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留岁手指一顿,那晚听见的话他都没当真,想不到陆准还真要大费周章见他。如果是表白,当面说清楚也好:“那就见吧。”
电话那的朋友半天没得到回复,又问了一遍:“行吗,阿景?你要实在嫌麻烦我让陆准过来——”
“行,怎么不行。”贺逾景不易察觉地磨了磨牙,声音隐隐透戾气,“让他找个没人的地方乖乖等着。”
作者有话要说:
景被岁拉一胳膊:服
听见要见面:猎杀时刻
特殊
见面的地位于国艺的图书馆后山。葱葱郁郁的树林里传来嘈杂的蝉鸣,平日经过这边的学生就不多,今天因为池连溪和贺逾景,大多数人都去了礼堂,这边更是几乎看不到人影。
见姜留岁从车上来,等候已久的陆准大步走到他面前,笑着开:
“好不容易见你一面,我在大礼堂瞎找了半天,问了人才知你已经走了。”
陆准和他同届,上同样穿着黑学士服,手里抱着一大捧开得正盛的珍珠雪山玫瑰。姜留岁很直接:“找我有什么事吗?”
对方避而不答,将手里馥郁的玫瑰束递上来:“毕业快乐啊,送你的。”
姜留岁没有接,陆准也不求,又冲他笑了笑:“之前那次,你不是没答应吗?我还是喜你,就想……想跟你再表白一次。”
迎着姜留岁的目光,陆准神不变,心里却不太有把握。
他换对象的速度虽然快,也都是正儿八经谈恋,因为对待人贴大方,边从不缺人。最开始他只觉得姜留岁漂亮得惊人,脾气似乎也是自己喜的那一类,一时上,表白过一次。
他鲜少被人拒绝,不料这次栽了跟,这样反倒让姜留岁在他这里和其他人划分开来,逐渐越来越刻。
“我真的很喜你。”陆准记得朋友的话,猜测他或许是不喜自己风的史,“之前那些过了就是过了……你要是答应,咱们就好好,我肯定对你一心一意。”
“不是因为这个。”姜留岁等他说完,才摇了摇,“我只是……”
读了他的未尽之言,陆准的神瞬间变得灰暗。姜留岁给人留了面,没直接把那句不喜说,间接拒绝:“不好意思,让你白来一趟,也祝你毕业快乐。”
“等一等!”
见他说完转要离开,急之,陆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姜留岁怔了怔,反应过来立即甩开。
他活动了一手腕,蹙眉问:“你什么?”
“抱歉,”陆准连忙后退一步,表示没有恶意,“我太激动了,不是故意的。”
“你再考虑考虑,好吗?”他稍作停顿,暗示自己的背景能带来的好,“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应该能帮上忙——”
一直没动静的黑轿跑忽然打开门,引得陆准意识扭看去。
从车上来的男人年轻英俊,凌厉的五官天生就带着攻击,冷脸来有很不好惹的气场。
“说够了没?”看着愣住的陆准,他砰一声关上车门,“再多说就烦了,懂吗?”
贺逾景脸上的轻蔑全然不加掩饰,霎时间打破了僵持的氛围。
原本陆准条件反想开怼回去,却在看清楚说话人的一瞬间卡住了声音。
四周太过安静,让他险些忘记还有其他人在场,意识到这个,心里那不不顾的冲动仿佛撞上了一堵冰冷厚重的铁墙,生一憋屈的怨气。
他跟贺逾景打过几次照面,尽不熟悉,但也算说过几句话,那时候他还觉得贺逾景有个,现在一对上,只觉这人嚣张又傲慢。
陆准也来了脾气,假惺惺笑:“那就不好说了,逾哥,招不招人嫌也要看当事人愿不愿意啊。”
事已至此,他看着几步之遥的姜留岁,索直白:“你知今年有好几门ip吧?你想要哪个挑哪个,还有天院面那几家的杂志。”
这样说有些太过功利,陆准补充解释:“我不想只说空话,这些是我能拿到的资源,也是对你的诚意。我经历是丰富了,现在才明白你对我来说有多特别,怪我以前太迟钝。”
他把话说到这份上,觉得姜留岁多多少少会再斟酌一,果不其然,听见姜留岁叫了一声自己的名字。
陆准正要顺势答应。
“比起特别不特别,倒不如说你没被拒绝过,咽不这气?”
“……什么?”
“没关系,不你怎么想,我都不介意。”姜留岁略微拖声音,“不过再纠缠去,就真有烦了。”
陆准闻言,整个人都有些怔愣。
他一直把姜留岁当清纯小白,提个资源之类都小心翼翼、怕惹人多想,现在看来,这家伙哪里跟小白沾边?
他挑人一惯喜百依百顺的,一次碰见这暗藏乖戾的类型,心竟不知不觉加快,鬼使神差:“没有,我其实对你——”
一直没搭腔的贺逾景听不去,冷笑了声:“拉倒吧,又要开始篇大论?”
陆准又一次被他打断,忍无可忍:“不是,这跟你到底有什么关系?”
贺逾景懒得跟这人讲理,从到脚扫了陆准一遍,目光里透不屑:“也是他脾气好,还愿意见你。我要早知你这副死缠烂打的德行……”
陆准气得涨红了脸,偏偏又没法得罪贺逾景,恼怒不免生一丝疑惑。
这两个人关系很好吗?
他知他俩有合作,可只拍一个v,就熟悉到这地步了?要不是确信姜留岁和贺逾景在这之前完全不认识,他几乎以为贺逾景是自己敌。
但陆准注意到一旁的姜留岁的确兴致缺缺,甚至都懒得看他一。
一瞬间,他也觉得再纠缠去很没意思:“……算了。”
“毕业快乐,姜留岁。”
陆准抱着那捧浮夸的玫瑰垂丧气离开。想着对方话里话外暗的意思,贺逾景沉着脸:“要是他一上来明说易还没那么膈应人。好好的告白搞得跟威利诱似的,真他妈是个人才。”
姜留岁的确不喜陆准轻佻的态度,但也不在乎对方究竟如何看待自己。
“算了,我们不他。”
他说得轻快,一就跟陆准划清了界限,那句“我们”却把贺逾景亲密地拉到自己边。
姜留岁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你不是有礼要给我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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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思嘉挑选的地方是国艺附近的一家烧烤店,向来生意兴隆,再加上今天到是聚餐的毕业生,周洵先一步去了店里排号。
他看见姜留岁从一辆漆黑的轿跑上来,车里的人叫住他,给了他一渔夫帽。那人的手指骨节宽大修,显然属于男。
看清楚车标和车型,周洵挑了眉,对到寻找他的姜留岁举起手:“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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