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连溪摆着手里的骰盅:“你们逾哥那个酒量,还需要吗?等会儿他自己喝着喝着就醉了。”
贺逾景笑骂了一句,没否认。姜留岁好奇地问:“你酒量很差吗?”
“还行,就是酒品不太好,容易发酒疯。”
姜留岁,略意外。
明明看起来,贺逾景也不像是借着酒劲胡闹的人。
想起好友十年如一日糟糕的酒量,池连溪戏谑:“我说,你这样以后要是了女朋友,怎么帮她挡酒?”
贺逾景不置可否,在池连溪再三扰,终于不耐烦:“我凭什么要这事?帮我挡酒还差不多。”
“……”池连溪发自心叹,“,你还真是一副受不得委屈的少爷脾气。”
贺逾景摆烂摆得如此彻底,惹来周围人好一阵笑:“逾哥要是有女朋友,估计得被他气死。想想他平时工作起来经常不理人,对女朋友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哪来的女朋友。这么多年,你瞧他看上过谁?”
“歌里唱得再好听都是骗人的。就他那我行我素的德行,想让他温柔耐心比登天还难。”
“我知我知,人家要是问他为什么不能像其他人的男朋友一样贴,他肯定说——‘那你换一个呗’。”
“哈哈哈哈哈哈哈有声音了!贺逾景,你自己说说这是不是你?”
被大家番调侃,当事人没否认也没承认。姜留岁看他这副派,也跟着调笑:“你果然很像渣男。”
贺逾景侧目看他:“说谁渣男呢?”
虽是质问,比起和池连溪说话的态度,他此时的语气都称得上柔和了。
一旁有个年轻人看了姜留岁好几,突然开:“你是不是国艺表演系的?”
姜留岁转过。
“难怪了,我看了半天都觉得你熟,我朋友追过你啊!”
“陆准,你记得不?他播音系的。”那人见他神茫然,暧昧,“不会是追你的人太多,记不清楚吧?”
贺逾景见他言辞像在调戏人,要笑不笑地睇去一:“说话注意。”
年轻人摸了摸鼻,抱歉一笑,而后对姜留岁说:“真的,人家把你当白月光,你毕业那天他肯定要来送,说不定得再跟你表白一次。”
“你要不考虑考虑呗。”
“考虑个。”贺逾景打断他,“你说的是天院那个吧?陆承涛的小儿,换男女朋友跟换衣服似的。”
“经历丰富不碍事,小姜答应他自然就收心了嘛。而且我们陆少条件也不差,又大方,以后给小姜拉个资源不是随手的事儿……”
年轻人喝得有,说话也不过脑,贺逾景听得烦了,正想让他闭嘴。
“那他还找什么男女朋友。”姜留岁轻描淡写,“就算我不答应,不也该只喜我一个吗?”
所有人都朝他看了过来。姜留岁姿态放松地撑着脸,眉间却在上的骄横。
那人愣愣地看着他,没明白好兄弟的白月光怎么忽然展了妖异的一面。姜留岁笑地揭过话题:“再说吧,八字没一撇的事。人家指不定早就不喜我了。”
贺逾景看他变脸似的说完这段话,不禁莞尔。
差忘了。
这家伙看起来脾气好,本质却厉害得很。
那又恶又邪的劲儿,当初不仅在化妆间里唬住了吴歧,连他都听愣了。
那年轻人也不生气,反而冲姜留岁竖起拇指:“行,我现在算知陆准为什么喜你了。”
四周又重新恢复了笑闹。池连溪伸手去摸烟盒,才发现里边已经空了:“贺逾景,你还有烟吗?”
包厢里烟雾缭绕,一直乖乖喝的姜留岁了,有些心:“我也想要。”
贺逾景意外:“你会烟?”
他边说边拿起桌上的烟盒,分给池连溪和姜留岁。在片场黄致诚是个老烟枪,他自己也时不时会几,但姜留岁从没受他俩影响。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姜留岁烟。
“得比较少。”姜留岁咬着烟,说话声音有儿糊。一只骨节修的手从旁拨开打火机,将燃烧的火苗递到他面前。
见贺逾景亲自给他烟,姜留岁笑:“谢谢,以后不说你渣男了。”
“你怎么不帮我呢?”
贺逾景不知池连溪今晚吃错了什么药,哪里都要来掺一脚:“你又不是没手。”
“懂了,只给弟弟。”池连溪,“你对未来女朋友要是有对弟弟这么好,还是不用孤独终老的。”
姜留岁本来在划拉手机,听到这里好笑地抬看他们。
他得显小,如果上校服,说是生都有人相信。但姜留岁并不是乖巧无辜那一挂,他的相清纯透着一靡艳。细细的白烟雾放大了这特质,让他烟的样显得缱绻颓靡,很是蛊人。
“弟弟的格带劲儿啊。”池连溪被姜留岁的模样电了一,突发奇想,小声和贺逾景商议,“我要不去要个联系方式?我跟他大概差四五岁,合适吗?”
贺逾景正想回答,忽然想起姜留岁是池连溪的影迷。
尽见到本人以后,姜留岁没像一般粉丝那样表现得十分激动,但如果池连溪开,大概率是会给的。
贺逾景和蠢蠢动的池连溪对视片秒,客观:“你太老了,不上。”
“……”
作者有话要说:
景儿你今年多少岁来着,不会跟池连溪同龄吧
杀青
从包厢来已经过了凌晨两,会馆走廊外落了细密的夜雨,央园的泉池亮着光,细细密密的雨在其上笼一层黄的半透明廓。
姜留岁没有司机,这个时间不方便一通电话把丁言叫过来,贺逾景落后他几步,见状:“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那你呢?”
“我和池连溪住一个小区,跟他的车走。”
姜留岁觉太麻烦他,犹豫:“要不我还是打车——”
贺逾景直接双手推着他往前:“大晚上还在雨,打什么车?我带你来玩儿,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打车回去。”
此此景实在盛难却,想着这样也更安全一,姜留岁回笑了:“那谢谢了。”
贺逾景却不领,极轻地哼笑一声:“谢什么谢,能不能别跟我这么客气?”
“……”
姜留岁试探地问:“你还清醒吗?”
在包厢里贺逾景被了不少酒,他喝酒不上脸,只看表面倒是没有任何异样,但这句话再怎么也不像清醒时说得来的。
池连溪落后他们几步,没听见前半段,却被贺逾景这句话雷得不轻,真诚劝告:“少发酒疯,我不想明天在条上见到你。”
贺逾景回一昂,语气看似平和:“我跟你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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