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尚未尝过放肆的滋味。
她不该再回避自己的心。
一旦生了一念,整颗心瞬间被烈焰灼烧。
指尖在夜挲而过,皎洁雪,令人呼凝滞。
她手腕上还着那串紫檀木佛珠,挲而过时有些。
郁绵意识去抓她手腕,却被她反手扣住。
裴松溪靠在她颈边,声音有些哑:“不许摘。”
“我要让天上的神明都看到我们在一起了。”
她在郁绵耳边呢喃,声音是分明是动的喑哑:“你是我的。”
窗外有光斜斜照来。
夏日的清晨来的很早,伴随着几声婉转的鸟鸣,连风拂叶尖的声音也是那么清晰可闻的。
裴松溪轻轻翻了个,意识的伸手去揽旁边的人,却抱了个空。
枕边的温度早已凉去,像是有一会了。
她慢慢从床上坐起来,一看时间,九了。
昨晚也不知到底是几睡的……应该很晚了。
她难得有睡过的时候。
放在床上的手机还在疯狂震动着,是秘书打来的电话。
她了接通,声线微哑:“今天有事,先不来公司了。”
秘书有一会没反应过来,她跟着裴松溪数年,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因为某件私人事宜推掉工作安排,而且还没有提前通知,实在是有些突然。
她有为难:“可是汇真公司的总监在等了。”
裴松溪了眉心:“晚我来联系对方,你先不用了。”
“……好的裴总,那今天有工作上的事,还联系您吗?”
“今天不工作。”
她把电话挂断了,轻声叫:“绵绵?”
房间里静悄悄的,无人回应。
裴松溪眉心一拢,掀开被床,还没走几步,就坐回来,拿起桌上的便签。
那是郁绵留给她的。
“我去永州啦,很早的飞机,昨晚忘了告诉你。”
“裴姨,在家要乖乖吃饭哦。”
“那……那个床单我放洗衣机里,还来不及洗。你有空的话看一……”
裴松溪怔了,她忘了绵绵昨晚说要去永州大学。
握着便签纸的指尖微微了,一淡淡的折痕。
昨晚……昨晚真到睡前,她临时拿了新床单换上,先前那床单实在没法睡,被随手扔到地上,没去收拾。
床上柜上还放着一盘新鲜饱满的橙,那是给郁绵留的。
裴松溪难得有绪放空,有一会儿心里什么都没想,只握着一只橙,在手心里轻轻转动着,清香味隐隐约约传来。
她盯着自己的指尖发呆。
想起昨日被剖开碎的橙,橙香馥,缓,落了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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