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过第一个红绿灯,瞿铮远的手机又响起来了。
瞿平生关心:“怎么样?事解决没有?你刚才说被什么撞的,我都没太听清。”
“一个骑自行车的小男生,估计骑车望天呢,怼我车pi上了,蹭了划痕,不严重。”
谢衍撇了撇嘴,看来这人本就不相信他刚才的解释,莫名的憋屈。
“不严重就好,对了,我之前说的事你别忘了,这周日晚上一起吃饭。”
瞿平生这话题转换的十分生,语调虽平淡,但瞿铮远已经觉到了他的急切,怕是那女的着急要搬瞿家大门。
“上哪儿?”瞿铮远问。
“嘉禾云筑。”
瞿平生早些年的投资大多都在房产和商铺上,现在大分都租掉了,嘉禾云筑是最早装修的,独栋小别墅,离公司和老宅都很近,是瞿铮远小时候最常住的地方。
那时候他妈还在,爷爷还没退休。
瞿铮远读后,就搬附近的学区房里,一直到现在,他也就逢年过节才回一次嘉禾云筑。
瞿铮远没好气地说:“这事儿你跟我说没用,跟爷爷说去吧,他们去我就去,他们不去我也不去。”
绿灯亮了。
谢衍走了几步才发现旁边那位不见了,转过一看,还站在原地叭叭叭地打电话。
谢衍退回去,轻轻扯了扯他侧腰的位置,又指指对面的绿灯。
瞿铮远微微颔首,急若星地往对面走去,边走边说:“你跟他们说那女的对大岁数么?到时候见了面你让我他喊阿姨还是?”
瞿平生:“随便你,你想喊什么就喊什么。”
谢衍边上有个白发苍苍的老,佝偻着背,骨瘦如柴,三车里堆满了废旧的纸板,不知是上哪儿捡的,他踩得有些费劲,绿灯还有不到十秒,浑浊的睛里充满了焦灼。
谢衍一手扶着自行车,一手抓住三车的边缘,用力往前推。
老很快就觉到了,回过来,用一当地话谢。
“不客气。”
谢衍笑了笑,接着就听见瞿铮远低沉果断的声音。
“我不要什么弟弟,麻烦您别老拿我小时候说的那些蠢话说事儿。”
谢衍嘴角翘了起来,他还是一次听见有人说自己蠢的。
“别指望和平相,他要敢招我我就敢死他。”
真凶。
谢衍腹诽:还好我不是他弟弟。
“就这么着,挂了,我还有事儿呢。”瞿铮远全程蹙着眉。
谢衍怕他又拿路远说事儿,赶找了个话题:“你妈要准备生二胎呀?”
瞿铮远:“…………”眉皱得更厉害了。
谢衍想了想,安:“你妈妈年纪应该也不小了吧,说不定怀不上了,你别太担心。”
“她要是能生二胎就好了。”瞿铮远眉低垂,将手的传单对折再对折。
就这么短短一句话,谢衍瞬间脑补一八档狗血家理大剧——妻因为无法再满足富豪的望,富豪公然轨,甚至找外边的小三生孩,小三上位夺权,大儿反被私生压迫,最后黑化,不惜付一切代价要杀了对方报仇。
好一现代都市廷风撕大戏,富豪人家的生活可真!
“我妈在我三那年走了,飞机事故,我姥姥姥爷都在那次空难里走了。”瞿铮远静静地说。
“啊?”谢衍嘴角一,为自己刚才风的脑补到抱歉,同时又觉得前这个男人有可怜。
“那刚才打电话的是你爸?”
瞿铮远“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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