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容绝世,风仪无双,文采华,令人见之忘俗。
大理寺卿忍不住心想:这些说辞都超过了名士狂生的境界,听着都像个神仙了,哪还像个人啊?
未免过于夸张。
皇帝被青楼里来的年轻老鸨引导“谢先生”所在的房间。他似乎早知他会来此。
房门顿开。
歌舞丝竹不断,靡靡之音耳,楚腰纤细,人如云,却无一人能及席上那青年半分风华。
他懒洋洋支颌欣赏歌舞,广袖红衣逶迤曳地,神迷离,但从某些角度细看去又格外清明。
外来者一,谢相知轻轻抬手,弦骤停。
“陛。”
他单薄的睑微垂,笑意从尾过,有云破月的。
皇帝陛不由得眯了眯,难怪这人笔的艳诗绝冠上京,分明他自己一举一动都是惹人遐想的糜艳诗赋。
大理寺卿倒不清楚皇帝一见人就生来不可告人的心思,他心赞叹,果然是名士风。
大理寺卿没有再待去,与歌姬舞女一同退房间,剩的空间让给了皇帝和谢相知。
若能将这般人收归麾,那必然又是一段君臣佳话。
大理寺卿心神激,只觉清晏盛世近在咫尺。
可怜大理寺卿大人实在太过正直,既不了解帝王,也不了解谢相知。
……
“陛想要我仕?”
谢相知漫不经心地询问,微挑的角勾几分似笑非笑的意味,他屈指支着颌。
“可我对贤臣没兴趣,我只想佞臣。”
皇帝的心了。
“……好。”
他有一隐隐的觉,似乎面前这个人说什么提什么要求,他都无法说半个字的拒绝话语。
不止是佞臣,还是臣。
当朝首辅谢相知是本朝升迁最快的一任宰相。
朝为布衣之,暮登天庙堂。
自然遭到了一众大臣的反对,更有言官直言不讳,:“本朝以来断无此先例。”又斥责谢相知乃佞幸之辈,不与吾等同列朝堂。
皇帝冷声斥责若是如此,他们可以自请辞官归去,便不用与谢相知站于同一朝堂之上。
言官愤而请辞,朝臣之间更是有风言风语传,说谢相知这个首辅之位与一般科举的臣升迁之路大不一样,旁人科考是在闱会场和金銮殿上,而他是在皇帝的龙榻之上。
实际上清清白白的谢相知疼扶额,又费了些心思将辞官返乡的言官请了回来,接着在皇帝陛的背后支持迅速揽权,整治江南盐商,肃清朝堂风气,改革官员考制度,又任命将领击退每年冬天都在北边境打劫的草原族,功绩之,朝堂上的文臣武将也逐渐对他心服服,认为他这个首辅算是实至名归。
只是他和皇帝陛之间的艳闻怎么也洗不净,反而隐隐约约越传越大,最后居然了“前朝宰辅,后皇后”的荒唐说辞。
没有一个人相信谢相知的清白。
但确实,他很快就不清白了。
皇帝陛召首辅大人彻夜“议政”,首辅大人一年到在留宿的日比在丞相府住的时间还。
近伺候的人偶然角余光会瞟见那明黄帘幔后帝王和他的丞相颈而眠,青丝勾缠。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