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和苏黎一起来的,报他名字,都能够享受八折优惠。原价还是不变,一晚上50积分,不过这是木屋价。因为旅馆住宿房间不够,现隆重推帐篷住宿,一个帐篷睡俩人,帐篷算,一晚上10积分,你们要是够狠够抠,挤三人她也不会说啥。
这么一看,觉真的是吐血大减价,但实际上嘛……
看着从仓库里倒腾来的那堆帐篷,想象着空地上满地小蘑菇,不是,满地小帐篷的样,老板娘乐的嘴都快合不上了,一晚上都在非常快乐的忙碌。
“我难得看到她那么开心。”
木屋旁边的走廊被清理来,放上了一个小桌并几把藤椅,边上还有一个圆弧壳形的小秋千。苏黎委婉地和她们提了一建议,换一个调更柔和更明亮一的灯光更适合迎客,老板娘一边嘟囔着麻烦,一边却还是去接了电。
其余地方不提,在这里,这几幢木屋附近,暂且恢复了宁静安逸。
受着拂面而来的徐徐夜风,端着茶杯喝着茶,窝在小秋千里连睡袍都懒得去换的这位甚至还掏了一个唱片机。生活质量瞬间就从诡异荒地变成了舒适民宿,成倍上翻,不知有多舒服呢。
拖她的福,苏黎他们也一起享受上了这份舒适。
只是贺铉宁愿没享受。
“大晚上的,你还要在我们房间待多久?”
贺铉臭着脸,满脸都写着你怎么还不走。
“这是我的地方,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他不客气,回话的这姑娘也不客气,翻个白在小秋千里躺的更舒服了,“喝酒吗?”
这话是对苏黎说的。
“我藏了好酒,不过那些清酒青梅酒什么的,放的时间了味就不对了,只有红酒还行。喝的话,我去开一瓶,也算是老友重逢的纪念。”
“他不喝。”
贺铉拒绝地飞快,转还和苏黎黑她。
“密室里的npc没几个好的,你别看她现在笑眯眯的,可能已经挖好了什么坑等着你往蹦呢。你想想,游戏怎么可能让我们那么舒服,你一喝肯定被扣积分。”
“切”。
姑娘嗤笑了一声。
“你以为个个都和你一样,装腔作势的不怀好意?”
“我要坑你们早坑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
“起开起开,别打扰我们喝酒。”
她和赶小仔一样,把贺铉轰到一旁,然后也不等苏黎回复,自顾自地就去拿了一瓶红酒和酒杯来。酒红的划玻璃醒酒,在灯光的照耀,反迷人的光泽。
伴随着溢来的清淡酒香。
的确非常诱人。
“可是……”苏黎为难地转着手里的脚杯,“我不会喝酒。”
姑娘噗嗤一就乐了:“没事,喝两就会了。这酒的度数不,稍微喝醉不了人,多就是微醺,正好能睡个好觉。”
说着,她又意味地瞥了一贺铉。
“我可不会醉你,这替他人嫁衣的事,过一次就足够了。”
苏黎:“……???”
他没有忍住还是问了那个他疑惑了久的问题:“我们之前也是在这里认识的吗?”
“嗯,”她抿了一酒,晃着杯,看着酒在杯上挂一片浅红的痕迹,“算是老相识了,只是当年的我还没有这么的……”
她沉两秒,愣是没给自己找到合适的形容词,最后只能无奈地一笑。
“反正结果就是,你们走之后,我升职了。”
“这还不好吗?”苏黎有些疑惑,“升职加薪不是每个员工都希望的事吗?”
“如果是光升职不加薪呢?”她反问。
苏黎:“……”
啊,这就……
社畜树社畜果。
社畜树你和我。
资本家,都是不人事的。
就算是npc这特殊职业,也一样有它坑爹的地方。
“我再自我介绍一次,我家夏悠,夏天的夏,悠然的悠。以前是这家民宿的老板,后来发生了一些事就变成这样了。”她简短的总结:“我们之前其实认识的时间也不,就是你们在我这住了几天,帮了我一些忙。后来我死了,被游戏抓了壮丁。”
“就是这样。”
“我的故事很单薄,基本没什么奇特的剧。”
苏黎:“……”
是够简洁的。
“那我们当时……”他还想打探一些当时的况,顺便试图反推现在的资料,不过刚开就被夏悠给阻止了。
“别问我,问了我也不能说。”
夏悠一摊手,表十分坦。
“能把这里变成这样,还要多亏你们,不然我还是只能睡着当条咸鱼。”
“多亏我们?”
“是啊,不然你以为这些东西我妈都是从哪里翻来的?”夏悠哼了一声,看表很是怨念,“还不是因为你们来了,他很开心,所以仓库里才会有这些。”
“他是谁?”
苏黎抓住重询问。
“我不能说。”
夏悠再次摇拒绝。
“这不能说那不能说,那你能说什么。”
不知为什么,面对夏悠,贺铉就像是心虚一样,态度一直称不上。虽然也一直拉拉地吐槽,但也就嘴上说说,实际上的动作,本一都没有。
“我至少能说的比你多,”夏悠熟练地又翻了个白给他,“就你这在游戏那都快破产的信用度,我不信你密室它会不封你嘴。我还能在这喝酒听歌呢,换了你?我觉得你只能在旁边吃瓜喊666。”
苏黎:“噗。”
这个形容,就非常髓。
当初贺铉虽然不至于像她说的那么菜,但真的……实际上不了什么。
哦也不是,在旅行青蛙那个密室还是有大动作的,烧的很快乐,可惜之后就被封上了。
烧时一时,之后火葬场。
贺铉沉默地端起酒杯,猛喝一。
愣是把红酒喝了老白一的效果。
“行了,聊天也聊的差不多了。”夏悠一掉杯的残酒,“我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不过我最后还是得说两句,算是庆祝我妈难得那么开心,再还一你们当时帮我的恩。”
“晚上睡觉的时候悠着,别随便搭茬。”
苏黎一愣,还想再问问,就看见夏悠直接往外一扑,漂亮的丝绸裙在风发猎猎声响,那盏西式的灯盏神鬼没地冒来,接住了她。
然后慢悠悠地飘远了。
在视线的最后,他捕捉到了一条正沿着女脚踝飞速上窜的黑红线条。
像是一伤疤。
是要赖来不走的npc走了,终于就只剩他们俩人能够清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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