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闭上睛,像是在眷恋着这样转瞬即逝的记忆,把自己蜷缩在椅上,空。
所以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同受,这不应该是平行时空的路游才会有的记忆吗,不应该是他的记忆,还是说他之前的九十九次跟骆星河都是这样过的。
那么甜,那么开心。
那么的想让人继续沉沦。
光天化日在台上,吊椅吱呀吱呀的晃啊晃,如同漾在满是桃味的温柔乡,香得转向,香得神魂颠倒。
椅也够,也够。
原本环着腰的放在了肩上。
——骆星河,我才知原来膝盖真的能碰到肩膀。
——嗯,好玩吗?
——嘿嘿好玩啊。
崩溃的抬起手臂捂住脸,忍不住哭声,这都不是他吧,为什么还要让他回忆这些,这不是让他扎心吗?
还特么是凰,为什么要给他看啊!
这么刺激……
还不是他!!!
难过的哭声。
空的台上泣听得人怪心疼,不过没多久声音就越来越弱,慢慢的就停止了。
路游挂着泪睡着了。
因为生病脸有红红的,还不是不舒服的样,看起来好像是害羞那样。
吊椅晃啊晃,睡梦那一份暧昧旖旎像是漩涡那般将他带了无边无际的ng。
咔嗒——
房间门开了。
只见一个脑袋探了来像是在观察着什么,脖上缠着的纱布看起来有夸张。
是骆星河。
骆星河小心翼翼的环视了一圈,发现床上没有路游的影不由得蹙了蹙眉,去哪里了?这个应该还在赖床才对。
把门推开,走了房间里。
径直看过去他发现台上的吊椅晃啊晃啊,好像有人在上边,眸光微闪像是想到什么笑意渐。
走到台果不其然就看到路游蜷缩着躺在吊椅上睡着了。
但睡容却怪令人心疼的,泛着红的脸红扑扑的,纤的睫轻颤着还挂着泪,眉宇微蹙,像是梦到什么难过的事。侧躺的姿势让本就宽松的睡衣微微敞开,了肩和膛。
兴许是不舒服呼略有些急促,起伏的膛让之前亲的印映帘,衬得冷玉般的肤格外的白皙,也多了几分昳丽。
骆星河单膝蹲在吊椅前,扶住吊椅一侧让椅不要晃。
手探上路游的额,受到过的温度时拧了拧眉,底的担忧与心疼惭愧织着。
“……呼。”路游似乎是因为很难受呼的气息都是炙的:“……不舒服。”
这声‘不舒服’带着几分难受的哭泣声,仿佛砸在骆星河的心尖上,惹得他也跟着路游难受。
站起弯腰把路游从吊椅上抱起来,在碰到后颈的伤时倒了一气,脸煞的一白,暗骂这止痛针没用。
一秒路游双手就搂上他的脖,这痛得差。
“……呜呜,难受。”
路游在耳畔无意识的呢喃和难受的低泣比任何的疼痛来得让他更加难耐,就跟心肝被人割断那般,所以后颈那痛,算什么!
他低在路游上亲了亲,温柔哄:“不难受,我这就让何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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