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言氏囚禁了清离姑姑,也一定会对你不好,所以不想回来?”
言明和像想通了什么,讶然。
凤如歌没说话,但她的态度几乎默认她就是这么想的。
大老见此不由得恼羞成怒:“一派胡言,我们药师阁什么时候囚禁过言清离?是面思过!只是最简单的惩罚,就算是老夫少年时候也被族罚过面三十年!这算哪门的囚禁!”
明明只是家族正常惩罚犯错弟的手段。
“言清离为我言氏圣女,私自逃家叛族本就是不对。既然担了圣女之名,就要承担圣女之责。她自幼受家族最好资源供奉,将来是为统领家族,不是为了一个男人弃家族而不顾!”
大老现在也不怕有辱言氏清誉了,再被胡抹黑去,言氏还有个名誉可言?
师元夏好笑地以袖掩面:“这事说回来也就是言氏的家事,不如事后请清离圣女面,大家好好谈一谈,大老也不是不通理之人。今日还是正经说说凤姑娘的条件罢,方才那个没理清楚怎么一回事也不好作数。”
凤如歌思考了一会:“那我暂时保留这个提条件的权利。实不相瞒,我来参加这场大会就是为了我母亲,这其或许有误会的话……我希望等我清楚整件事之后再谈。”
天风谷的老了,“我认为此举可。”
其他几个人也没意见。
凤如歌的事暂时搁置,接来便是其他几位天骄的条件,有一位提要见识谢相知的剑法。
“既然谢尊上也算参与其,就不能拒绝我的要求。”
剑修青年战意凛凛,眉轻狂。
谢相知漫不经心笑了笑,没有拒绝他的要求,提着剑上台,懒洋洋一招将人轰去。
“还要比吗?”
他心颇好地问。
提比试的青年被他剑气震得气血上涌,几乎说不话,良久才咳一团血渍。
“不必,多谢尊上赐教。陈某受益颇多,心服服。”
青年的确心悦诚服,他到底还是这一代的天资骄纵之辈,从谢相知随意挥的一剑竟隐隐窥见一扇还没向他打开过的大门,又觉茅顿开,如云破月,心顿时折服不已。
对手和自己明显不在一个境界,谢相知也没打算欺负人。他垂,无趣地收了剑,转台。
其他几人提的要求都没什么稀奇之,要么是向药师阁求一颗有助于修炼的丹药,要么向师元夏提求一件她亲手炼制的法,或者是请某位大能收其为徒。
最后是谢千泽这个压轴的榜首。
这一位份贵,天资卓绝,又有一个当世无人能及的师父教导,样样不缺,实在难以想象他会提什么要求。
雪衣乌发的青年从容走上前一步,稍嫌淡,但他拉线笑意时便冲散这份寡淡,一霎间就成墨重彩。
他乌琉璃似的珠掩在睫之,神从几位大陆权势最显赫之人上扫过,最后定格在谢相知上。
“我记得天骄试的规矩是,无论我这个榜首提什么条件,只要不祸及洲,诸位皆要答应我。”
他慢慢地挑了挑。
“我的条件是——”
“师尊,嫁我。”
万古同第十一
四个字语调不轻不重,却掷地有声。
除了谢千泽本人之外,没有人不被这个荒唐的条件所震惊,他们意识怀疑是自己听错了,然后又不由自主去看被提婚嫁条件另一方的反应。
但谢相知没有明确反应。
他依旧坐在那里,表维持着谢千泽开之前的模样,叫人看不心思。甚至在谢千泽话落之后,他轻轻扇了扇睫,似乎听见什么极为有趣的说辞般,极淡地笑了笑,抬。
坐在他边的师元夏最看得清他的表,她摇了摇扇,猜测不来这一位到底有没有动怒。她知谢千泽和谢相知并不仅仅是普通关系,可是……婚嫁这样对修行者而言也是涉及到一辈的重大事……也不是可以随便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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