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了成亲当天再一起发现新的快乐吗,我觉得我们现在距离成亲还有至少一年啊!
厉随咬着他的耳垂问:“我在你心里有这么信守承诺?”
祝燕隐心想,其实也没有啦,你看起来很疯很不受控的。但他还是机智地选择了顺哄,铿锵有力地回答,那当然,君一诺千金,全武林加起来也不如你!
厉随又开始他的pi。
祝燕隐:救命!
至少让我先把粥喝了啊!
二、到底缺失了哪一分记忆
在江胜临的悉心照料,祝燕隐的脑疾好得很快,他已经记起了从前大分的事,唯一比较重要的,但又想不起来的,就是失忆当天的形,不神医怎么诱导,也诱不来。
祝燕晖细问:“那天你是几时溜家门的?”
祝燕隐躺在床上回忆,一早就去了,天还没亮呢。
至于为什么要摸黑门,还要甩掉所有的随从和护卫,是因为他那阵正在看快意恩仇的江湖话本,结果书没藏好,被大哥发现了,当着家人的面好一顿训斥,于是祝二公一怒之就离家走了,好有息的。
祝燕晖又问:“你打算走到何?”
祝燕隐答:“王城。”
计划得倒是很周详,不仅细心标注了地图,带了充足的银,还去街的铁匠铺里买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把自己搞得很像一位真正的大侠。
结果连柳城的辖范围都没,刚山就碰到一伙山贼,轰轰烈烈倒在了闯江湖的第一步。
祝燕晖对厉随:“当时小隐昏迷不醒地躺在山旁,幸好被往来商队发现,才送回府,而等他醒来时,就已经完全失忆了。”
大夫一一地被请祝府,都只能查祝燕隐的脑并无大淤血,也没有受到猛烈撞击的痕迹——可能就真是单纯被吓傻了。
厉随问:“山贼呢?”
祝燕晖:“事之后,官府去山清剿过几回,也抓了一些匪徒,但没有一个肯承认是他们伤了小隐,直到现在那些人还在牢狱里关着。”
祝燕隐使劲回忆了一山贼的相,结果未遂,嘴里直喊着疼。
祝燕晖赶宽,不想了不想了,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厉随在午独自去了官府大牢。
柳城富庶繁华,官府的理也很严格,自然不像偏远之地那么匪患丛生,所以山里一共就三拨土匪,还明显是脑都不怎么好用的。
一伙是两个瘦,竹竿似的,叫麻一和麻二。
一伙是两个胖,成葫芦样,叫宋大虎和宋小虎。
还有一伙是两个麻,比前四位更加专业一,人家有行走江湖的诨号,叫五魁首和六六六。
一般这几个名字要是同时现在江湖话本,不用继续往看也能猜谁才是真正的凶手,毕竟诨号就等于戏份。但厉随还是稍稍审了一——是真的很“稍稍”,甚至都没有把人犯从监牢里提来这个过程,只站在外沉默地扫视一圈。
牢狱里的六个人突然就觉到了一阵盎然意。
他们放手的馒和咸菜,缓慢地抬起。
厉随目光冰冷,底透着森杀机。
麻一和麻二当场就昏了过去。
宋大虎和宋小虎稍微慢了一步,没有来得及,等他们反应过来,也想倒在地上装死的时候,厉随的目光已经看了过来:“知我要问什么吗?”
宋小虎哆哆嗦嗦地回答,知知知。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少说也审了几十次,但我们真的没有伤过祝公啊,谁有那熊心豹胆?
于是只能扯着嗓喊冤:“我们真的什么都不知。”
厉随又看向另外两个人。
五魁首一咬死:“咱们兄弟两个也不知。”
厉随:“那我就剐了你们。”
宋小虎一听也了。
宋大虎赶在他旁跟着躺平。
厉随抬手扬起一掌风。
五魁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一鲜血。
六六六:“大哥!”
厉随:“说。”
五魁首:“不是,不是我的!”
“那是谁?”
“不知。”
厉随又是一掌。
五魁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红壶。
六六六:“是他的!是他的!”
五魁首:“不是我们!”
六六六:“对,是你一个人的!”
五魁首:“?”
六六六扑向厉随的方向:“我都招!”
躺在地上的四个人然大怒,纷纷爬起来,这他娘的,原来真的是你们?
连累我们坐这么久的牢,先打一顿再说!
五魁首和六六六最后是被闻讯赶来的狱卒抢救来的,已经基本被打成了猪。
五魁首:“我五某人没有你这忘恩负义的兄弟!”
六六六:“我六某人也没有!”
狱卒:我们是经过专业训练的,一般不会笑,除非真的很好笑。
于是直到将人犯提往公堂的路上,还在时不时地“噗嗤”一。
六六六将所有事都推给了五魁首,说他那天门想一票大的,结果午果然满载而归,带了整整一大包银,还说主人是个白衣公,这可不就是祝公?
五魁首怒骂,你放,我那天分明在山寨里睡了一整天!
地方官看了厉随,见他似乎并不打算开,才又继续审问:“那一共抢夺了多少银?”
六六六:“足足有五十多两碎银,还有厚厚一摞银票,加起来少说也有两百两!”
厉随看着他:“再说一遍,一共抢了多少银?”
六六六:“……两、两百多两。”
地方官提醒他:“据祝府报上来的损失,银票足有十数万两之多,还有一些宝石,就更价值连城了。”
六六六倒一冷气,当场就惊得说不话。
这这这得是啥样的家条件啊,门带十万两银票?
苍天可鉴,方才的二百两银票加五十两碎银,已经是他所能想象的,大人家公门最阔绰的行了。
厉随:“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六六六还沉浸在十万两的不真实世界,哭着招供:“我们真的没有抢过祝公,刚刚都是我随瞎编的,我怕自己也被活活打死。”
厉随:“……”
地方官疼,刚刚在听到消息时,还真以为案有了新展,没想到是这么一个二愣。
他为朝廷命官,是不怕厉随的,却对祝府心存忌惮。于是趁着这次机会又解释一回,柳城的民风向来严谨,因为来往的商队很多,所以官兵时常会去山里巡逻,方圆几十里连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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