腹以茂密的发也暴在了空气里。
唐衍视线扫过她两条葱白如玉的,觉里动的血加速,齐齐往涌去。
间的胀更明显了,将黑西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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