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这个旁观者都想发弹幕去骂裴措了。
鹿绿纠结地开:“虽然站在我的立场,这样说显得有奇怪和冒犯,但是真的值得吗?”
不大的厨房寂静了好一会儿,耳朵旁只能听见茶壶里的沸腾声。
“我从没想过值得不值得这回事。”
女生抬起,望着她,笑容一如既往的温和,“其实站在我的立场上,只要能为他什么,能够看见他因为我的事而幸福一,我就觉得很值得了。”
“是吗。”
“我知我所想的可能一辈都是奢望,也知我现在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功夫浪费时间,我也不是没试过放弃。但对于我来说吧,远离他这件事,要远远比等待来的更痛苦。哪怕这等待是无望的,最起码还可以站在他边,看见他,听见他,碰到他,是不是?”
“是不是觉得这台词很韩剧?”
卓嘉音再次笑起来,睛里真的看不见一丝一毫的愤懑,“你不能理解我,很正常,因为你没有经历过我的经历。”
“如果没有他,我可能十三岁就死了。如果没有他,我可能十五岁就死了。如果没有他,我可能十九岁就死了。他救了我三次命,如果没有他,我的人生本就不会有半意义。”
鹿绿静静地凝视着她。
杯里的可乐在不断往上冒着气泡。
而后一个接着一个消失,在面和空气发玻璃质的破裂音。
她想了想,说:“虽然我不知你经历过什么,但既然都好不容易解脱来了,你不是就可以去追求所谓的意义了吗?一直把无限可能的人生消耗在不可能的选项上,会不会,有可惜?”
“是非常可惜。但是上一个人吧,就和毒瘾一样,理智上知不应该,上依然戒不掉。”
红茶已经煮沸了,卓嘉音摁掉茶壶开关,开了盖往里面加冰糖,“你不明白,那是因为你还没有真正地上过一个人。”
鹿绿撑着:“不会啊。之前我也喜过裴措啊,你应该觉的来吧?”
“你那不是喜。”
女生冲她弯了眉,“只是好而已。”
“好,就像小孩见到一个新奇的玩,哭着闹着想要买回来,但玩了一段时间,玩旧了、落伍了、不符合自己的审了,就可以轻易厌倦,丢到垃圾桶里,半也不会心疼。”
“可是喜,是哪怕这个玩破了、坏了、生锈了,甚至划伤自己,也不舍得丢。刮风雨的时候,是宁愿自己淋雨,也不希望他碰到半。是受了一次伤,两次伤,三次伤直到最后遍鳞伤,才狠心把他转让。”
冰糖很快于的红茶之,卓嘉音盖上盖,从橱柜里拿一杯,轻声细语:“鹿绿,你知为什么我们一直把你当小妹妹看待吗?”
“不仅仅是因为年纪,更因为你的天真和孩气。”
“其实裴措他自己也明白,你对他的,比小孩对新玩的喜还要淡。兴起时逗一逗,兴散了也很快厌倦,就和放弃一只限量版包包一样随意,挥挥手就可以说拜拜。你从来都没有正儿八经地上过他,或许连喜都称不上,只是小姑娘式的好而已。”
“他是一个宁缺毋滥的人,这个宁缺毋滥,指的不仅仅是他的,还有他需要的回应。”
女生和她平视,神很静,语气很温柔,但每一个字,都说到了她心里:
“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在等裴措回心转意,在等他厌倦你,等他移别恋。”
“其实不是哦。”
“敌往往最了解敌。这个世界上,除了你自己,我想估计没有人会比我更懂你了。”
“鹿绿,你是一个自私的人。”
她歉意地笑了笑,“抱歉,我说的有些直白,不过不是贬义的意思,我反而很羡慕你这样的格。”
“但这也就意味着,你对别人,最多也就到好的地步了。哪怕付再多,也化不了你。”
“所以总有一天,裴措会意识到,你这辈都不能给到他想要的。”
“而我等的就是,他主动放弃的那一天。”
鹿绿觉得很困惑。
她搞不懂为什么卓嘉音会用这样一言之凿凿, 胜券在握的姿态去判定未来。
仿佛是什么玄幻小说里拥有预知能力的占卜系法师。
又仿佛是什么都市小说里重生回来逆天改命的主角。
只要说,就一定能实现。
但是——虽然她是搞不懂——但是很显然,对方的这姿态, 真的唬到她了。
喜气洋洋完开局的大年夜, 本以为终于可以以一个良好的心去迎接新年,却没料到, 在零过后,还能收到来自新年份的第一朵霾。
鹿绿同学盘坐在老板办公室的地毯上看晚, 不仅没有被电视上的小品抖得笑声, 反而还蹙着眉,带着几分思熟虑的焦灼。
“怎么了?”
裴措本来是被秦凤池拽着在一边打麻将, 偶然一回,就看见了小姑娘苦大仇的神。
于是直接胡了, 迈走过来,在她旁边坐。
他递给她一瓶:“用温过, 胃。”
“我又没胃病。”
鹿绿把丢还给他,“不喝, 我有冰阔乐。”
“怎么了,心不好?”
“你说呢?”
她了发, 整个人显一无能狂躁的状态, “一天天的,总有刁民要害朕。”
裴措迅速分析了局势, 蹙起眉:“卓嘉音找你说什么了?”
“哦嚯,你又知了。”
小姑娘翻个白,“你们俩还真是夫唱妇随,心有灵犀一通。”
“鹿绿女士,有的成语用起来后果会很严重。”
“我又没当着大家说。你知我知, 天知地知。”
“”
裴措无奈地叹气,“她跟你说什么了?”
对于自己讨厌的人,鹿绿不吝啬于用最刻薄的语言去”诋毁“对方”:“说老自私。”
男人的眉宇间瞬间浮上一层霾。
“她还说,不你怎么努力,我都不会喜上你,所以你的付注定得不到该有的回报,最终只能放弃我,回归老实人备胎的怀抱。那也就是她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时刻。”
“”
裴措轻轻一笑,笑声里听得明显的怒意,“所以,她不仅骂了你,她还咒了老?”
“也不算咒你吧,反正主要是骂我。”
“那你怎么说?”
我怎么说?
我当然什么都没说。
小姑娘瞅着他,茫然地眨了眨。
“你就任凭她污蔑羞辱你,一句话没说?”
“主要是,我当时还觉得她说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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