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3
似乎……总是失去了之后才明白个
的珍贵……
这样包容的态度，对于拥有凡人难以企及的力量，几乎没有什么限制，可以任意对自己予取予求的
王来说有多么难得，从前大概是
会不到的。
一护暗暗苦笑。
鞭
和糖果，人类果然是可以驯化的存在。
如果不是一次次告诫自己要
持本心，大概就会不自禁
受到差别而改变了想法吧……
而哪怕持本心，不也会因此而松了一
气，萌生
“不要再挑起无谓衝突”的念
么？
一护缓缓走上了前去，在男人对面的椅上坐
。
“午茶？你这里没有黑夜么？”
“其实有的。不过时间跟现世并不太一致。夜晚来临时，会有血月升起，白昼则是紫日照耀，我看一护并不喜
。”男人将咖啡放在了一护面前。
“是不太喜。”
一护自如地端起咖啡浅啜了一，“嗯，很香醇。”就见男人
角微微泛起愉快的涟漪，他才继续了刚才的话题，“地狱很大么？”
“事实上，这个位面极为广大，外层未为规则统御，广袤无垠的疆域的称为界，而真正归于规则的才称为地狱，分为九层。”
见他居然会对地狱兴趣，黑暗之主自然愿意为他解说，“每一层都有一个君主，掌
一
黑暗的力量，比如第一层，是火焰君主，第二层，是沼泽君主，第三层则是剧毒君主……等等，无数
在其生存繁衍，相互争斗。”
“那人类的灵魂呢？不是通过那条冥河来到地狱了么？”
“嗯，冥河
淌，浑浊罪恶的灵魂会沉底，纯凈
尚的则会浮上去，被接引到光明神的领域，央的则是不好不坏的普通灵魂，会在冥河渐渐洗去记忆，重新投
人间，沉底的则坠地狱，化为幼虫，相互廝杀吞噬，成
为。”
“这就是灵魂的归所啊……”
一护吁了气，若有所思。
“我死掉的话，也会坠冥河么？”
“不，我会来接你。”
男人递了一小碟松饼过来，上面浇着蜂
，“你的
上有我的印记，所以不同。”
一护用小小的银叉叉起一块尝了尝，松
而甘甜，
里还有柔韧微酸的莓乾和香脆的果仁碎，很是
味。
“多吃
。”
看他尝一之后眉目微舒，祂心里喜，“这些
看似跟现世的相似，其实也是灵质所聚，能够温养灵魂，你回到后，则能补益
，让你的伤早日痊癒。”
“你知
……我的……”一护一惊。
“我当然知。印记，你忘了吗？”
“没有忘。”
一护心复杂，看来……白日的自由，也只是相对的自由，自己的状况，只要通过印记就能为对方所知——然而之前的谋划他却没有知，直到自己事，可见他并没有通过印记监视自己。
这里的能让伤势早日恢復？
还真是煞费苦心了。
一护垂
帘，“我知了……谢谢。”
“一护很想早恢復吗？”
又递过来一块巧克力司康——这次是直接拈起递到嘴边的。
“当然了。”
犹豫了，还是把嘴边的司康咬
了嘴，一护咀嚼着，“没有力量就什么也
不到了。”
“休息一阵不好吗？”
“我已经卸任了会一职，即使恢復……我大概也不会回去了。”
“为什么？”
这回
到王惊讶了，“我以为对于你来说，驱师公会比什么都重要。”
那是以前。
而现在……
一护看了一对坐的男人。
緻的五官线条，过于清丽的廓却不会显得
柔，而在眉峰，底，透不怒自威的气势，于是这份丽绝不会毫无依凭，反而宛如雪岭明月一般清冷而惊艷。
是白哉的容貌，却也不是白哉，哪怕没有放两隻角来也罢。
那个人……再也回不来了……
为何却要反覆让人看到这幅容貌呢？
替这事
，是对白哉的侮辱，所以绝不可能得来，因此，只能艰难的清醒而不是弱的沉迷和逃避。
于是每一次意识到的瞬间，
总会掠过不容忽略的刺痛。
“不那么重要了。”
一护淡淡，“或许是太累了的缘故吧，趁机休息一阵也好。但这跟恢復力量并不矛盾。”
“我明白你的意思。”没有力量，就无法保护要保护的人，无法守护要守护的东西了，祂想到接来要说的话，不由一阵
，“其实……在你被我召唤来的这段时间里，你的力量一直在增，你没察觉到吗？”
一护瞬那睁圆了睛。
“你……你是说……”
“这里的都能蕴养你的灵魂，何况……来自我上的……”
一护秒懂，然后羞恼
加地打断了他，“闭嘴啦！”
“一护明白了吧？”
男人角的笑意加
了，却顾及着一护的面而没有继续说去。
一护脸上
。
想必是红了。
还在看！
一边看一边笑得那么……那么……
看什么看！
一护恨不能用神杀神！
只能化羞恼为慾，多吃几块心——这才是正常的恢復力量的办法好吧！
黑暗之主的确看得有趣极了。
面颊红扑扑的，青年皱着眉一脸彆扭去猛啃心的模样真是孩气，以前他作为会颇有威严，虽然私里也有迷糊慵懒的模样，但还真不知他这么会闹彆扭的。
太可
了吧！
还一边啃一边瞪了一又一。
那凌厉带着杀气的视线，被这双顏
艷丽的瞳瞪来，便添上了异样的嫵媚了。
叫人心里像是被尖尖的猫爪挠过，不痛，只是
得不行。
好想
。
好吧，不急。
今天召唤一护过来，原本也没打算什么。
这么对坐着吃吃东西聊聊天就很好了。
于是祂很识相地转移了话题，看到青年悄悄松了气。
聊了很多，地狱的秘密，的由来，光暗之战的后果，碎片，以及如今人间减少的原因，光明之神的苏醒……唯独没有提及朽木白哉半。
一护不会问，因为对白哉的心是他绝对不能让对方察觉的秘密。
黑暗之主不曾提，以他提过，结果只看到了一护对于朽木白哉的厌恶反，所以之后就一直避开了这个话题。
双方彷彿默契，其实所想所知却相隔了十万八千里，完全……背向而行。
“所以，你和光明神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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