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
这话不能给外人听到,不然宿主可能被直接打死。
系统终于意识到,如果不明着提醒自己的宿主,那她真的是会一直游离在状态外的。
电音沙哑地叹了气,听起来就像是为叶千盈的神经愁白了发。
“宿主,我想我不得不告知你您,您上就要期末考试了。”
叶千盈:“……”
哦,对了,学生还要考试来着。不好意思,把这个给忘了。
确实,在期末考试的时候,学习空间的权限对叶千盈是封闭的,她就是平时上课再随心所,考试的时候也不能在考场上变一本《偏微分方程的理论和应用》看啊。
叶千盈查看了一自己的日历,发现考试时间已经近在咫尺,不由得发了和她的同学们一模一样的惨呼:“啊……为什么考试来得这么快啊。”
“唉,算了,系统,把我考试那两天的安排推迟,直接往后推就行。”
系统幽幽地在叶千盈耳畔发恶低语。
“宿主,我想还是要提醒您一,您最好再复习一遍自己的知识。”
叶千盈:“哈?”那么简单的东西,不用复习了吧。
“再复习一遍吧,您不会后悔的。”系统持之以恒地告诫了她。
鉴于系统大多数时候是个实在系统,说话基本没有空来风的时候,叶千盈还是找了自己之前好的笔记,以及圈定的练习册。
她了一个晚上时间,把数理化的经典习题都了一遍,然后……
——消息群:梨喵呜喵呜[猫爪][猫爪]早安喵——
叶千盈:问大家一个事。你们学完竞赛数学和大学理以后,再回来普通的考试题,会不会发现自己总想多?
叶千盈:比如压轴大题我第一反应就是微积分几何直接解,但是考试课程标准来说,这是超纲方法,不让用不给分对吧。
她举得这个例只是最普通的一。
在学完等理,涉猎大学数学以后,叶千盈发现自己回不去了。
比如说化学分式的结构,叶千盈脑海里第一时间就能浮现许多超纲知识;再比如某数学定义题的描述,叶千盈顿时想到欧式空间里的其他构造。
说起来,沈瀚音就没有遇到过这问题吗?他究竟是怎么解决的?
沈瀚音:哦,原来是这个问题。
沈瀚音:没关系,反正期末考试卷都是本校老师题,本校老师判卷,你照自己想的回答一就好了,反正我们的答案也是对的。
沈瀚音:要是和标准答案不一样,那就只能说明标准答案错了。
沈瀚音:[你们要找的是迅哥儿,和我周树人有什么关系]jpg
叶千盈:“……”
叶千盈一想,顿时豁然开朗——沈瀚音说得很对啊。
她的答案肯定是没有错的,那么错的就只能是标准答案啊。
系统:“……”
于是,本次聊天就此结束,而关于这次期末考试嘛……
窦信然拿到第一名的额奖学金,或成最大赢家。
窦信然:[是喜事啊]jpg
————————————
期末考试结束后,奖学金就自动打窦信然的卡里。
他翻了翻自己的银行短信,查看过自己目前银行卡里的余额,又凝神回忆了一自己的药钱,住院费护工费和其他费用,大概确认这笔钱足够再支持一个寒假,这才短短地吁一气。
钱永远不够,还是要继续挣啊。窦信然很平静地想。
一月旬的街几乎是一年里最寒冷的时候,尤其现在已经接近黄昏。窦信然把手机收回自己的衣兜,两只手叠在一起搓了搓。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关节已经冻得有泛红,在肤上洇起一燥微的泽。自从上个星期把手无意落在书店后,窦信然还一直没买一双新的。
倒也不用再买了。窦信然把自己的双手暂时地拢袖,快步向着附近的一家超市走去:毕竟,最寒冷的冬日很快就要过去了啊。
再从超市来的时候,窦信然手里已经提了两箱、一只烧,以及一整袋沉甸甸的熟。
再加上他书包里特意背着的那些东西……
应该是够了。窦信然心里思忖着。
不用停来看路,窦信然自己就轻车熟路地朝着那个方向走去。那个街和他家的方向完全是背而驰,但每过一两个月,他都会上门拜访一次。
对于窦信然来说,除了去医院探望一次以外,和那一的集,几乎算是他过去几年里,在城里唯一需要走的“亲戚”了。
连着几条街都是老式小区,和窦信然的居住环境一样,附近居民楼都没有保安、没有栅栏、更没有门卡。楼单元门的锁有些常年罢工,有些艰难地维持着生命,还有些时灵时不灵。
这锁对于不少小偷来说可以说是几近于无,随便从女生发上一铁丝发卡来,就能直接开。
不过,鉴于这片小区里早晚来回溜达的大爷大妈多,住之间也都彼此认识,被发现的危险极,所以小偷们一般也不会光顾此。
窦信然两手提着满满的东西,几乎把肩膀弧度都拽了去。他一路快步走来,不曾在半途驻足歇息,只有站到一扇破旧落漆的老式铁单元门面前,才把箱落在了地上。
单元门是锁的,但是附近的住都知,这个锁已经失灵很久。
熟悉的人甚至用不着铁丝工,只要掌握了那巧劲儿,把门锁左右一晃,然后一拉就能直接拉开。
窦信然恰属此列。
他轻轻松松地拉开了那扇大门,熟悉得像是从小就在这栋楼里大一般。
门刚打开,狭窄楼里的郁气就扑面而来,窦信然面不改,提起箱走上五楼,这才敲响了用的房门。
“谁啊?”门后响起脚步声,随即有女人警惕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
“齐姨,是我。”窦信然非常温和地回答了这个问题:“我是小窦,我来看看你和燕燕。”
几乎在听到窦信然声音的瞬间,女人就直接打开了门。
“哎呀,是小窦啊,快,快来——来之前怎么不打电话说一声。真是的,你这孩怎么就穿这么薄,现在都是冬腊月了……看看,手都不带一副,哎呀,怎么又买了这么多东西啊!”
年女人着一张饱经沧桑的脸,睛却温和的像是世上的每一个母亲。
她团团转着给窦信然拿净拖鞋,又指示屋里的小姑娘去倒,自己则忙忙叨叨地把窦信然浸透了外面寒气的衣裳往脱。
的絮叨和嗔怪,在一瞬间成沓地丢在窦信然的上。他低径自换鞋,被角度遮掩住的嘴角,却不自禁地上翘又上翘。
“放寒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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