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稀罕咬你吗?骆星河,你是不是未免太自大了些?就算我有寻偶症,我有发期,寻偶的对象也不会是你,发的对象也不会是你,我宁愿是宋希。”
这样的话就像是冰冷的刀狠狠扎骆星河的心脏里,窝浮现的难以置信和早已经无力嘶吼的歇斯底里都化为暗哑。
他诧异路游知自己又寻偶症和发期,可更加诧异的是路游这样绝的话。
“……路游,我究竟错了什么。”
“从一开始就错了。”
发期来势汹汹,他本就无力招架骆星河的信息素,而骆星河丝毫没有见收敛,反而愈发的烈。
他难受得蹲抱住自己想要缓解生理涌的难堪,已经不想再跟骆星河说一句话,这样的行为就已经说明他对骆星河而言真的就是工罢了。
他的信息素气味分化对骆星河来说肯定很兴吧,是不是可以让骆星河的暗黑属更快的苏醒,是不是就可以让骆星河回到自己的家了,这可是未来的王啊,何必留在他边。
……这样骆星河就不会再那么可怜的被人欺负了。
成王吧骆星河,他再痛一就离得远远的。
回忆的甜就永远封存在回忆里,当成他的一场梦。
骆星河见路游这么难受都不愿意碰自己,缓缓蹲在他面前将路游抱怀,顿时意识到自己的信息素是会对路游造成伤害的,立刻收起了自己的信息素。
可是来不及了,路游已经被他刺激得提前分化信息素,这百利甜酒味的信息素烈至极,要是再严重一些会引起混的。
而且他真的不确定路游是不是被他导致发期提前来临,要是这样的话……
他真不是东西。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路游。
路游靠在骆星河的怀,浑无力甚至无法控制的生理需求让他变得狼狈,红着搂上骆星河的脖颈。
“……骆星河,你赢了。”
俯首狠狠咬上骆星河的肩膀在恨,可是这样怎么能缓解得了他已经抑制不住的。
翻涌的,想要沉沦的,急不可耐的。
又痛又的。
天台上有个小房间,只有一张小桌,满是灰尘。
无奈之举,桌的吱呀晃动已经隐忍的闷哼在白日里涌动一片旖旎。
白皙的沾染上灰尘,骨节的粉红,tui间丝丝的血迹,以及与肮脏的灰整幅画面极冲击。
全程只有呼声和渍声。
不知过了多久,只剩息。
“……游游乖,咬我就不难受了,不咬你缓不过去的。”
“那就c死我。”
“路游!听话!”骆星河抱着怀的人声音因为害怕有些发颤,他不知这样究竟会对路游如何,但是他只能这样让路游尽快的稳定来。
太年轻,没经验,他已经让路游血了,要是让路游还缓不过去那他一定会后悔死。
不,他已经后悔了。
路游枕在骆星河的肩,看着近在咫尺微微凸起的,这味那么香,他真的很喜啊……
闭上睛咬了上去。
发期并没有因此过去,反而在检查是发期后达一个月的发让路游陷了难以控制的沦陷。
骆星河被路家主和路夫人狠狠骂了一顿,可是却没有办法阻止这样的悲剧发生。
发期无法躲的,必须行,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但是发期过去了又如何。
只会让彼此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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