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没事就摸我,现在也到我摸你了,多公平啊。
亦秋理直气壮,再说了,当初我生活不能自理,如今你生活不能自理,被照顾的那一个,总是要付代价的嘛。
别一脸不愿,我会像你当初照顾我那样,好好照顾你的,这些事让我来,总比叫仙麓门的弟在这儿的好!
亦秋一本正经,毕竟你在他们里不是人类,要让他们照顾你,你别扭,他们也别扭,我说得对不?
幽砚一气,刚闭上双,便被亦秋用指挠了挠小小的后脑勺,一时不悦地扭了扭不大的躯,习惯地用双翼将尾遮了起来。
亦秋手指拨了一幽砚的翅膀,害怕且好奇地问:都说钦原尾刺带有剧毒,之即死,真的假的?
我能控制。
那让我看看!亦秋说着,又戳了戳幽砚的翅膀。
她还没仔细看过幽砚的妖呢,如今有机会看看,可得好好了解一。
毕竟嫁随,嫁狗随狗,怀小鸟是她今后要嫁的鸟,既要跟随一生,总得足够了解吧?
从前她没机会看,如今可算是让她寻着机会了。
什么!
看看啊,让我看看!
看那个什么?
看看嘛,看看怎么了?反正没什么危险,我们什么关系呀,你别小气嘛!
这事还真由不得幽砚大方或小气,她如今已经虚到想要站起来都没什么力气了,自然只能带着一脸生无可恋,忍羞任由亦秋随意摆布。
亦秋倒也没将幽砚欺负得太过,她现在是可以对幽砚为所为,可难保幽砚不会记仇,将来尽数报复回来。
毕竟幽砚要是恢复了,只需手指对着她轻轻一,便能轻易锁住她的灵力,将她变回一只羊驼,她可不想有那么一天。
正因如此,自认聪明的亦秋抱着小钦原翻来覆去地研究了半天,最终在对方耐心消耗殆尽前选择了收手。
我去给你好吃的!亦秋说着,将一脸死相的小鸟像宝似的轻轻放在了床上,转溜了房间。
可她哪里会吃的呢?
这地方没电磁炉也没微波炉,她连火都没生过一次,肯定是要找人帮忙的。
亦秋刚门走了没几步,正望着空无一人的四周茫然呢,便听见江羽遥的声音自旁侧坛传了过来。
亦秋,你在找谁?
那声音虚弱极了,听起来不比屋里那傲的小鸟好上分毫。
亦秋愣了片刻,这才连忙靠上前去,蹲来,轻声:我想找吃的,幽砚还饿着呢。
话音刚落,亦秋自己的肚便不争气地先一步打了一声小鼓,这让她忍不住抿尴尬了一会儿。
面前的小树苗并没有笑话她,只是轻声为她指了个路。
如今伤疲的大家都休息在清阁,所以此也随时备着一就能喝的瘦粥,亦秋顺着江羽遥说的方向走了十来分钟,便寻到了清阁的厨房,厨房恰好有人,顺手为她了一午刚熬好的粥,并上了几个馒和两碟小菜。
亦秋一边谢,一边将其接过,快步赶回,路过小树苗时还不忘同挥手打了个招呼。
不过江羽遥似乎睡着了,并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只有那树叶向低垂着,风一便摇一,看上去虚弱极了。
亦秋看到此此景不由得慨了一。
不怎么说,大家都成功打败了这篇文的最终boss,虽说与最初的计划有所,付的代价也大了不少,但比起原文的结局,确实好上太多了。
屋后,亦秋将饭盒里的东西一一摆放来,又把床上卧着闭目养神的幽砚轻轻抓上了桌面。
她望着幽砚窘迫的小神,一将手里的馒撕得极碎,用特别小的勺,一馒一粥地细心喂养着这比自己不知小了多少的鸟儿。
幽砚显然不习惯这样的照顾,每一个表都写着抗拒,可再怎么抗拒,饭也还是要吃的。
亦秋说:你不要别扭了,好好吃,我还饿着呢,只有喂完了你,我才能吃我的呀。
幽砚听完这句话,这才稍微安分了一。
亦秋这算是发现了,幽砚再怎么弱小可欺,也是个死傲,想要对付傲的小鸟,温柔没有用,凶也没有用,还是得像从前那样卖惨才行。
幽砚,我发现像你以前那样一一地喂我吃东西,真需要很的耐心
亦秋说着,指指腹轻轻了钦原尖尖的喙,在幽砚十分不悦地表轻笑了一声,不过你这嘴也太小了,比我当初小多了,我喂你可比你喂我辛苦啊!
我可真是谢谢你了。幽砚一气,见亦秋又递来了馒碎,于是在呼气的时候顺便张开了小嘴。
那模样乖巧极了,若不是知这只小鸟的份,谁又能联想她从前的模样呢?
亦秋这般想着,忍不住伸手指了小鸟的脑袋。
我?
适可而止。
行吧。亦秋耸了耸肩,又摸了一把小鸟翅膀上的,伸手了那立在桌上的小小爪。
小鸟瞬间来了脾气,说什么也不继续吃了,只扑扇着暂时还飞不动的翅膀,一摔到地上。
亦秋惊呼一声,连忙放碗筷,蹲去看幽砚有没有摔疼。
可她刚靠近,便见pi带刺儿的小鸟站了起来,颤抖着两只小脚,摇摇晃晃走回床脚,仰着脑袋向上了几次,却如何都不上去。
亦秋不由笑声来。
幽砚:
亦秋:还是我来吧!
小小的钦原不禁翻了个白,不由己地被抱上了床铺。
亦秋将幽砚轻轻放在了和的被褥上,指了那颗小小的脑袋,见其扭将自己蜷缩起来,这才转走回桌边,吃起了自己的那一份粥。
喝粥的时候,亦秋时不时回瞄上一,见幽砚一直缩在被褥心,窝在那被自己压来的小小凹槽,双闭,一动不动,上新的羽绒绒的,看上去就像是一只不会动的绒玩偶,又小又可。
亦秋看着看着,不禁去想,幽砚这个样是不是不好意思了?
从前她不好意思的时候也不喜说话,也喜在一个地方趴着一动不动,以赌气的形式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一只红的小鸟儿也会脸红吗?如果会的话,那小脑袋此时此刻应该很。
就像羊驼被羞耻胀满全时那样,脸和耳朵会发,但偏偏上绒太多,谁都看不来。
亦秋再怎么说也昏迷了整整五日,这五日多靠自灵力撑着,胃都变小了,一时半会儿吃不了多少东西,于是随便填了填肚,便收拾起了桌上的餐盘,准备归还餐。
就在她起走至门时,幽砚的声音轻飘飘地响了起来。
你要走?
那小语气,努力装作不在意,却又全然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