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铮远觉再这么看去鼻血都快来了,克制地收回视线:“我去洗澡了。”
“噢。”谢衍把巾取丢给他,跪爬到床。
电视里放着一评分很的日漫电影,而谢衍的心思却不在剧上,那神秘的声仿佛有力,总是将人的注意力引过去。
这是他第一次住这么奇怪的酒店,总有被偷窥着的觉,而且桶正对着玻璃,如果有人要上大号的话不是很奇怪吗?
真搞不懂设计师的理念。
刷了会b站,瞿铮远风万地来了。
他可比谢衍考究多了,发得半,款的睡袍不过膝也没系扣,腰带松松垮垮地打了个结,随时都要挣开似的,领是大v型,颈与膛的三角区域。
他浑上抹香香,甚至还在颈和腕了一香。
谢衍瞥了一,赶低装模作样地刷视频,画面里仅现up主嘴以的位,桌上整整齐齐地码着一堆糖。
瞿铮远双手撑在床沿,弯腰看了一他的手机屏:“看吃播啊。”
“你看过吗?”谢衍问。
“我喜看你吃东西。”瞿铮远笑着越过他,钻被窝,“吃任何东西。”
谢衍还意外:“是么?我吃相这么好看?”
瞿铮远侧搂住他,双臂一收,搭在他肩,轻声说:“我想把你的嘴填满。”
谢衍狐疑地看了他一。
他没想到瞿铮远也这么吃播,大大方方地说:“那我给你表演一个吧。”
瞿铮远的睛一亮,调整姿势,无比风地解了腰带,手指都已经搁在上了,谢衍忽然抓起桌上的草莓一颗一颗往嘴里,前后足足六颗,两腮胀鼓鼓的,从里淌来。
他没法说话,只能嗯嗯唔唔地用神示意——怎么样,我吧?
“……”真他娘的鬼才。
完全无法沟通。
瞿铮远太突突突地,又气又好笑,最后扶着额角搓了搓,原谅了小朋友的纯真无知。
“不早了,去漱个睡觉吧。”他叹了气,无奈。
谢衍好不容易把嘴里的草莓咽去,不满:“是你要看的,给你表演又不看了,真难伺候。”
瞿铮远僵地扯了扯嘴角:“你可真厉害。”
“晚了!以后再也不给你表演了。”
谢衍刷完牙回到屋里,瞿铮远已经把电视和吊灯给关了,只留床一盏小夜灯,泛着的光亮。
他刚一躺平,就有条胳膊探过来圈住了他的腰,手指极不安分地挑起衣摆,在他小腹上勾勾画画,指尖像羽一样,掠过薄薄的肤,时而又像踩在冰面上的刀片,到。
“好啊。”谢衍翻正对着他,蜷缩成虾米状,“不要挠我了。”
都躺在一张床上,想躲也躲不开,很快,瞿铮远温的躯又黏糊糊地贴了过去,双手双脚缠住他,在他前额落一个吻,又顺着鼻梁骨,缓缓到边。
“不是说好睡觉么?”谢衍小声说着,那双在他后背轻抚的大手几乎令他失语。
瞿铮远闭上,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他的。
“谁让你写作业时候不理我的,我已经睡过一觉了。”
谢衍噘嘴在他嘴上亲了一:“写作业要怎么理你啊?”
“我不,我现在不困了,你得负责。”
这话有无理取闹的意思,可谢衍非但没有像往常那样反驳,还一脸羞地笑了起来。
他的笑容给了瞿铮远很大的鼓励,掌心到他的小翘上了一把,指尖从宽松地探去。
“你没穿啊?”瞿铮远惊讶地看着他。
谢衍十分别扭地扭了一,不由自主地向后缩去,被瞿铮远一把住反而往回拽了一大段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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