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朋友就不用那么多,你只需要知他现在过得很好就够了。”
“你把他哪去了?”
瞿平生挂了他电话。
瞿铮远火气冲天,再打过去,瞿平生已经不愿意接他电话了。
当时剧组的拍摄到最重要的阶段,瞿铮远实在不开,只好曲线救国,让江呈去星程学找曾经最看不顺的那个人求助。
肖恒宇说,已经有一个多月没联系上谢衍了,班上其他同学也没有谢衍的其他联络方式。
瞿铮远连杀青宴都没有参加就赶回老家,不过那已经是半个月以后的事了。
其实在这期间,他的状态还算冷静,他并不认为一个人会凭空消失,总觉得是瞿平生又整什么幺蛾威胁谢衍换了手机号,而他的小男朋友那么聪明,哪怕是被迫国了,也一定会偷偷联系他。
毕竟谢衍背得他的手机号。
可当他得知谢蔓也从嘉禾云筑搬走后,就真的着急了。
等待是一件极其煎熬的事,他决定主动寻找。
从凛冬到初夏,他跑遍了所有谢衍去过的,和有可能会去的地方,可惜一无所获,大家都说没见过谢衍。
王不凡见他成天魂不守舍的,时时刻刻替他cao心着衣住行的事。
谢衍家人忌日那天,瞿铮远找了个理由跟公司请了一天假,去墓园守株待兔。
原本天好的,傍晚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忽然起暴雨,王不凡促他赶回去,瞿铮远不从,就坐在谢晴的墓碑前守着。
雨越越大,两人拉拉扯扯地在墓地前争执起来。
“你烦不烦啊!我的事你能不能少?!”
这是瞿铮远第一次怒气冲冲地吼人,王不凡被他气心脏病来:“狗咬吕宾你不识好人心!你以为我他妈愿意你啊!老回去就打辞职报告!”
王不凡扔一把折叠伞冲雨幕里。
瞿铮远望着她决绝的背影,如同丧家犬一样,失落地垂脑袋。
这段时间他的脾气总不受控制,冲很多人发过脾气,更多的还是气自己,但他又不知该怎么表达,他的自尊心也不允许他低声气地歉。
风很大,一把折叠伞好几次都被翻,瞿铮远淋了好几个小时的雨,都透。
回去之后,他的老病又犯了,胃炎,上吐泻,烧不退。
王不凡生气归生气,还是本着人主义,决定在打辞职报告之前把一些文件接一。
她发现瞿铮远的时候,人都已经烧糊涂了,一张能扛得住素颜生图的俊脸苍白一片,毫无血。
“我靠,你这是咋的了!?”
王不凡被吓坏了,打电话叫了私人医生到家里来,一袋滴去,瞿铮远才慢慢苏醒过来,但好像没睡醒似的,张就问:“谢衍回来没有?”
王不凡说:“你要再这么折腾去,他就算回来了也被你吓跑了。”
“不会的。”瞿铮远觉得很冷,躯蜷缩成虾米状,病痛和失落一并折磨着他。
他很想一觉睡死过去,可偏偏还是记起自己上一次犯病时,谢衍扭扭地扔给他一条,陪他去医院看病。
而如今那个人不见了。
医生给开了盒退烧药,王不凡问:“你想吃什么吗,先垫垫肚。”
瞿铮远面如菜,嘟囔着要喝虾仁粥。
“好,那我去给你买,要哪家的?”王不凡又问。
“谢衍煮的那。”
“……”王不凡像个老妈一样,又心疼又无奈,“你再这样胡闹我真的要辞职了!”
成年人的歉无声无息,瞿铮远妥协:“那就茶叶吧。”
过了没多久,王不凡提着几个茶叶回来了,还贴心地买了一碗虾仁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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