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晨星的反应比脑还要快一步,脑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话,已经先一步了行动。
回来时,看到唐衍拿起了那杯果酒,捧在掌心轻晃。
她莲步轻移,慢吞吞地走回来:“小叔叔。”
唐衍缓缓抬眸,剑眉拧起,扬了扬线条利落的颌,“知经理刚才说的料是什么吗?”
萧晨星摇了摇,低看着杯里的果酒不说话。
他另一手抬起,指尖抵着太了,勉捺住脾气,“一个会所能开到如此规模,你要说它没见不得光的事是不可能的,而所谓见不得光的事里,其就包。”
“……”
萧晨星在他直要害的提醒涨红了脸。
唐衍没她,继续往说:“你二十二岁了,很快就要踏上社会,要面临许多未知的险恶,我不可能时时刻刻在你边,你一朝不设防,或许就会被啃得连骨都不剩,知吗?”
这话怎么听怎么有恐吓的意味在里面。
萧晨星被他的态度震慑的大气都不敢一声,局促的握了握小手,“不、不至于吧……”
呵,还学会质疑他了。
唐衍挑一挑眉,冷冷发笑:“不至于?”
萧晨星听他话语暗藏的不悦,冷汗已经来了。
果然,男人再开时,语调多了丝凉薄:“萧晨星,我向来不喜跟人多费,这样吧,你不信我,那我就让你实际受一。”
“……”
这要怎么受?
萧晨星看着他将手那杯果酒撂到自己面前,脑里窜无数个问号。
“喝了它。”
唐衍冷淡的目光落在她素净的小脸上,咬字带着冷。
萧晨星心脏一颤,怎么都没想到这就是他让自己实际受的方式,“这……不好吧?”
“你喝了这杯加料的酒还能安然无恙,再来反驳我说的话。”
她听明白了。
他这是赤的报复。
就因为她刚才说了一句忤逆他的话,所以他不兴了。
萧晨星没敢喝,低着半晌又轻声问:“小叔叔,这里面加的料是什么啊?”
“迷药,或者药。”
“……”
小姑娘本就涨红的脸这更红了。
她知,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小包袱,这十几年的照顾也只是于责任,可他再不喜她也不能让她喝这东西啊!
唐衍盯着她一瞬间千变万化的脸,带着几分意,“刚刚不是还理直气壮的反驳我吗?怎么,这就怕了?”
“小叔叔,”好汉不吃前亏,萧晨星知自己胳膊拧不过大,只能乖乖服:“我知错了。”
“晚了。”
唐衍从来就不是个好说话的人。
他的人生信条里不存在“心慈手”这四个字,对别人是,对自己人更是。
倘若今天因为一时心而放她一,那她就永远不了这个记,次还会让自己置于危险。
唐衍拿起那杯果酒,另只手掐住她小巧的,沉声命令:“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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