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刚过六。
天空最后一抹亮还没完全沉寂, 只是月亮可能是个急脾气,早早地就爬来挂了上去。
玩家们围着两个特地整理来的篝火堆,看着那边刚回来的两位大佬, 脑里第一时间冒来的想法是——“可以了,不用砍柴了, 我们今天来的时候捡了不少木。”
再一看, 某几个玩家就觉得贺铉背上的那大树枝看起来有熟。
你瞅瞅这弯曲的弧度,瞅瞅着合适的圆弧形, 再瞅瞅这上面留来的绳索印, 是不是很熟, 是不是觉很适合吊个人?
“卧槽, ”周铃兰惊了,“这不是那个吊死鬼的树吗?你们怎么把他的树给拆来了?鬼呢?你们不会把他给死了吧?”
“我在你心里是什么暴君吗?”苏黎把树枝往地上一丢, 还没来得及解释其他的呢, 就听见了这句,“随手杀鬼, 我又不是和尚士,不要钱吗?”
“要钱, 但你们不一样啊。”周铃兰一都不掩饰他们俩在他们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样,“我们杀鬼要, 你们俩也许能直接手撕呢。”
苏黎:“……”
说的那么轻松。
你以为杀鬼是手撕包菜吗?
背了那么老大个树叉走了那么远, 他也累的,没周铃兰的疯言疯语, 转去摸了瓶过来。还没等他拧开盖开始喝, 他就看见贺铉把他背上的树叉放来使劲抖了抖,像抖灰似的。
“啪叽”一。
空无一的树叉上掉来一个白影。
“你看,”周铃兰的声音非常响亮, “我就知你们撕鬼去了,还非要否认不承认。喂,你什么了,好好的招惹他们俩什么?”
“……我什么都没啊,”白影缩在地上,看着边上围了一圈人,恨不得当场把自己缩成一团埋在地里,说话都带着一委委屈屈的哭腔,“我只是好奇,听说最近老有活人往这边跑,我就是想来看看闹,然后路上就被他们给折断带来了。”
“我真的什么都没。”
白影搓着睛,泪就噼里啪啦地开始往掉了。
“各位大佬饶了我吧,我没杀过人,我也没为难过你们。我……我当时还给你带路了,呜呜呜你们不要杀我,也不要手撕我,求求你们了……”
周铃兰想起当时这家伙确实乖巧的给她了路,虽然废话有多,好歹的方向是对的,有心想要求个,但看一苏黎他们又不太敢,于是她伸手戳了戳旁边的赵。
赵:“……”
,你可真是我亲。
这时候你又记起我来啦?
“咳……”赵咳一声,一副狗状,“大佬,你们把他捞回来是有啥用吗?要不要我们帮忙理?”
“理什么?”
贺铉接过苏黎递过来的,喝了一后才转过来听他们说话。
“这个?”
他了白影。
“这个你们随意,我们就是路过的时候发现这树枝上面有气,味怪怪的,看起来形状也有趣的,就顺手给回来了。”
就是没想到,里还有个鬼。
这突如其来的买一送一让他们俩也有迷茫。
苏黎比了一两树枝:“我就说后面的那味不重,估计树没埋死人,没必要拆它吧。你非要把它回来,现在只能当柴火烧。”
这树钗看着没什么用了,扭来晒晒对玩家们来说确实只能当柴火,但对白影来说,那可是他的命,寄托魂魄的地方,这要烧了,那他离魂飞魄散也就没多远了。
“别别别,”白影吓得差破音了,“别烧我树,有话好好说!要死人我也有啊!谁说那棵树面没有埋死人,不是有我吗?我埋在啊!”
“不烧也行。”
苏黎想了想,觉得可以废利用一。
“来,写吧,外面的地形,鬼怪分布什么的,都代清楚。”
白影被了一支笔,在了桌前面。
他拿着笔的手微微颤抖。
这特娘的能写吗?
知是肯定知啊,他在外待了那么久,又不是瞎聋,怎么可能不知那些鬼怪的分布地。但这玩意……写了他不就是二五仔了吗?!
二五仔不二五仔不是问题。
重是他二五仔的行为会不会被罚?会不会被别人知?
万一被游戏罚完,还被外面的着打一顿?那他之后死和现在死,有什么区别吗?
白影脸上带着一层雾气,看不清他到底什么样,仗着别人看不清,他珠咕噜一转,着笔偷偷摸摸地就准备开始瞎写。
刚一落笔呢,觉有人在看他。
一抬,和正坐在玩家堆里嗑瓜的夏悠对上了。
白影:“…………”
天要亡我。
他都快被气哭了。
旅馆这里的人都在,你们和她关系那么好,不让她写,让我写?
王八,活人没一个好人!
他们就是想让我死!
他哭丧着脸放弃了虚作假,开始缓慢地在纸上涂涂写写。
苏黎不知他的一时兴起给某鬼带来了多大的心理压力,他和贺铉双双站在还挂着几红丝带的树钗边上,低看着上面的丝带。
“这玩意被我们折来之后还能变吗?”
“应该能吧,那棵树也死了,又不是活的树枝,在不在那个地方,应该没什么影响。”
他们俩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周铃兰好奇地上去听了一会儿,然后她才知这俩为什么扛着树叉就回来了。合着是发现外面的许愿树了问题,觉得这树晚上会现其他变化,但又不是很想大半夜地在边上守着,一是看起来很傻,二是穿t恤站在那边真的很冷。
于是他们就拆了一截树回来看看能不能变。
顺路还多拆了一颗歪脖树。
周铃兰:“……”
不知该说些什么。
就说一句“批”给两位大佬助助兴吧。
嫌弃现场太冷把线索搞坏搬一分回来看,这cao作周铃兰真是第一次见。
她本来觉得这本不可能实现,但仔细一想……觉好像也还行。因为他们俩说的很有理的样,反正也是死的,那这树钗在不在树上,也没什么两样。
一群同样好奇的玩家把树钗抬到了篝火边上,准备等这玩意变化,要是没什么改变,脆就把它丢火里直接烧了。
满怀期待地等了半小时。
树叉不动如山。
其他人逐渐等的失去耐心,苏黎他们脆就去吃饭了。
之前苏黎顺和夏悠说了一嘴,让她帮忙留个饭,现在一听他们要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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