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看得脸红,叶玉嫣却觉得有趣,不知这个平时文静贤淑的师妹在玩那一。
那大汉被白玉如上熟练的捋动,痉挛着,一透明浆直飚来。白
玉如手法快,拿起边上茶杯过来一接,一滴不剩全在杯。那汉兀自气,
白玉如一双手又在他抚摸起来。大汉急:「……不!……不!……这样
去我可要尽人亡了!………」白玉如:「一杯都未满,谈何尽?你这般气
十足,人亡我瞧也不大像。」大汉苦笑:「女侠,你到底要我怎样,胡某唯命是
从。」
白玉如叹一气:「若不是看在你午屋时,先去将妻放来,尚存
一丝良知,我早取了你狗命。」大汉:「我该死,我抢良家女……可她不
是已经被你救了幺。你这般折磨我,可是要报昨夜之仇?」叶玉嫣和萧玉嫣心想,
昨夜甚幺仇?
白玉如脸上泛起红,叱:「我若要报昨夜之仇,你早就人亡了,那里还
有尽的机会。」大汉:「大侠,你就算要胡某死,也给一个明白吧。」白玉
如:「你日后打算如何对待雪兰姑娘?」大汉答:「日后再也不敢冒犯……」
白玉如叹:「我看你还是尽算了。」
大汉又惊又怒,终是他心有灵犀,恍然大悟:「我与她拜堂,八抬大轿娶
她过门……」白玉如听他回答,面喜,缓缓说:「雪兰姑娘都已是你的人
了,何需再摆那些排场,你既是当初她为妻,便当悉心照顾,岂可由她让你
与夫欺凌!」大汉喏喏答应,心里却,小老婆相公娶大老婆,天
可有这等怪事幺?
叶玉嫣和萧玉若此时方知原来师妹是为文雪兰之事那位胡寨主,只是她这
法也太怪异。二女想若此时去相认,未免尴尬,便去楼等候。少亭,白玉如
也听见楼喧哗,便楼与众人相会,糊糊叙说了上官燕如何被擒,自己
去白龙寨擒敌救人,她自己给一百个人当小老婆的事自然瞒过不说。
叶玉嫣听她这番话不尽不实,心好奇心更甚,正想细问,忽觉和
痛起来,少时愈来愈烈,想起柳嫂的话,知是毒发作。她持不住,说:
「你们且坐,我要去房里……歇息一会儿。我无事……只是那药……终于发作了
……」二女早听她说过缩飞的事,知她要去私密解症,便去与她铺床叠
被,替她关上门窗。
萧玉若看护着叶主,白玉如便去找方领说话,给他一封信,托他将一
装着一个年婆娘的木箱,押送去紫云看。那方冈虽是不愿和众女分离,
但见白左使平时都是笑容,此时却是面无表,知她心不佳,也不敢去违拗她。
白玉如置完了让自己饱受奇耻大辱的胡蓉,心里叹了气,又着胡豹修书
一份,让白龙寨散伙。胡豹哪敢不从,小老婆怎幺念,他就怎幺写,不一会儿一封
<告兄弟札>便炮制来,让方冈手送去白龙寨。
待她回到卧房,见上官燕已沉沉睡去,也脱衣装,打算歇息。却听到有人
轻轻敲门,开门一瞧,原来是文家妹。
文雪兰知托她办的事成了,红着脸过来拜谢,白玉如笑:「也没甚幺。」
文若兰却微笑轻声说:「钥匙好啦。」白左使听她这幺一说,顿时脸红,接
过她递来的一幅致的镣铐和环,慌忙谢关门。拿到床边轻轻抚摸,见上官
燕正睡得香,忍不住便想试试。
她脱尽了衣,将自己剥得初生婴儿一般,轻轻将檀张开,将环在上,
又背过双手,给自己上了手铐,躺在床上陶醉了一会儿,轻轻坐起来想找钥匙开
锁,忽然想起,方才自己慌张,似是没接过钥匙。顿时一冷汗,又惊又羞,心想,
这可如何是好,明日若让人看到自己这副贱模样,如何解释?
白玉如左思右想,坐了一会儿,心里寻思着,那钥匙多半是在李铁匠房里,如
今之计,唯有趁夜人静时,去铁匠房里将钥匙窃来。
她在床上一直捱到三更,四寂静,只隐约听到隔传来呼噜声。她鼓起勇
气,反将门慢慢拉开,走在廊里,晚风在一丝不挂的上,心里彭彭直,
虽只有十几步路,却好似比白云寨的路都。终于听到一间屋里李铁匠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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