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佛 - 第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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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悟说:“况比较复杂,先用探测邪的功法, 排除掉邪可能再说吧。”

    衡玉也是这么想的:“那就等舞媚那边通知吧。”

    敲定完这件事后, 两人之间沉默片刻,便有默契地绕开那天的事, 转而聊起接来的比试安排。

    了悟三天后要参加‘论’这个环节的比试。

    这个环节,顾名思义, 主要是修士阐述自己对大的理解。

    衡玉说:“觉这场比试会成为你的主场。”

    修真界, 虽然绝大多数人求仙问, 但只有及少数人能够在很早的时候就清楚意识到自己要走的是一条怎样的路。而在这分人里, 又只有非常少的人才能看穿路上的各法, 始终定不移地行走在生大上。

    在以前, 了悟就经常开坛宣讲佛法, 他对佛的理解非常

    ‘论’这个比试不区分结丹期和筑基期,双方是混合着行比试的。以前了悟在筑基期时就能拿‘论第一’的衔,更何况是现在?

    衡玉说‘论’会成为了悟的主场,丝毫不夸张。

    “宗那边……”了悟开

    ‘主场’这个词未免过于自傲了些,宗弟钻研法,也时常也开坛宣讲法,对大的理解未必比他弱。

    但瞧见衡玉那丝毫不担忧、甚至隐隐期待的神,他意识咽了已经到嘴边的话,顺着她的想法说:“贫僧尽力而为,应是不会现什么变故。”

    衡玉就笑弯了眉,似乎颇为满意他的反应。

    了悟注视着摆在窗台上的那盆君兰,余光却一直落在她脸上。

    瞧见她角眉梢的笑意,他觉得,前那盆君兰大抵盛开得更艳丽了。

    接来的三天时间,衡玉依旧待在房里钻研阵法。

    这天傍晚,衡玉合上手的古籍,懒洋洋倚着墙。突然像是想到什么,衡玉扯腰间的玉牌,往里面注灵力。

    ——23000。

    因为她拿筑基期心境第一,这几天时间里,她的倾慕值又上涨了不少。

    “这个涨幅比之前夺得擂台赛第一的涨幅还要。”衡玉挲着玉牌侧面纹路,猜测,“应该是因为我夺得擂台赛第一,主要是给合宗争光;但夺得心境第一,是给整个邪宗修士争了气?”

    这个猜测的可能八九不离十了。

    衡玉觉得有些好笑,但想想,修士其实也就是与天争渡的普通人罢了。人争一气嘛。

    刚把玉牌重新挂回腰侧,一传音符从大开的窗外钻来,最后稳稳停在衡玉面前。

    衡玉伸手接过传音符,用力将它碎,然后她师父游云的声音从里面传了来:“徒弟,过来找为师。”

    游云依旧是那副悠闲又懒散的模样。

    他不太喜和其他元婴修士一起坐而论,如果不外猎艳,绝大多数时候他都是待在住躺着玩。

    瞧见衡玉从门外一步步走到他面前,游云直起,打了个哈欠,随手拭去角冒的生理泪

    因为他这个举动,他的角泛起淡淡的嫣红。

    这抹嫣红缀了他的容貌,让他整个人呈现格外惊心动魄的:“来啦。”他朝衡玉举起手。

    “师父。”衡玉会意,上前帮他把衣袍袖挽好,“你找我来有什么事?”

    游云很满意她今天的识趣,一兴之,也没有逗她,直接说:“忘忧草和冰髓石都送到了。”

    原本照衡玉现在所取得的成绩,是没办法拿到足够制作整把剑份量的冰髓石的,但游云用他的名义提前帮衡玉预支。

    不过这就不需要特意告诉衡玉了。

    “忘忧草终于到了。”衡玉慨。

    “啧,从你的关注里,为师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些什么。”游云一只手托腮,尾漫不经心一挑,目光懒洋洋扫在她上,“这是要把持不住自己了?”

    衡玉眉梢微挑,笑而不语,不给他看戏的机会。

    游云撇了撇嘴。

    他袖在桌上一拂而过,一刻,原本空无一的桌面上多了两样东西——正是忘忧草和冰髓石。

    冰髓石的模样是一洁白如玉的矿石,看上去平平无奇,但里面散发着烈的冰凉之意。

    它一现,周遭的空气温度直线降。

    但衡玉只是简单扫了它一,就将目光放到了忘忧草上。

    如果不是游云很肯定地告诉她,这就是忘忧草,衡玉绝对认不来。

    这说是草,却呈泪滴状,大概有拳大小,泽剔透更胜冰髓石,怎么看都像是宝石而不是一颗能发芽的

    “师父,这忘忧草要怎么植?”衡玉把它们都收起来后,学着游云的样一手托腮,声询问

    “找个盆栽把它去,每个月浇一次。”顿了顿,游云抬看她,“用你的血浇。”

    “利刃划破手掌多疼啊。”游云碰了碰她的脸颊,素来摆一副玩世不恭姿态的人难得叹了气,语气里满是无奈与者对晚辈的疼惜,“你只是想要借此来提醒自己不要对那位佛,未必要将忘忧草发芽。你暂时……就先拿着它,别急着把它去吧。反正它也不会因此而死掉。”

    他明明是那过的人,怎么教了这样的徒弟呢。

    可这样的义重,又让他越发看起自己的徒弟来。谁不希望自己看着大的孩为一个正直温柔、也大无畏的人呢。

    所以他对她的态度变得越来越好。

    衡玉受到游云语气的复杂。

    她默默:“我知了,我不急。”

    得到衡玉的保证,游云瞬间收敛起那些伤风悲月的心思,脸上那沉和正经全消失不见。

    他懒洋洋往后一躺,苦着脸对衡玉说:“肩膀酸。”暗示得相当明显。

    衡玉:“……”

    好吧好吧,拿人手短,她就姑且当一回乖徒弟好了。

    等哄好师父,回到自己的住后,已经月上枝梢。

    衡玉简单沐浴一番后,安静躺在床上,将泪滴状的忘忧草来放在手上把玩。把玩了很久很久,她将忘忧草放到枕边,沉沉睡了过去。

    眨之间,就到了‘论’比试举办当天。

    ‘论’这场比试并不在试剑台举办,而是在剑宗的问心湖上举行。

    问心湖整呈圆形,以往,湖只有各观赏植株,现在为了举办比试,湖畔矗立起九十九个莲台座,而湖心矗立有唯一一个莲台座。

    众人一到问心湖,瞧见这一幕,纷纷发讨论声。

    “这是什么况?”

    “今年的比试规则似乎有变?”

    “对,我刚刚打听了,听说这场比试会挑选擂主。擂主直接端坐在湖心那个莲台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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