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夏日,蝉声肆意,树荫三三两两的学生走动着都在抱怨着天气的炎。
路游把领带随意的缠在手上,另一只手扯着领,被得有些不耐烦。就在这时他觉后领被拎住,往后看了见是路星河。
“嘛?”
骆星河站在他后,握住他缠着领带的手,把领带解了来,然后让路游转过对着自己,给他系上领带。
“等会被扣分的。”
路游勾笑着,看着面前垂眸给自己系领带的骆星河,看着自己的男朋友把白衬衫穿得整整齐齐,手不规矩的去解他衣领端的扣。
“别闹。”骆星河娴熟的帮他把领带系好,抚平,然后握住路游不规矩的手。
路游见他又是这幅冷冷淡淡的模样,抬手勾住他的衣领用力往自己前一拉,在他上落一吻。
“诶,男朋友,你说等你分化后会是什么味啊,应该会是我很喜的味吧?反正我不,等你分化我就把你咬了,那你就是我一个人的o了,是我唯一的o。”
骆星河对上路游泛着狡黠的双眸,没两秒,角微扬。
“嗯,我是你的。”
两人的个都差不多,在十五六岁还没有分化各自明显的特征时,不相上,这是他们最好的时光。
时光荏苒,少年时期纯粹又直白的恋被现实击碎。
“王,路少爷寻偶症又犯了,这次很严重,您真的不去看看他吗?”
背对着偌大宽景落地窗前站着形的男人,只见男人缓缓转过,已经不再是少年模样,早已成熟的俊面容上满是淡漠,双眸没有因为听到‘路少爷’有一丝波动。
“给他换一个oga吧。”骆星河垂眸玩转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冷漠应。
“可路少爷此生只能有一个偶o,只有您才能缓解他的寻偶症,如果再不——”
“我把摘了不就可以了?”骆星河把戒指从无名指上摘,只见指围若隐若现一朵很小的玫瑰,随手把戒指丢窗外:“还有,跟他说一声,解除婚约。”
“我不他了。”
“王,可路少爷他这次是真的不行了。”
扑通——
一声大无比的四溅声在面的园清晰的响起。
骆星河一僵。
狭小的厕所里,无声暗哑的呜咽就像是忍着悲痛的歇斯底里,当破碎的记忆涌脑海时,与本就濒临被化的发痛苦的纠缠着。
他双目泪通红,脑海里闪过的细节让他久久无法回神,就算不是撕心裂肺的痛,也难以接受。
左心得发痛。
“路游,开门好吗?”
门的声音是多么温柔,就连他闻到的那信息素都温柔得不像话,像是他可以盲目的溺毙在这样的温柔,不会受伤。
所以之前的他就是这样被骆星河骗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一个人承受着寻偶症的痛苦,还要被骆星河那样羞辱,直到放弃任务选择自杀。
九十九次,那是怎么样的痛,又是怎么样的不甘心才会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玩这个游戏,究竟是想证明什么。
捂着左心难过的把脑袋埋臂弯间,他不敢再回忆,越是回忆越是痛苦。
原来当初的他为了拯救骆星河付了真,也以为骆星河真的喜他。
而百分之百的信息素契合度只会让人产生最原始的冲动,是盲目的恋,标记过后的骆星河彻底唤醒了暗黑属,冷漠无。而他的寻偶症再也无药可救,因为他的o不愿意再碰他,因为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骆星河把他当成工,成王的工。
他原来才是那个得卑微的傻。
抬手捂住鼻,只觉得掌心一,放手,他鼻血了。
是了,骆星河本质上就是一个暗黑属的o,就算味很甜,可还是有攻击。所以他之前是有多傻,骆星河这么无的伤害他都还能够脑残的往前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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