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缘无辜:“刚结束修炼,想着来透透风。才在角落站了不到一刻钟,就看到你从船舱走了来。怎么,你也是刚结束修炼?”
见衡玉,他角浮现笑意,声邀请:“那真是巧了。你之前不是说对测阵法有了些新的想法吗,现在有空吗,有空就坐来一块儿讨论吧。反正夜重,漫漫夜也要找些事打发时间。”
他表现得太过自然,衡玉:“也好。”
两人也不挑地方,从储戒指里找蒲团扔到地上,就坐在蒲团上探讨起测阵法来。
因为这个新的想法是衡玉想到的,绝大多数时候是她在说,了缘偶尔声给予反馈。等到天边拂晓时,衡玉才伸了个懒腰——和了缘相互印证后,她现在又找到了新的研究方向。
夜即将褪尽, 只剩两三颗黯淡的星星挂在天际,云海里已经显现一片灼烧的火红。
衡玉被那片红火照得眯起睛。
了缘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往后惬意一倚:“如果你在这方面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随时都可以来找我。我对这个阵法还是兴趣的。而且能研究简化版的测阵法,也是一项天大的功德。”
他把理由找得非常完。
完到衡玉说不任何拒绝的话。
衡玉就笑了笑:“行。”
衡玉表现得这么坦然,了缘又觉得有些挫败起来。
他脆躺在甲板上, 欣赏起这场朝初升。
“我要先回去了。”衡玉突然说。
“嗯?不再坐坐?”
衡玉笑着摇:“还是不了。”
了缘说:“好,你先回去吧, 我再躺会儿。”
等衡玉的脚步声在甲板尽消失,了缘看着那越来越亮的云海, 角扯了扯, 想要扯一个笑容。
勉扯笑容来, 他觉得自己现在肯定很难看,于是又慢慢放角,面无表。
另一, 衡玉回到船舱里,开始查看自己的玉牌。
自从参加完心境比试后,她就一直没查看过自己的倾慕值, 现在一查,才发现倾慕值不知不觉从23000涨到了31500。
拥有这么多数量的倾慕值,再加上了悟送给她的那颗合,在踏结丹后期之前,她应该是不用再为倾慕值担忧了。
衡玉从储戒指里取笔墨纸砚, 在桌面一一摊开。
她慢慢研墨,提笔在纸张上记刚刚对测阵法的想法。足足写了大半个时辰, 衡玉才搁笔, 了酸胀的手腕。
等纸上的墨迹晾, 衡玉照顺序把纸张全叠好装盒,袖一拂,盒就被她收储戒指里。
桌面上摊放着密密麻麻的空白符纸。桌左角放着一本黑的古籍。
了悟在屋里走动,带起的风让桌面上的符纸轻轻掀起些许。
他很快来到桌前盘膝坐,拿起桌上的古籍,翻开到自己标记的地方,继续着和前半个月一样的事——把古籍上的符文背来。
符文里带着让他非常不舒服的气息,而且他现在还受着伤,只是盯了一刻钟,了悟就有些疲倦起来。
指尖在眉心,他垂缓了缓。
‘咚咚咚’。
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走神。
了悟起去开门。
门拉开些许,待他看清门外站着的人时,眉不自觉柔和来:“修炼完了?”
“暂时告一段落了。”衡玉怀里抱着玉盒,“你现在方便吗,我有些事找你。”
了悟往旁边退开,让她走来。
满桌的符纸引了衡玉的注意力。
她在了悟对面坐,用手指搓了搓符纸:“你这是打算学习如何制符?”
了悟原本想给她倒,但看了一圈,发现桌上只有符纸,杯什么的都被他一脑扔到了角落,便只好作罢。
“算是吧。”了悟说,“想制些能平复邪之气暴动的符纸,到时你的邪之气暴动时,有了这些符纸,能稍微减轻些痛苦。”
衡玉眨了眨,问他:“很难学吧。”
了悟解释:“其实不算很难,只是贫僧没有制符基础,上手的难度就了些。”
真正难的还在于符文里蕴的力量。
这力量会压抑佛光。
所谓的减轻痛苦,只是把她要承受的一分疼痛移到制符人上而已。
衡玉对邪的了解并不多,听他这么解释就信了:“你还伤着,注意休息。”
了悟转移话题,问:“洛主过来找贫僧,是有什么事吗?”
“我想知一次邪之气会在什么时候爆发。”
距离上一次爆发已经过去了大半个月时间。
她不想自己闭关的时候突然现什么意外况,一着不慎走火就危险了。
了悟蹙眉,脸上浮现歉意:“贫僧也不能确定。”
如果他能确定的话,上一次也不会没提前发现。
衡玉心底有些失望,但注意到他脸上的歉意,用指尖勾了勾垂落来的发梢,轻笑:“那你要一直待在我边啊,有没有觉得自己的行踪要被我限制住了?”
了悟失笑摇。
……从相识以来,他难不是一直待在她边吗。
“不说这个了。”衡玉把怀里的玉盒递到了悟面前,“这是舞媚给你的谢礼。”
提到‘舞媚’和‘谢礼’,了悟就知这是和哪件事有关了。
他打开玉盒。
白圆的舍利安静躺在里面。
了悟有些诧异:“这份谢礼过于贵重了,贫僧并没帮她什么。”
因为当世大能佛修,要么自无定宗,要么是在各寺庙里担任主持方丈。
他们寿元将近时都会选择在宗门或者寺庙里坐化,极少有舍利落在外。
衡玉:“没关系,舍利只对佛修的修行有用。”
了悟:“贫僧可以借着舍利上残存的佛悟修炼,这应该能加速大之伤的恢复。”等到消耗完舍利上的悟,他会把这颗舍利送舍利塔里存放。
舍利居然还有这好。衡玉拍了拍额:“我应该一拿到舍利就给你送过去的。”
“其实没什么区别。”了悟温声,“这颗舍利应该是一位结丹后期前辈凝结的,他的佛悟对贫僧来说,只有借鉴价值,可能参悟个几天就参悟完了,终究还是需要慢慢静养伤势。”
衡玉:“总之有用就好。”她没有再待去,把空间留给了悟疗伤。
七天后,飞船无尽荒漠。
衡玉站在甲板边沿,微微俯朝方那片树林看去。
树木的枝叶还没完全展开,隐约可以看见树林里有人影在走来走去,那些都是不远万里前来无定宗行朝拜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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